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帐篷,两人席地而坐,在小几上吃完食物,托人将餐具收走后,常舒从随行的包裹中掏出了笔墨纸砚。
“阿慧,帮我磨墨,辛苦了。”常舒道。
“嗯,好。”华慧点了点头,认真地磨起墨来。
常舒拿起笔,认真地用小篆写了起来。
“你没练过字?”华慧笑道“歪歪扭扭。”
常舒练过字,在上一世还得过奖,不过怎么比得过三国时期天天用毛笔写字的人呢。
“怎么没练过,我是从草书练起得,所以不适合写规整的字。”常舒笑着打谎道。
“切,哪有人练字从草书练得,吹牛。”华慧对于常舒的打谎,显得不屑一顾。
“不信啊。”常舒说着,拿开刚才那张正在写的纸,从包裹中拿出一小段上好的丝锦,提笔便用毛体写道:“阳台隔楚水,春草生黄河。相思无日夜,浩荡若流波。流波向海去,欲见终无因。遥将一点泪,赠予如花人。”这首诗出字李白的《寄远》,本是李白寄给自己爱人的诗歌,常舒把最后一句略作修改,写了出来。
“这首五言诗不错,用词和当今的五言诗感觉不一样,你是怎么想出来的?”华慧好奇的问。
“一有灵感,自然而然就出来啦?”常舒再次扯谎。
“那你的灵感从哪来啊?”华慧嘟着小嘴问。
“当然是你了,傻瓜。”常舒笑着,刮了刮华慧的鼻子。
“真的是送给我的吗?”华慧惊喜的说道。
“恩,好啦,我要继续给阿三用我丑陋的文字写规划了。”常舒笑道。
“恩,对不起啊,没想到你的草书写的那么好,比很多大家都有气势了,我真是拾到宝了,你可真是全才。”华慧说着,小心的将丝锦吹干,展平在一旁,继续帮常舒磨起墨来。
而常舒,则继续刚才的思路,没一会,就洋洋洒洒了几百字,把对夷州发展的远见写于了纸上。
常舒那出了一把扇子,把墨迹扇干,没一会,阿三就来了,常舒走出帐外,将这写满抱负的纸递给了阿三,阿三看后,连连拜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