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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能理解语法的黑猩猩

“坎齐”是美国佐治亚洲大学语言研究中心的一只黑猩猩,今年12岁。它能够用“手”指着一块薄板上印刷的符号,或者敲击一个特别键盘的键使其发出相应的英文单词的声音,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愿望或要求。“坎齐”虽然不会讲话(因为猿类缺乏组词成语的有声控制能力),但是它听得懂口语。

“坎齐”观察到人类说某件东西时会用“手”指着薄板上相应的符号,以此来学习语言。没过多久,它就开始使用这些符号来表达自己参加游戏或想吃东西的愿望,最后终于学到把符号结合起来使用的方法。

例如,“坎齐”想看一部名叫《寻火》的有趣电影(它讲的是原始人利用火来战胜敌人,以保全自己的故事)时,便会指着薄板上的“火”和“电视”这两个单词。

这只黑猩猩的最大“成绩”是掌握了词序这样一类的概念。生物学家休·萨维奇·朗博主持了这样一项实验:把“坎齐”与一个名叫阿利娅的两岁女孩进行比较。

研究人员设计了653种用英语表述的口语指令,其中所涉及到的大部分物体都是两者不太熟悉的,像“去把微波炉里的莴苣拿来”等等。

在实验过程中,“坎齐”和阿利娅旗鼓相当,不分上下。然而到了最后,“坎齐”的语法理解能力超过了阿利娅的水平。

科学家们似乎都乐意承认“坎齐”的“成绩”,因为实验是在严格要求中进行的。有一次,用一块布把“坎齐”和阿利娅隔开,使两者无法看见谁在下达指令。

面对着完全陌生的句子,“坎齐”不是根据训练者提供的线索,而是凭借大脑活动的真本领圆满地“完成”了任务。相比之下,阿利娅则要逊色得多,相差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