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蛇垂眸望向外头,见并无异样只得怪自己刚刚太过松弛,连发生什么事情竟都不能知道,而且……她总觉得这一声响和自己应是有着莫大关联的。
直觉告诉她,这种心情让她很不舒服,包括心不在焉的难受,而且不安更大。因为摸不透是什么回事,所以不安全的心理总在作祟。
“到底怎么了?蛇丫头,你哪里不舒服么?”付之梅担心地看着姚蛇,见她似乎在害怕着什么心下很是难受。
姚蛇左右思索了许久,这才缓缓叙述道:“我不知道,我只觉得不安,还有害怕!仿佛有人要生生撕裂我的心脏一般!付之梅……我害怕!”
付之梅愣怔地看着姚蛇孤立无援般彷徨的眼眸,终是长长叹了口气,上前一言不发地拥住她,有时候行动比言语总来的可靠和安心些。
姚蛇在付之梅胸膛前,听着他心脏强而有力的节奏拍子,这才缓缓安抚了情绪。
“没事,我在!”沙哑的声音响在头顶,姚蛇点头,轻声应着嗯。
……
司马傲然狂乱的不断飞奔在茫茫夜际之中,狂乱的气息让他控制不住自己,他怕他会忍不住出手杀了付之梅,可是仅剩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
如果杀了付之梅,小家伙会永远恨他的,所以他不仅不能动付之梅,还得让他活得好好的闪到越远越边的地方去越好。
司马傲然不断飞往西湖岸边,而后整个人纵身跃至湖面,大手一挥,随着脚步加快,四周迅速轰炸起无数大水花,司马傲然满眼银色光辉,如泣诉私语又如暴风雨的前夕,平淡却翻涌着暴动。
直到整个人没入水中,接受着犹如锥心之痛的磨练,感应着体内乱窜的冥力,这就是练就冥宫的报应么?
功力在一个月内提升了最后一层并突破,是什么驱使他练就这套连鬼神都闻风丧胆的武功,他现在算明白了,当初师傅并不是走火入魔,而是自制能力不够。
因为这套武功本身就亦正亦邪,如若碰触必将遭受磨难,所谓走火入魔不过是它本身的真实写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