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武侠宦挽杀.
9724300000003

第3章 找上门、讲经过。

次日,梁良确是悠悠的醒来,确是舒展着身体,长呼了一口气,想起自己的兄弟被害不由得心里暗自憎恨,可是一想到那黑衣人的武功高深,心里确是没了底气,确是有些闷闷不乐。下了床,在窗前独自深思着,拄着臂膀。程坤确是缓缓的走进屋内,望见那看起来憔悴、失落、无助的梁良确是不由得苦笑一阵,心里暗自想到:“或许他想不到,我帮他报了仇了吧!”一想到那“霸气”的锦衣卫,程坤的心里确是不由得一阵不自在,堂堂朝纲,竞被这些奸佞所霸占,一个个趾高气扬、为非作歹、祸害乡里,横行霸道,就算杀了一万次也不解恨。纵使如此,可是如今自己实力还是卑微,况且孤身一人,也是有些有心无力,确是也叹了一口气。殊不知这一声轻叹确是惊醒了陷入“梦境”的梁良,梁良确是回过头,望见那面上略有忧虑的程坤,确是眨动着双眼,不知想着什么,过了一会,梁良确是对程坤说道:“程大哥,你来了?”程坤确是答应一声,道:“嗯。”。

梁良道:“程大哥,你想什么呢?”程坤道:“哎,那些人,是锦衣卫。”殊不知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确是彻底震醒了陷入梦境的梁良,普天之下,又有谁不知道这锦衣卫这三个平淡确是代表着权威的三个字,锦衣卫就是杀手、死士、霸道、恶魔的代名词,是皇上的贴身护卫,转念一想既然是皇上的贴身侍卫,却又为何来到这名不经传的小山村呢?又想想既然是锦衣卫办事,怕是这辈子,自己再也没有复仇的希望了。想到此处梁良确是不由得摇了摇头,殊不知这一切早就被那细心的程坤收在眼里,可是面上依旧如当初般古井不波,让人看不出什么。

过了一会,程坤道:“怎么了,兄弟,莫非你怕了?”这一句话如同银针刺在那梁良的心头,梁良确是感觉到深深地刺痛,心里不由得升起“锦衣卫又如何?”的感觉,难道就因为是锦衣卫位高权重,就任由他们胡作非为了吗?杀了自己的兄弟,就不报仇了吗?可是深思了一阵,却又是摇了摇头。

忽然程坤的大手按在那梁良的肩膀上,对梁良说道:“如果你有报仇的心思,兄弟我帮你,可是如果你没有那份勇气,我就爱莫能助了。”说完确是静静的看着梁良,梁良与程坤的那双散发出一种莫名其妙的气势的双眸对视在一起,那一刻他有一种恍惚的错觉,自己这位熟知的兄弟并非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或许他真的能帮助也说不定。梁良确是忽的直起身,握住那程坤的双手,说道:“程大哥,兄弟我绝对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程坤道:“那就好。”两人确是盘坐在一起,聊着。

忽然几个大人确是忽然冲进了屋中,正是那刘三、赵四等人的家长,刘三的父亲刘仁义确是瞪着那硕大的眼睛气冲冲的看着梁良,大喝一声,声若猛虎,道:“你个梁小三,还我儿子命来。”说完就要挥起那钢铁般的拳头要向那梁良砸去。嗡嗡的响声,传遍了本就空旷的屋子,这一拳若是砸中,梁良这瘦弱的小身板得养好几天,哪知梁良确是不闪不避,仿佛呆滞了一般。眼看这拳头就要砸中,梁良依旧站在那不还手,脸上充满了愧疚,面上留下了几行热泪,心里充满了忏悔。千钧一发之际,忽然那本来静静站着的程坤确是随意的一搭手,与那钢铁般的拳头碰撞在一起,只听“轰隆”一声,似乎是春雷炸响,反倒是刘仁义倒退数步,此时此刻的刘仁义确是吃惊不已。寻思道:“没想到这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青年竟然力气这么大。”稳住身形确是细细的打量着程坤,只见他头发乌黑,浓眉,眼睛确是自然而然的散发出一种气势,那是一种他不了解的气势。挺拔的鼻梁,淡淡的樱唇,一身米黄色的衣衫,面上确是古井不波,微微的抱着双手静静的看着他,不知怎的,他确是有些心虚,越发的不敢直视,此刻的就像犯了错误的小孩子,碰见家长一般,说不出的诡异。

刘仁义身旁那魁梧汉子赵大虎见到与此,确是走到哪刘仁义的身旁,低声对他说道:“我说老兄,我看这小子是个练家子,一定要小心防备,而且看那梁三也是面色忏悔,不像是装的,你且收了你这火爆的脾气,老弟我去探探底,你看如何?”听到赵大虎如此说,刘仁义确是没有反对,心里暗自寻思道:“依照那梁三儿的秉性也不是那害人的孩子,或许其中有什么误会又说不定,不过自己的儿子也不能白死,他们三人中就属那看起来魁梧、面色憨厚的赵大虎心眼多,让他出面必然能问出些什么,另外最为忌惮的就是那梁三儿身旁那长相普普通通的青年。”想到此处,确是细细的看了那程坤一眼,确是点点头,对那赵大虎低声说道:“老弟,就麻烦你了。”

赵大虎确是笑了笑,走到哪梁三儿的身旁,开口说道:“我说三儿,到底怎么回事?我们几个兄弟的儿子邀请你打了猎,确是没有回来,今天一位猎虎碰见了我们哥几个儿子的尸体横亘在路面上,我们这才知道,有些事别瞒着,瞒着反倒是一个解不开的结,迈不过的坎,你说对吧!”

听到赵大虎这么说,梁良确是不由得点了点头,心里挣扎了一番后,确是似乎看开了一般,对那赵大虎说道:“虎叔,事情是这样的。”确是顺口将那经过讲了一遍,余下的几位大人脸上确是变幻不定,特别是听到那锦衣卫三个字,确是齐齐的倒吸了一口气,程坤从几人脸色上看出他们对锦衣卫,只有那无尽的忌惮,心里想道:“想必这锦衣卫怕是荼毒已久。”确是不由得摇了摇头,知道确是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