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我还在唱那首老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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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很通俗的解释,可惜唐大小姐不乐意它享有的特权,她暗暗瞪了一眼大白,大声宣布新家规“除了小闻,最大的是唐谨,大白得改名,就叫牛奶吧,看到它白嫩嫩的身子,我就想到每天晚上喝的牛奶”。那语气听起来有多邪恶就有多邪恶,害得整整一个礼拜,牛奶不敢靠近她,任她怎么哄,声音多么甜美都无法让它吃东西。

直到唐谨急疯了,生怕它会饿死,以至于强硬抓住它使劲往它嘴巴塞面包,却被挣扎的牛奶划伤了手背。

小闻气得将它四肢一提往角落一扔,还将它关在洗手间关了足足三天,还是唐谨夜里偷偷给它鱼干吃既赢得它的信任又解救了它,因为小闻看到它自动自发靠近她亲热时,终于对它和颜悦色。

于是白猫再也摆脱不了‘牛奶’这个名字。以至于每次小闻提醒她喝了牛奶再睡,它便傻乎乎地跑到唐谨跟前耍泼。

“牛奶,你可不能再长胖了,否则你的主子就认不出你了”。你站在他面前,他眼里却容不下你,那样的话,就连猫儿也会心寒的吧。

回忆太多总是伤人,有过往的,那些画面是经年后都无法磨灭的,她记得的似乎只有那么一点,但又放佛就是全部;有的新鲜滚热,像他那句“我是欧闻悉,这是我的未婚妻”“这里不方便”比如那声冷冷淡淡的“唐小姐”,都免不了伤人。

金秋十月,百年校庆,这几年她还是第一次收到邀请邮件,该忘了的未忘,不该来的总是来。

原来上帝从未腐朽,他说:舍与不舍,这是个问题。

罗音说:“校庆那天,欧闻悉会来”。

说起来,唐谨已有几年未回过A大了,毕业的那年,唐家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所有认识她的人恐避之不及;第二第三年的时候,她一心只想帮逸叔经营好杂志社;现在五个年头过去了,想想,竟然没有一张熟悉的脸。

知道躲不过的唐谨第二天早早就收拾好自己,顺便喂饱牛奶,下楼的时候正好看到罗音那辆显眼的红色瑞纳。

一大早就看到知心好友,真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就连那车子她一向看不惯的招摇颜色此刻竟也觉得是那样的朝气蓬勃,记得她曾笑骂罗音是暴发户作风来着。

副驾驶座一颗小小的头颅在东张西望,待看到唐谨,小安安惊喜地大声叫唤“小妈咪,安安在这里”。

罗音则神色极其鄙视,语气极其地‘恨铁不成钢’说了一句:“唐小谨,你的薪水都花哪了?

不是叮嘱你要好好打扮吗”?!

“我哪里做错了”?唐谨极其无辜地问,问完还是忍不住狠瞪她一眼,什么态度!她一大早就起来收拾的,哪里对不起观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