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姐姐不在家,我星期六到她那里住一下,给她管管房子,这样约翰一家能有个私人的家庭空间。
星期六的上午,我去马路对面姐姐家帮她看家,在那里看书、看电视、做洋芋茬茬(做的比较失败)。到下午都快天黑的时候,那个固定的黑人园丁突然来了,他一天都没有来干活,却来向房东老太太帕蒂要工资。两人发生了摩擦。我从中调解后就回到了约翰家。刚到家,姐姐打来电话说老太太的亲戚给老太太打电话一直没人接,就打电话让我看看老太太是否OK,我吓了一跳,以为园丁不罢休又跑回去问老太太要钱了,结果我赶紧赶过去看了一下,她没什么事儿,只是老太太九十多岁了,耳朵太聋了加上电视开着就没听见电话响。
帕蒂对我一直很友好,看我一个年轻女孩,独自一人,总是要保护我。她多次告诉我,她要到敬老院去了,如果我一个人呆着害怕随时可以去找她。我听了非常感动,但是也觉得蛮好笑的,我呆在那里看家的很大原因就是怕她有什么意外,老太太自己倒是气概比我还足。姐姐从约翰内斯堡回来后,我们去参加海伦的婚礼,把我俩忙坏了。姐姐从中午开始就忙着做汤,做了整整四升的蔬菜汤,我们小心翼翼地把汤端到教会生怕洒了。婚礼从下午一直持续到晚上11点多,其间我们负责给来宾们摆餐具,端盘子什么的,最后都没机会和新郎新娘合个影。在婚礼上,我见到了帕蒂的外甥,也就是姐姐的房东。他要我8月份中旬搬到姐姐那边的房子里住,那个房东人很好,常年不在东伦敦,在约堡有房子。所以他一走,哥哥又不在,就剩姐姐一个人了,他说他不放心一个女孩子看管那么大的房子,而且还有一个高龄的姨妈帕蒂,但是又不想在外边随便找人进来住。姐姐在约堡的时候,我帮她看房子,跟房东认识了,可能他觉得我是个好孩子(哈哈,不好意思,这是我自己夸自己呢),跟哥哥、姐姐又认识,相对放心一些,于是他决定把房子的一间小卧室租给我,每月只收我500兰特,其实就是补贴一下水电费。这确实是件挺好的事,四方都受益,姐姐不再孤单了,帕蒂有了伴,房子有人看管了,我又可以住在那么大的房子里,却只交一点点房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