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照办就是！掌柜吩咐的！”
“好吧！姑娘。你这边来！”王妈说着已经去拉姚蛇，姚蛇微微一笑，抽回手：“我听力好，没事，你在前头走我可以跟着。”
王妈讶异抽回手，看着姚蛇又瞅瞅边上的小方子，这才点头：“那你来这吧！我去拿搓板先。”
姚蛇点头在原地等待，小方子在边上似乎有点无奈，挠头搔耳的很是不自在，姚蛇轻笑：“你最近遇上困难了？”
小方子点头又摇头，半晌才疑惑道：“你怎么会知道？”
“你想偷我簪子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
小方子惊愕，吓得踉跄跪在地上：“姑娘，我……我不是故意的！”他明明已经把声音变了的，眼前的女人居然还能认出自己，真是不简单……想起刚刚在房里的一幕，忍不住冷汗直流。
姚蛇摇摇头，淡淡然地开口，仿佛这个事情真不关乎她自己什么事情。
“你起来吧！我闻到你身上的药味甚是浓重，想来天天都在煎药吧？可是家中人出了什么事情？”
小方子闻言一惊，抬起头，看向姚蛇一身素衣下，平静无澜的脸上有着脱离世俗的超脱之色。
当下已经哑口无言，只得怔怔望着姚蛇，吞吐着不完全的言语道：“你……你……知道？怎么会……？”
“如若不是你满身的药罐子味，以及你确实除了想偷东西之外并无恶意，否则，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在这么？”姚蛇笑，让人有些发冷的寒意。
小方子愕然，拼命开始磕头，仿佛在请求谅解：“姑娘请饶命，我家中确实有八十老母需要照顾，近日她生病，已经耗费了多种药材也不见好转，肚子胀的厉害，如女子怀胎8月，我实不忍母亲受这般疼痛，但是家中钱财已经散尽，无奈掌柜那边我又不敢再借贷，只得……冒犯了姑娘，请姑娘饶命。。”
姚蛇叹气，“你起来吧！让别人看到了总归不好，男儿膝下有黄金，总不能见谁都跪吧？”
“姑娘，你原谅我了？”小方子神情戚戚。
“你若是不起，她才会生气。”付之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过来，姚蛇讶异：“这么快？”那洗身子难道是随便抹几下？还是他担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