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张光北哎呀哎呀的大叫着,“再这样的话会打死人的!别打了,我错了,我真的不知道”
“你还说!”正在气头上的夏蕊便是这场骚动的唆使着,众女之中就数她打的最凶。
这不,还没等张光北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他已经被抓了起来。
几个女人莫非是开他张光北玩笑不成?就这么将他架了起来,跟架死猪一样把他抬了下去。
“姐妹们,我看,这样做太便宜他了,让我们玩点新鲜的怎么样?”夏蕊嘿嘿笑着向着张光北走了过来,满脸不善的样子。
这可把张光北吓的够呛,这丫头是想干什么?
虽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用,张光北也能想出来是什么事情,反正不会是好事。因为好事根本就跟这位姑奶奶一点关系也不沾边。
很快,张光北就被扒了个精光,裸的他就这么被扔到大街上。
只见夏蕊做了个鬼脸的样子,冲着张光北说道:“想吃老娘的豆腐,就你,也不擦擦脸看看。这次就先给你一点小小的教训,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做了坏事的后果。”
“喂,我”张光北大声叫道,“我的衣服。”
“别理他!”夏蕊拉过众人,回头冲着张光北说了一声,“你给我听好了,如果要是被我发现你要是再敢踏进蓝颜公寓半步,那么我就打断你的腿。不要以为我跟你开玩笑,你这一次可是把我给惹毛了。”
“可是你们不能”
“怎么,找打啊?”夏蕊瞪了张光北一眼,吓得他赶紧缩回脑袋去。
这叫怎么一回事?
盘丝洞,蜘蛛精啊!没错,要不然扒了自己的衣服干什么?一定都是变态狂,肯定是这样的,没见过男人,拿着自己的衣服当成男人了。
“我”张光北被冻得瑟瑟发抖,苦笑着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就算是你们把我衣服给扒了,麻烦能不能把车钥匙还给咱,怎么说,咱也不能这么裸的在大街上行走不是。这万一要是被警察叔叔给看到的话,该怎么解释?
就说自己被打劫了?
这年代可是没有把衣服一起打劫的啊。难道说是自己被女流氓给调戏了,人家连咱的衣服都给穿走了?说出去谁信啊,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不被我们高大的警察叔叔误认为是流氓犯罪分子就已经很不错了。
本来以为晚上能来个温柔乡,现在倒好,东乡也没有啊,这大冷的夜,让自己怎么办?周围空荡荡的,连个出租车也没有,只怕就算是有出租车,司机在见到自己现在这幅摸样,只怕也没有人会搭理咱的啊!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传来两声狗吠的声音。
“,连你这畜生也敢来找我麻烦,信不信我把你杀了遁”没等张光北把话说完,一只老大的牧羊犬从黑暗之中蹦了出来,呲牙咧嘴的样子异常狰狞,当时张光北就愣在那里。
有没有错?
应该说是,大哥,拜托,你咋那么彪悍的?
张光北打了个响舌,然后捡起脚边的一块石头显然是打算当成骨头把人家狗大哥给引走。可是,他低估了这只猛犬的智商,并不是每只狗都像他想象之中的那般智商低下的。
他不这么做还好,顿时,那头牧羊犬一跳有三米高,差点没闪了张光北的眼。
“这有没有搞错啊?”张光北此刻哪还怠慢,跑啊!再不跑,别说那人家炖汤了,别成了人家牧羊犬的开胃菜就已经是很不错的事情了。
这回到花都已经是晚上三点钟的时候了,张光北是从后门偷偷溜进来的,当时被一个负责保卫工作的兄弟发现,差点没当成小偷给办了呢!
“我是你北哥啊,你好好看看!”张光北指了一下自己说道。
那小弟眼睛睁得大大的,差点还真没认出来,有些结结巴巴的问:“北北哥,真的是你啊?您怎么会”
张光北长叹一声:“唉,一言难尽啊。好了,你小子给我听好了。今天的事情可千万别说出去,不然我扒了你的皮。”
“是,北哥,我知道了。”那小弟回道。
只见,张光北上下打量着那名兄弟,好像犯了花痴一样,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两眼带着光彩,可是把那兄弟吓得够呛,连忙拉拉自己的衣服,心中暗道,北哥该不会是性取向出了点问题,打算对自己
“把你的衣服给我脱下来。”
张光北此话一出,差点没把那兄弟吓个半死,靠,脱衣服?有没有搞错?正所谓想啥来啥,该不会这次是真的吧!
“北哥,别啊,人家还是”那小弟羞羞答答的说,“人家还是处男啊!”
张光北一拍额头,靠,这家伙想哪里去了。
“让你脱衣服就脱衣服,哪来那么多废话。”
那小弟可不乐意了,正所谓士可杀不可辱。他一个堂堂大老爷们,即便很尊敬张光北,但是为了道义也绝对不会出卖自己的肉体的。
“俺可是不卖身的!”那小弟缩着膀子说道。
“就你”张光北彻底无语了,显然他已经看出来那兄弟的慌张到底出自何处,“靠,我说,兄弟,你别多想。借你一身衣服穿穿而已,你还当咱爷们是兔爷不成?”
难道真的是自己想错了不成?
那小弟眼睛睁得大大的,有些手忙脚乱的将外套脱给张光北。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离张光北远远的,生怕自己这位大哥会对自己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装,张光北满意的看了一眼,点了点头,说句实在的,还算不错。
顺目望了那哥们一眼,后者吓了一跳,张光北一时起兴,哇的大叫一声,差点没把人家的魂给吓出来。
拍了拍那兄弟的肩膀:“不错,不错,好好干。还别说,你的身材还挺不错的。”
眼见得那名兄弟脸刷的一下变成了黄色,刘洋笑着说:“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当真了。好了,记住,一会把小草给我叫过来,今天咱爷们是郁闷到了极点,这叫咋回事。”
“是,北哥,我一定会照办的。”那兄弟应了一声,望着张光北逐渐远去的身影,突然之间好像察觉有些不太对劲。
叫人,自己现在可是穿着一件大裤衩子啊,怎么出去帮忙把小草给叫过去?
“这”那小弟苦着脸,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怎么竟欺负咱这样的老实人啊!什么世道啊,还让不让咱这样的老实人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