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愣了许久,终于在抑扬顿错的猫叫声还回了神,一转眼就老花。
嘴里还叼在一撮青翠的大叶香草,前爪不时还指了指前面的荆棘丛!好像对这个老搭档一点都不满意。
唉…人善不止只被人欺,猫也会来的呀周易一边诽腹一边小心翼翼的去摘荆棘丛里可恶的香草。
你那里生不好,偏偏往这长。
当残阳似血,春风转凉时,周易踉踉跄跄的背影出现在小药的眼前,衣物被拉扯得破烂不堪。
血丝隐隐可见,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老花可谓春风得意,信步生花,悠然如白云之过窗。
小药感觉气氛怪怪的,好奇的问道:“怎么了,小易,弄得这么狼狈?”
看到小药疑惑的表情,周易嗷嗷述苦起来,说老花在荆棘丛中发现了香草,自己不肯进去。
周易只好硬着头皮进去,那荆棘锋锐无比,勾形的刺不停的拉刺他的头和衣服,密密麻麻的,拔出草出来时就成了这个样子。
而老花只在旁边看好戏,还要小药只给它吃骨头!说完后,周易看到低下头的小药,以为是在考虑给老花吃多少的骨头,心满意足的去关心烤鱼了。
而周易走后小药笑盈盈的抬起头来,还冲老花努了努嘴,赞扬,恩…纯粹的赞扬!
随后,小药将大叶香料撕裂成碎碎的细片,洒在金黄色的鱼肉上,又从腰围里拿出一个粉色的小荷包,将一些粉末搅在鱼身。
还不停的翻着鱼身,丝丝香气一圈一圈的扩散,进入周易鼻子时,周易脑海马上猛烈翻腾,空白一片!
口水如开了阀的水一样一泻千里,而老花如石头般挺硬挺硬,眼孔中可以反倒出整条烤鱼!!
看到这样的情景,小药婉约会笑,都说女会悦己者容,能让吃食者露出这样的表情,小药真的自豪得无加以附,飘然之感油然而生。
“咯咯…以后你们把本小姐伺候好了,随便你们怎么吃,这些只是些练手的!”
小药眉梢飞舞着。对于每次要开动时小药的演讲,周易只能归属于职业的弊病,全可无视。
别的时候周易可能会回敬她一两句,但决不是现在!他现在正在想离上次闻道这香味有多久了,喔,好久了吧!
那爽口清脆的口感突然又回来了,汤舌却不忍放嘴的感觉。
“恩…差不多了,今天本姑娘教你们一种新的吃法”
说着又从背后拿出一小篮青葱的菜叶,看那肥大的叶子,应该是家种的,小药是从家里拿来的,周易感动的猜想到,“你们用筷子夹一小块肉,再用这种采叶裹卷起来,一起送进嘴巴里,那味道…让你像洗了刚打回来的瓦上玉水一样透爽酥麻!”
小药说着也试范起来,说完卷好的肉也到了嘴边。并张开朱唇贝齿将其送入小嘴,周易和老花这时也整齐的发出咕噜咕噜的咽口水的声音,“爽朗可口,余味尤温!”
一边细嚼一边带着模糊不清的声音宣布着,根据贯例,说完这句总结性的语句就是开动的时刻。
周易可不会优雅、文质彬彬,纯粹是一个饿死鬼投胎。
按他的说法是饿的肚皮对肚皮了,还装斯文简直是找抽!
所以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四、五斤的鲤鱼只留下晶莹的鱼骨头,周易终于有了一次大哥的肚量,把那还有咬痕的鱼骨慷慨的甩给了老花。
看到鱼骨出现在眼前,老花正在用它油腻腻的爪子拍着圆鼓鼓的肚皮,对骨头的到来也是表现出难有的谦谦君子。
晚风从所未有过的温柔与缓缓,慵懒的夕阳微红在很美的远山,小药幽幽的眺望着,周易斜歪在树边。
老花安静的蜷在旁边…风吹着阳光在这个空间中,一种叫温暖的情怀散步在这温馨的画面!
身在其中的人儿都有暖洋洋的舒畅。
我们现在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它叫无忧无虑
我们现在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它叫无忧无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