书城都市龙套星宿寒武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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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按摩

李时珍保健按摩中心是在大学中心浴池一楼出口左边两三米米左右另外一个屋子里,李时珍保健按摩中心的规模还算是大,本身是由三个门市房打通的,为了拉一些从浴池里出来的人,特地和浴池之间打通一扇门。

“咱们都快点啊,我还等着回去收菜呢。”贺展说。

贺展刚玩农场的时候都着魔了,就是因为偷菜,他才买了现在的笔记本电脑,他偷菜的时候生物钟完全混乱,每天半夜两点钟起来一次,到七点在起来一次,,可谓是兢兢业业,贺展电脑的桌面都是一张自己ps的照片,一大片菜地红的绿的粉的,显示的都是可摘取的信息,两块菜地有三颗杂草,中央芙蓉姐姐拿着锄头戴着草帽在除草。

“网线都没了,还偷什么菜。”田松岩在后面的话如寒风刺骨。

“行,那就再说吧。”贺展失望了。

不管怎么说,六个人里除了武恒洲都算李时珍的常客,常常一打就是一个通宵的cf,早晨做完任务,身体虚不说,不动罢了,一动全身都疼,肩膀,胳膊,大腿,都酸疼酸疼的,大学的生活相当的松懈,往往一个楼层有好几个战队,打完了比赛,连早饭都不吃,直接到浴池,半小时冲冲澡,在每人花三十五块钱做全身的保健按摩,时间长了,和李时珍里的保健大夫也都熟络起来了。

六个人红光满面的从与浴池连通的门也是按摩中心的后门走进李时珍,葛良,章旭,贺展他们都和认识的保健中医打招呼。

“陈医生好,王医生忙着呢……”几个人一路笑来,走进了科室。

“李医生好。”六个人脚前脚后逐个走进不是办公室的办公室,他们所称的李医生是这家保健按摩的二把手,李时珍是属于那种家族式的私营企业,大学里的李时珍是市里的第二家李时珍保健按摩,第一家李时珍保健按摩是在市中心的不夜城旁边,按摩室打着李时珍传人的旗号得到了老板姓的好口碑。

“小葛,你叫章旭哈,这是贺展……”

李医生戴着厚厚镜片的眼睛,一身白大褂,大概有一米七的个子,五十岁左右,但是完全显现不出来,脸上的皱纹还不是太多,只是头上的头发白的较多。他叫李沈。有的人叫他李医生。有的人叫他沈医生,处于对他姓名的尊重,章旭他们还是叫他李医生。

“这都是我们寝室的室友,我们是一个寝室的,李医生,给我们找一个房间,六个保健按摩。”葛良解释说。

“六个都是吗?那我看,去一号科室吧,那??”李医生拿出桌子上的笔记,看了看说,“三号科室人都满了,二号科室有一个空床,就剩一号科室了,还有四个空床,,你们还要有两个人等一等。”

“那都没事,我们有时间,关键就是怕麻烦你们了。”葛良看看面前戴着厚厚镜片的眼睛的李医生说。

“六个保健按摩是不是?”李医生再次确定一下。

“嗯,哦,不,我想刮痧,最近上火了,火气比较大,哈哈。”葛良改变主意。

“那就是五个保健,一个刮痧,对吗?”李医生用笔在档案纸仔细的记录着。

“是的。”葛良看看其他五个人,看没有人提出异议,便对沈医生点头答应。

“我们有几个是第一次做保健按摩的,能不能找按摩师,跟他们说说,让他们手劲轻一点。”

“好,我去给你们按。”

“您啊,真的假的,那我改按摩好了,呵呵!”葛良听李医生要亲自出马,心里还有点后悔。

“那李医生,你给我按吧,我昨晚上睡觉受风了,肩膀疼,我怕变成肩周炎什么的。”

“行,我给你按。”

“哈哈,太谢谢了李医生。”章旭欣喜若狂,还挥舞挥舞胳膊。

“每人三十五,交钱到一号科室。”

六个人每人交了三十五块钱,到一号科室,一号科室人进进出出,六个人鱼贯而入,武恒洲和田松岩都是第一次来,衣服都脱光,多少有点不好意思,跟在葛良章旭的身后,进了门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休息。

章旭,葛良,贺展,彭幻一点都没什么感到羞涩,三下五除二,脱光了上身衣服,躺倒按摩椅上。

此时,进来三个按摩师,三个白大褂按摩师和原本就在一号科室给患者做按摩的按摩师打招呼,沈医生跟在他们后面,他一进来,一号科室的七个按摩师都沈医生沈医生的叫着,沈医生笑着,章旭躺在上面,举起手。

“李医生,李医生。”章旭生怕沈医生中途被抢走。

“哪儿疼?”沈医生走过去问章旭,四个人的位置是并排的,章旭躺在中间。

“他现在哪都疼,最重要的就是心疼。”贺展太阳从西边出来的开章旭的玩笑。

“滚。”章旭对贺展的玩笑话并没有在意。

“李医生咱们开始吧。”章旭对沈医生道。

李医生在章旭脸上轻微的画了几下,似乎是在确定穴位的位置。

另外三个按摩室见沈医生开始了,也都断断续续的开始了,只有给葛良做刮痧的按摩室还在做前期准备。从一个小盒里拿出刮痧板,在手上搓搓油,热热自己的手,按摩师的工作还是很快就开展开了,十分钟过后,有两个患者按摩完走了,李医生叫武恒洲,田松岩到按摩床上去,两个人相视无言,看自己的四个室友都按的挺来劲的,也像是一把,迅速的脱了上面的衣服,模仿他们几个人的姿势仰面躺着。

武恒洲和田松岩按的飘飘欲仙的时候,章旭都已经按到背部了,李医生按照章旭的的要求,对章旭的肩部给与了跟多的关注,章旭痛得啊啊啊的有点受不了,另一边葛良的背部已是红红一片了。

“觉没觉得有点热,是皮肤上的热。”李医生问章旭。

“很热还很疼。”章旭有心想让沈医生停下来,歇一歇,但是不能因为自己承受不了就叫了暂停,平日里多少人想让李医生给自己按摩都达不到这个目标,自己真实身在福中不知福啊,用一句话来形容他就是痛并快乐着,这话一点都没有错。

“李医生,电话。”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李医生停止了手上的运动。

“彦凡,你来给他按按,实在不好意思啊,我马上回来。”

章旭的眼睛湿润了,李医生要是再按下去,他非哭不可。

“没事,没事。”章旭说。

“你来给他按按,他背部的劳损点很多。”章旭趁沈医生说话的时间稍稍放松,虽说只是有短暂的几十秒,他已经觉得足够让他缓一缓了。

“嗯。”

李医生的脚步挪了几下,章旭听见他的脚步在慢慢走远,他一二三四的数着步子,另外一双手,在章旭的背部摩擦起来。

章旭只觉得后面的手小巧了许多,旁边葛良,彭幻他们不断的清嗓子,章旭还不得其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怎么了,先生。”彭幻的按摩师声音打破了整个一号科室的宁静。

“哈哈哈哈!葛良笑的眼泪都出来了,章旭的按摩师是女的,你鼻子出什么血。”

章旭听葛良说自己的按摩师是个女的,而彭幻鼻子出血了,心里不禁一喜。

章旭忍不住了,探探头,说:“彭幻,你。”章旭脸有点红了,他对自己的按摩师说,“给她拿点纸,好吗?”

他看了自己身后的按摩师一眼,人长得还真挺好的。他看她的时候,女按摩师脸上红晕一片,脸上有点尴尬,想笑还有点不好意思。

“他叫章旭,你叫什么?”葛良替章旭对女按摩师做自我介绍。

女按摩师更加不好意思了。

章旭顺水推舟,我叫章旭,横卧着,伸出手要握女按摩师的手。

“我叫沈彦凡,呵呵!”章旭握住沈彦凡的手,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但是他似乎有一点无法言说的冲动。

旁边几个按摩师向章旭望去,章旭倒是没觉得什么,他旁边的女按摩师有点承受不住这样的眼神。

章旭坐起身子,一边看着流着鼻血的彭幻,一边在自己心里默默地思考要用什么样的方式把话搭下去,彭幻正在用卫生纸擦拭自己的鼻子,低着头在阴笑,章旭脸上露出纹丝的笑意,他仔细打量了面前被叫做彦凡的按摩师,心里面的一种好感油然而生,她岁数不大,和自己年龄差不了多少,也许今年也刚刚是大学毕业,身体修长,特别是穿上了白大褂,更显出了一种天使的气质,身材算得上是极品,即便是有不尽如人意的地方,退一万步来讲还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五官的位置很符合被要求是美女条件的黄金比例,脸上非常洁净,连一颗痣都没有,这是章旭在心中默念出来的,章旭不喜欢脸上有痣的女人,即便是脸上没痣的女人是很难找的,但是从小章旭就给自己未来的女朋友定下了一个永不可变的要求:脸上就算是有雀斑也不能有一颗痔。给自己未来的另一半定下这一要求的时候,他自己在想什么都不知道,这条规则一直鞭策着他及自己身边的所有女同志,脸上没有痣的女人就是好女人。

很多东西的发生都是由于意外引起的,连电视上做的人流广告都是由于意外引起的,原来生活是不缺少意外的,只是缺少发现意外的眼睛。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喜欢吃鸡屁股的人自有喜欢吃鸡屁股的道理,脸上没有痣是他挑选女朋友的最重要的标准,不管是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符合这样一条规则的,在他心里首先打开了一条防线,连脸上没有痔的男士,他都要好奇的去看上两眼,只要对方不拳脚相加,他就敢看第二眼。

凌琪的脸上没有痣,这是他最初爱凌琪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凌琪他们曾经很相爱,只不过在说这样一段爱情的时候前面必须用一个“曾经的”来修饰才算是完美。遇到匆匆离开你人生的人时?要谢谢他走过你的人生,因为他是你精采回忆的一部分。人的一辈子要面对各色的人,有的人是过客,有的人是观众,而有的人则会陪同自己一起演绎人生,不管是精彩的,还是浪漫的,有人欣赏才是绚烂的,章旭正在寻找那个一同浪漫的开始绚烂人生的人。

另外几个人把目光都盯在章旭身上,他迅速用一秒钟的时间扫描了眼前的女按摩师,脸上确实没有一点暗淡的地方。

难道真的喜欢上了这个按摩师,心里又有一点犹疑,贺展曾经喜欢过一个师专的小护士,他上大二,小护士刚好实习,他感冒专门去小护士所在的医院打屁股针,给他打针的正是那个小护士,可是贺展在打针的时候不小心放了个屁,他很想控制住,但是还是没有控制住,最后,一个屁闹的很尴尬,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屁话都没有了,最后不欢而散,他心想自己是不是应该表现的好一点呢,可是,屁都放了,怎么都收不回来了,贺展首先把自己拒绝了,最后不欢而散。

他倒是没说什么,转眼看周围。

几个人目光犀利的看着他,让章旭有点招架不住了,他看见窗户外面有个孕妇进来。

“武恒洲,外面来了个孕妇,快给人家让座。”章旭最喜欢的就是转移话题。

“你别说没用的,孕妇怎么了,又不是武恒洲干的。”葛良最了解章旭了,他这样说着。旁边几个人哈哈大小,连给葛良按摩的按摩师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章旭更加有点不好意思了,手揉揉眼睛,很尴尬的看着面前的女生。

不知道是不是也有人有过这样的一种想法,当一个异性站在你面前时,你会用很短的时间确定他(她)是不是一个可以爱的人,沈彦凡站在章旭面前,章旭脑袋里有一秒钟的闪动,他觉得,他也许会喜欢上这样一个女人,而且很快,他就会爱上她,一秒,两秒,三秒??章旭爱上她了,这是不可避免不可逆转的事实,他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但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思想,一秒,两秒,三秒,他好像有点不能自拔,三秒,两秒,一秒,爱似乎已成事实。

回到沈彦凡这边,他尴尬的不得了,恨不得自己变成地上快要蒸发的一瓢水。

“彦凡啊,你回去吧,不好意思啊,让你久等了。”李沈医生回来在门口说。

“哦!哦。”叫彦凡的女生神请非常紧张,李医生叫她出去,简直是帮了大忙。

“啊,没关系,没关系。”章旭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稍稍有点不好意思。尴尬的笑了笑,偷偷的瞟了一眼自己眼前的女按摩师,很尴尬。

“谢谢啊。”章旭点点头。

“她是新来的吧。”章旭在心里对自己说,还打算她走出去,问问李医生呢,就但是闲聊了,

“不客气,呵呵。”女按摩师笑笑。

“你怎么起来了?”李医生问章旭。

“啊,是,是,是那个,他鼻子出血了,我看看严不严重,呵呵,他太激动了,鼻子出血。”

“哟!鼻子出血啊,鼻子出血可不要不当回事啊。”沈医生对彭幻说。

“嗯,是的,最近可能是有点上火了。”彭幻抬起头,用纸巾擦自己的鼻子。

“那好了,我先出去了,有事在叫我。”沈彦凡对沈医生说,他说话的时候面容很冷酷,说话的语气也很冷漠。

“我小便很黄,是不是上火的原因。”葛良又滑稽的粗俗起来。

“着凉了,平时注意一点,别被风吹到。”李医生跟贺展交流。

章旭眼睛还没有有利女按摩师,他缓慢的趴下,静静思考。

不要摆脱不了昨天,摆脱了昨天,才能开始今天,幻想和现实面对时,总是很痛苦的 ,只有知道如何停止的人才知道如何加快速度,才能过一种高尚而诚实的生活。

贺展还是这个寝室的老大,说的话还是比较有深度的,眼看着,距离离校的日子越来越近,别人的毕业证都安心的拿在手中,就是由于自己大学四年的不努力导致了挂科太多,上大四花了足够多的银两才勉强通过,能给他毕业证与学位证,但是学校为了给他们这样的人的惩罚,还是推迟一个礼拜给他颁发毕业证和学位证,本来以为大学毕业了,自己的人生也就开始了,二十三岁之前,是他创造梦想的时代,那个年轻的时代,他除了梦想什么都没有,而现在,他即将踏进社会,他除了幻想还剩下什么?

这几天他们都在学习世界五百强在员工面试上做的一些IQ,EQ测试题,他根本就没有那个心思,整天被那些简单又难想的问题搞的昏天暗地。

“大家都有什么打算?我看你们一个个都不觉得愁得慌呢?”晚上,贺展躺在床上心平气和的说话。

“不知道,未来似乎很迷茫。”寝室里惟一一个本地人田松岩说。

田松岩家里是做服装批发生意的,近几年做的也有声有色的,只是有一点,田松岩有一个姐姐,现在已经结婚四年了,他比他的姐姐小五岁,他姐夫没有什么稳定的工作,和他父母一起做服装生意,他很看不惯自己的姐夫的作风,干啥啥不行,他俩的矛盾是家庭里最主要的矛盾,田松岩不太想继承自己家里的事业,觉得做广告也挺有出息的,但是这年头广大人民群众都痛恨死电视广告了,连室外广告,植入式广告,平面广告都受了牵连,而他们当初真是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选择了广告作为自己的职业,本来社会就很难混,这么一弄,自己的职业,不被外界看好,竞争压力又大,心里充满了一连串的x,y,都是未知的未知数。

“你还好,有很多选择,自己的专业不行还可以转行做别的,再者说了,你家里在这都呆这么多年了,人脉都固定了,选择一个职业还不成问题吧,这么大的城市,肯定会有你的生存之地的。”贺展期期艾艾的说,心里充满了卑怯,那是一种陌生的卑怯,不敢比较的卑怯。

“你最后的出路也很明确,一点都不迷茫,实在不行,你子承父业,那不挺好吗。”武恒洲补充。

“对了,明天咱们不是说好要去郊游的吗?”葛良说。

“是,是明天,就咱们几个,还有几个好哥们儿,还有许婉若,女生好像就只有她一个,其她的女生现在都回家了。”武恒洲在一旁说。

“许婉若说她要找一个朋友。”彭幻说。

“男的女的?”葛良马上问。

“你紧张什么?这是个人就会知道,肯定是个女的。”彭幻说,“现在咱们这里面除了田松岩好像都寂寞着呢吧,看看明天谁能打动许婉若身边女人的芳心。”

“你还不知道长什么样呢,你激动什么?”葛良说。

“随便感慨。”

“我看啊,展哥没什么希望了,章旭要是可以的话,我觉得还是那个按摩小妹比较好??”

“你把话说清楚了,说的跟人家不是正经人似的。”章旭责怪的语气说。

“行,行,行,我知道,行不行,嗯,恒洲现在以学习为主,不想搞对象了,葛少爷呢,比较稀罕许婉若,现在我看啊,非我莫属了,对了,葛少爷,你给许婉若打电话问问她,是不是真的带个小妹过去啊,最好是漂亮点的,要是大灰狼就算了。”

葛良斜了一眼彭幻,但还是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就拿起电话,借机和许婉若拉近一下距离,说他胖他还喘上了,拿着手机到走廊里去打,远离喧嚣的寝室。

“未来啊,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有的人承受不了现实的压力,导致选择比较极端的方式结束自己的人生。”贺展又感叹了,这里他的家庭算是不好的了,但是整体上说也不是很差,父母都是那种老老实实一辈子的员工,上班了兢兢业业,退休了,原来的工厂里给劳保,还有一份养老保险,他父母平时还上外面干点零活,生活也算挺滋润。

“你可别选择极端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啊!你不打算跟国际接轨了啊。”章旭提醒他。

“接轨?接什么轨,我从今以后不接轨了,我卧轨。”贺展开玩笑的说。

“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林黛玉了,多愁善感的,我们都有点不适应了。”

“慢慢就适应了,咱们都不小了,明天彭幻是不是就走了?”

“嗯。”高涨的情绪被说的一下子低沉了下来,在一个寝室住了三年多也挺不容易的,这三年多以来,人非圣贤,也不是一帆风顺的,脸红脖子粗的事也不是没发生过,马克思哲学理论告诉我们,事物的发展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要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

还别说,男人的情感是世界上最重的情感,男人是说谎的动物,男人也是重情意的动物,通常在自己兄弟面前,男人之间是无话不谈的。

“哎呀,一晃可真快,想当年,在一起不知天高地厚的谈天说地,杀杀人,跳跳舞,吹吹牛皮,互相帮助,爬雪山,过草地,啃树根子,吃草皮,日子过得可真他母亲的快。”

“别伤感了,咱们这是离别,又不是生离死别,虽然有点不忍心,但是没办法,这就是人生,分分和和,有办法吗?”章旭说。

“是啊,以后有的是时间,咱们这才刚刚开始,以后的路还长着呢。”贺展露出了自己不漏在外面的稳重一面。

“好消息!”葛良投错胎了一样的闯进来。

“有病,这么沉重的场面都被你搞砸了,大煞风景。”贺展很少说出这样的话。

“明天婉若带一个女朋友过来。”

“现在就婉若婉若的叫了哈。”章旭打趣道。

“早晚的事,看明天谁能搞定另外一个啊,还是一个谜,你们都加油啊,别空手而来空手而去。”

“我屁事没有希望了,明天还得去接毛蓉蓉呢,要不我也跟你们掺和掺和。”田松岩说。

“明天最后一搏了,希望我们有突破性的进展,我说的可是突破性的。“说着把自己上身穿的衣服脱了,一边脱一边还说突破性三个字。

“真猥琐。”几个人不约而同,田松岩是个平时挺能吹的人,嘴里说的话基本上都要从一折打起,甚至还到不了一折呢,葛良就说田松岩说话不知不觉间就用了一种叫做夸张的修辞手法,生动形象的表达了他不想表达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