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佳丽?奥哈拉长得并不漂亮,但是男人们像塔尔顿家那对孪生兄弟为她的魅力所迷住时,就不会这样想了。她脸上有着两种特征。一种是她母亲的娇柔,来自法兰西血统的海滨贵族:一种是她父亲的粗犷,来自浮华俗气的爱尔兰人,这两种特征混在一起显得不太协调,但这张脸上尖尖的下巴和四方的牙床骨,是很引人注意的,她那双淡绿色的眼睛纯净得没有一丝褐色,配上乌黑的睫毛和翘起的眼角,显得韵味十足,上面是两条墨黑的浓眉斜在那里,给她木兰花般白晳的肌肤划上十分分明的斜线,这样白皙的皮肤对南方妇女是极其珍贵的。她们常常用帽子、面纱和手套把皮肤保护起来,以防受到佐治亚炎热太阳的暴晒。”
----《飘》玛格丽特?米切尔?
我说,安蓓蓓那俩酒窝都把你醉了吧。
青山绿水的地儿,郎情妾意肯定情意绵绵啊。
他说,我和她吵架了,到了乌镇,那女人,偏偏要去坐敞蓬船,我说,坐也行,可光做着不是无聊么,我就想喝喝太雕酒,吃吃臭豆腐,磕磕茴香豆,在来盘红烧肉,边看风景,便享用美食,那多快活。
她偏偏不吃,还不让我吃,说大厅个广众之下,多不雅。
你看SH女人多矫情。
我没管她,我吃红烧肉,满嘴流油,真他妈香啊。
下了船,我拉她的手,她就不让了,小脸通红,背着包就要回学校,一路上我在她的屁股后面屁颠屁颠跟着,不停的道歉,说尽了好话,说我不应该干如此伤风败俗的事情,我恬不知耻..
我把我能用的成语都用上了,她连头也没回一下,留给我一个气冲冲的背影。
她生气我还生气呢!
你看,男人永远不知道女人为什么生气,总觉得是无理取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芝麻大小的事就生气了,却不知道女人就想有点看得见的在乎。
她对你说不要做这件事的时候,你能够说,停下来,说,好,宝贝。
而不是牛气冲天的说,凭什么,我偏偏这样。
这世界上有两种男人是最伟大的,一种是成就大事业的,一种是疼爱老婆的,而天下女人却都是一样的。
她希望你勤奋,希望你永远为你们的未来做出努力,她希望你疼她爱她就像最初的样子,她希望你看得懂她的一颦一笑,她希望你明白她的喜怒哀乐,她希望你对她有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爱惜,希望你你对她有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专宠。
她其实没你想象的那么不可理喻,难以捉摸,女人都是情绪化的动物,她的情绪完全取决于你的情绪。他有情绪完全是你没有在乎她的情绪。
我说,韦尧,安蓓蓓是个好姑娘,你可得上点心。
他说,嗯,我就是嘴上说说,心底里疼她着呢。
韦尧接着说,吴崇君,你别只顾着吃了,跟我们讲讲你怎么找了一个如此圆润的姑娘。
吴崇君得意洋洋的说,这姑娘是完全被我的人格魅力所折服的。
韦尧努努嘴,满脸质疑。
吴崇君说,真的,你别不信。去踏青么,姑娘多,提不动背包,我就主动承担了担夫这一职责,身上打包小包,把我累得是真真够呛,这姑娘心眼好,他看见大家都在前面有说有笑的,我像一头任劳任怨的老黄牛,就主动慢下来和我聊天,取出她的水给我喝,一来二去,我俩好了。
你别说,姑娘给的水,真甜啊。
她叫胡玫,也是我们SX的姑娘,还挺有缘分呢。
说着他害羞的笑了,这个热心肠的小伙子,终于恋爱了。
那个胡玫的姑娘,我们后来见过好几次,真心的不错,单纯快乐的样子,眉眼里尽是善良。
我们都说胡玫一朵鲜花插在了吴崇君这堆牛粪上,还是没营养的牛粪。
胡玫在旁边快活的笑着,声音清脆,像个铃铛。
大学再两年了,我们身边的人都陆陆续续恋爱了,呆在一个宿舍里面,这两个大老爷们的浓情蜜意,真是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姒京在紧张的备考,我想我是不是也该做出点什么了。
我不知道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道德,不君子,我想,试一试,抓住青春的尾巴,最后搏一搏。
我也准备考清华的研究生。
我开始努力,我在自习室里一呆就是一整天,我每天醒来,心中就一个想法,好好学习。
我太拼了,所有人都说,李钦冰大学不是这么上的,你把大学糟蹋了。
我充耳不闻。
大家叫我学霸,后来叫我学神。
反正不是人,韦尧这样说。
查尔斯?狄更斯的《双城记》里面有一段话:
“那是最美好的时代,那是最糟糕的时代;那是智慧的年头,那是愚昧的年头;那是信仰的时期,那是怀疑的时期;那是光明的季节,那是黑暗的季节;那是希望的春天,那是失望的冬天;我们全都在直奔天堂,我们全都在直奔相反的方向——简而言之,那时跟现在非常相像,某些最喧嚣的权威坚持要用形容同的最高级来形容它。说它好,是最高级的;说它不好,也是最高级的。”
也许我一意孤行,单厢情愿直奔的方向,和你差之千里。
但对我来说,这就是希望的春天。
一个人将自己的感情埋得太深,这件事终究是不好的,因为你永远将失去了得到她的机会。
单姒京对我是不是这样,我不知道。
人想的太多,终究是走不动的。
我仿佛一直在追寻和自己毫无关系的东西,还为之拼尽全力。
不管她看不看得到。
我在她的身后扮演者一个连替补都算不上的角色。
还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