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旅游梦想与升华:十七岁 我走进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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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寂寞中“有聊”多多

《兰亭序》我是很喜欢的,但是有时觉得其中的某些字并不是十分的好看,而且我现在临的一直是唐褚遂良的临摹版本。在我临过之后发现,在对行书有一点认识了解之后,再看草书实际上走笔之势大体还是不变,但在笔画的书写上更为缩略了。行书讲究纤、丝、莹、带,书写时真正“行”起来,而我这是以楷书临摹的方式,一个字一个字的去写行书,且每个字都是中规中矩地在方框之内,甚为死板。而且我写《兰亭序》多数都不是悬臂,因为字太小很费劲,但有一次试着悬臂写了一篇,实在是难看,简直像是涂鸦出来的,黑乎乎的一片,笔划没有粗细变化。在家时爸爸常批评我的这些毛病,告诫我写字务必用悬笔。悬肘对人体气血运动和人的运气屏气很有帮助,就是俗话说的气随动而生,势从动而来。不要感到现在难写或写的字不好看就改变写法,这就叫功到书自成。我现在练的就是书道之功,而且是初级功,不能躁急。书法讲求平稳不躁;灵秀不轻;厚重不拙;隽永耐读;美妙如歌。写字也是要渐入境界,可谓“艺海无边”也!书法这两字是书写到一定水准的称谓,这个过程就是修身养性,长知识,善正果之时,达到境界及书到法的结果,古人称为“法贴”,这才应为我的书道之本,现在想起,甚感深刻,现在离开了家庭的管束,往往放松自我。

说起成年,我快十八岁了。南非人不怎么重视18岁生日,但是21岁却是他们人生中具有标志性的一年,似乎是真正意义上的成人。大多数家境好的白人家庭都会给自己的孩子举行一个盛大的Party,请所有的亲朋好友到森林公园里或是海边别墅中庆祝。书上说,在英国,青年的界限似乎拖得更长,所有公共场所的票价都以26岁划分。当然法定的成年还是在18岁。总之,年轻还是好呀!

记得上小学时,学校有两栋教学楼,低年级学生在灰色的旧楼,高年级学生在白色的新楼。每次从旧楼遥望对面的新楼,都有一种十分羡慕的感觉,羡慕他们能在崭新的教学楼里面学习,羡慕他们是“高”年级的学生。后来不知不觉地,我也搬进那座新楼学习了,成了高年级学生,又不知不觉地新楼也变旧了,再不知不觉地我小学毕业了。很多人在年幼时,对比自己大的孩子,对他们的生活方式都有一种莫名的崇拜,对成长都有一种盼望。哇,18岁该是多么的大呀!但转眼我就快18岁了。可是现在却常常怀念儿时的日子,如果时间能够倒流我愿回到小时候。哎!人怎么老是生活在对另一种人生阶段的向往之中。打开电视看南非新闻,居然转播了一段我国的新闻联播,清晨天安门广场上成群的人们在雄壮的国歌声中观看升国旗仪式。数月来我第一次在异国的土地上听到了那久违的《义勇军进行曲》,当时真是热血沸腾、激动不已呀!刚准备站起来对国旗行礼,那段报道结束了,画面换成了姆贝基兴致勃勃的讲演,于是又我扫兴地坐下了。但是就在那一刻我忽然真切地感受到了海外儿女对祖国的情感,并且是我在中国生活的18年中从未感受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