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慧点了点头,道:“事情很简单,那只白犬是只母犬,你看出来了吗?”
常舒闻言,迷惘的摇了摇头:“这还真没怎么注意,和此次事件有关系吗?”
“恩。”华慧点了点头,一边用小勺给常舒温柔的喂着不知名的药汤,一边说:“野猪群王,昨日带着几只野猪,到了那只台湾犬配偶的领地,并与那只台湾犬的配偶发生了冲突,结果那只台湾犬的配偶和台湾犬的幼崽全部被野猪拱死。”
常舒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虽然猜出了后面所发生的事情,还是问了句:“然后呢?”
华慧看了常舒一眼,道:“然后那只台湾犬回来,发现自己的配偶与幼崽都死了,估计勃然大怒,连夜追到野猪林,与受伤的野猪王大战了一场,终究获胜,然后咬断了野猪王的脖子,对野猪群进行报复。”
“想不到阿慧你足不出户,竟能知道那么多,恐怕诸葛孔明见了你,都要弓腰说一声‘佩服,佩服!’”常舒打趣道。
“讨厌。”华慧嗔了常舒一眼,又给常舒喂了一口药,道:“昨夜动静据说很大,在山上巡逻的哨兵看见了这些事,刚才由阿三告诉我的。”
“哦,这样啊,那阿慧你的推理能力也算超群了。”常舒故作严肃的说道。
“哈哈,真拿你没办法。”华慧笑了笑,继续说道:“群猪无首,士气必然大乱,于是都被那只白犬赶了出野猪林,才跑到了我这。”
“为什么会跑到你这里呢?”常舒追问道“我喜欢听你讲故事。”
“我也不知道。”华慧白了常舒一眼。
“那只台湾犬呢?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跟着我,现在哪去了?”
“估计那只...呃台湾犬通灵性,对你愧疚想来帮你,如今它还没走,就在院子里呢。”华慧答道。
常舒站起身来,打开窗户,果然见那只台湾犬趴在地上,意料之外的,少博也在旁边。
“愧疚也愧疚过了,怎么还不走呢?”常舒问道。
“大概是被少博的勇猛折服了,大概是看到你屠杀野猪心存感恩,我也不清楚。”华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