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仙侠三千光明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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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0章 :你是我的女人

她到是盼着于异说出来,打一打于石砚的脸,但于异不知出于什么想法,一直没说,然后于石砚问起于异的事,于异也只说在江湖上混荡,张妙妙先有些奇怪,但随后一想就明白了,又有些恼,又有些喜:“是了,他是因为娶了我,不好长久跟他哥相处,所以干脆一切都瞒着,然后分开过活,大家不见面,也就没什么关系了。”

于异的心理,她猜到了一部份,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于异想的是,他是个闯祸精,而且这一次当了九州总巡检,也不能尸位素餐不干事,干事就会得罪人,若传了出去,说于石砚是他哥哥,别人对付不了他,必然就会去对付他哥哥,所以他干脆把一切都瞒下来,没人知道,以后自然也就不会拖累于石砚了。

于石砚却不知道这些,理所当然的要于异跟着他走,随便安排个差事,几年时间,包保他一个官身,韦扩自也在一边凑趣,道:“于兄弟身手了得,刚好这次帮把手,回去述功,必有嘉奖。”

“你们这是去哪里,劳师动众,捉拿什么江湖要犯吗?”于异问。

于石砚笑了:“我礼部的官员,捉的什么江湖要犯,呵呵,我这一趟,是要去西夷,诏化盐水夷的头人,就是宣旨。”说着又眨眨眼:“当然另外还有点儿小事,不过你暂时不要问那么多,呆会儿跟着走就行了。”

“盐水夷?”于异皱了皱眉头。

上次因彭越的事,他对西夷有些了解,盐水夷靠近北蛮地界了,因有一条盐水一直流入盐池郡,所以称为盐水夷,民风野悍,极为凶恶,他们认得刀子是老大,却未必识得圣旨是丝绸,于石砚跑到那里去宣旨,凶险可就不小。

本来于异的想法,跟于石砚聚一天,随后就分手,以后年节什么的,再偷偷去京师看他也行,尽量避免让别人知道他们是兄弟,但于石砚要去盐水夷,他到有几分担心了,想了想,也就没拒绝,跑就跑一趟罗,有什么关系,反正于石砚说了,公开场合不会认他,只要跟韦扩招呼一声不说,一般人自也不会知道。里面的张妙妙听说他要跟着于石砚跑一趟,可就有些烦了,却也出声不得。

说定了,喝着酒,于异想起另外一事,道:“哥,神界的事,你们了不了解?”

“怎么想起问神界的事了?”于石砚有些奇怪。

韦扩插口:“神是神,人是人,神不干人事,人也不管神的事,懒得搭理他们。”

“是啊。”于石砚点头:“天下九州,十去其四,神界除了亨受香火,还做了什么?”

听他们反应这么大,于异到是有些发呆,暗想:“老百姓中,信奉神界的人还是不少啊,没想到他们却是这个样子,嗯,可能人界官场的看法不同,神官若管事,人官就没事干了,自然不愿神官来插手,也不愿搭理神界官员,到也好。”

他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许一诺知道他是九州总巡检,反到于石砚韦扩这些说起来眼界应该更广的官员不知道他的身份,所以奇怪,弄明白了原因,到去了一层担心。

张妙妙也很奇怪,喝了一天酒,就在城里住了一天,晚间于异闪进螺壳,张妙妙先就问了:“你哥他们好象不知道你在神界做官,而且官远比他大的事?”

于异这会儿却想明白了,摸着头,道:“神界人界为争利益,勾心斗角,非常厉害,以前神界什么都管,人界包刮天子都没什么权威,人界官员自然不满意,天帝不得不让步,最后规定神不干人事,只管妖事,但就是这一点,还受到了佛道的强力挤压,你去数数有多少寺庙道观,又有几座城隍土地庙。”

“到也是啊。”张妙妙点头:“土地庙城隍庙真的非常少呢,香火也不行,到是岳帝庙香火还好点儿。”

“若是大家都信了城隍土地,那和尚道士们吃什么?”于异笑:“有你没我,有我没你,事情就这么简单。”

“不。”张妙妙却搂住了他脖子,眼晴水汪汪的看着他:“我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她在房中极媚,这与白骨神巫的装嫩撒娇还不同,别有一番韵味,尤其与于异以前对她的印象,形成一个巨大的反差,这也是于异在她身上特别兴奋的原因,往往只要她随便眨一个媚眼,就能把于异勾上身去,不过这会儿没有动,只是反手搂住了她腰。

张妙妙的腰和臀很有特色,腰不是特别细,但特别柔软,动起来极为灵活,而她的臀又特别的圆,腰一扭,那种肉肉的感觉,能让所有的男人立时鼻血上涌,当日巴虎子之所以为了张妙妙要死要活,不是因为她的美貌,而就是为着她那一扭腰的风情,于异也很喜欢,尤其特别喜欢在后面进入时,看她扭动的样子,每次都把持不住。

“你听见了吧,我哥另娶了张家的小姐-----。”

话没说完,张妙妙嘴巴就封了上来,她的吻,有一种极疯狂的火热,在于异所有女人里,是最狂热的,每次都好象有一种世界末日的感觉。

“我不要管他,我只要你,于异,要我,要我。”她疯狂的吻着,身子扭动着,双手如蛇,灵活的解开了于异的裤腰带,随即身子就滑了下去。

于异低头看着她,她的脸上带着一种异样的潮红,眼中的神色也与往日略有不同,于异有时真的完全不通人情世故,但有时却又突然会灵机一动,这会儿,他就能理解张妙妙的感受,张妙妙之所以如此狂热,其实是害怕,害怕他另有想法,对她没兴趣了,不要她了,急切的想要他,只是想证明,他还要她而已。

“别咬。”可惜于异出声迟了些,张妙妙的小银牙还是咬了下去,于异一如既往的没能撑住。

量太大,张妙妙给呛得咳嗽,她红舌一绕,点滴不剩的全吞进了肚里,瞟着于异的眼神中,带着媚,带着羞,更带着一丝丝得意,这次的得意,与以往不同,不是因为捉弄了于异得意,而是证明了她对于异仍然有着非同一般的魅力,所以得意。

“你个婆娘,就是不听话。”于异明白她的心思,索性凑趣,装出恶狠狠的样子,两下把她剥光了,反过身子,在她圆滚滚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两板,张妙妙呀呀叫痛:“冤家,你轻着些儿。”却又咯咯娇笑,回头看着于异,媚眼如丝,仿佛要滴出水来,雪嫩的臀扭动着,似乎就在呼唤,于异再忍不住,挺枪直入。

这一夜比往日更加疯狂,到张妙妙彻底瘫软,这才罢休,于异睡了一觉,突地惊醒,原来张妙妙死死的箍着他,一脸惊恐的叫:“于异,不要丢下我,于异-----。”

她在做梦,于异愣了一下,心中涌起怜意,伸臂把她整个儿抱在了怀里,张妙妙搂着了他,脸上惊怕的神情慢慢消失,身子也放软了,渐渐的发出了匀称的呼吸声,细细的,有如婴儿,呼出的气息带有一种淡淡的甜香,这是地心莲的原因。

张妙妙的感觉没有错,与于石砚相见,确实让于异心中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以前他玩着张妙妙,心中只是有一种别样的感觉,但并不反感,因为于石砚死了,他心中没疙瘩,但现在于石砚没死,他再玩着张妙妙时,就总觉得有点儿别扭,在他的潜意识中,哥哥即没死,张妙妙就还是他嫂嫂,骑着自己的嫂嫂,这算什么?

先前他虽然给张妙妙半强迫的勾着上了身,心里的疙瘩并没有完全消除,但这会儿看到张妙妙做梦,感受到她梦中的惊恐,心中的疙瘩突然就散开了:“她只是个女人而已,哥哥当日若不两次把她送给巴虎子,又怎么会到今天。”

想到这里,他呲了呲大白牙:“即便哥哥以后知道,或边上人有什么废话,我自一身当之,有什么了不起的。”

心思安定,眼一闭就进入了梦乡,嘿嘿,到今天,他有些地方长大了,但有些地方,仍然是个小孩子,小孩子最容易入睡,因为心思单纯。

第二天一早,于异睁开眼晴,却见张妙妙早醒来了,手撑着下巴,在看着他呢,眼中的柔情,真的用什么也化不开,但在眼角,却又有着一丝隐隐的忧郁。

于异没有开口说什么,他不习惯于说,更习惯做,嘴一伸,吻住了张妙妙的红唇儿,张妙妙立即反唇相就,于异反身压住她,从上到下,一点点吻过去,到她软得如一团****儿时,再挺身直入,到尽端,却又一停。

张妙妙不知他为什么停下来,媚眼微睁,身子也动了动:“快嘛。”

于异看着她,这其实是个极好的女人,只是命运对她有些不公平而已。

张妙妙看他即不动也不说话,心中顿时惊慌起来,眼晴睁大了,道:“于异,怎么了?”说到后面,声音竟微微有些发颤了:“你---不想要我了吗?”

“不是。”于异摇头:“我警告你,以后不许说这样的话,你是我的女人,那就永远都是,哪怕你逃到天尽头,我也会把你抓回来,先狠狠的揍你,再狠狠的弄你。”

他狠狠的动了一下,张妙妙发出一声娇呼,眼晴瞪大了,定定的看着他,眼泪慢慢涌出来,脸上却带着了笑意,重重的点头:“我不逃,我是你的女人,生是,死也是,我要是惹恼了你,你就揍我,但不能不要我----要我---啊----。”

在张妙妙身上狠嚼了一顿,也解开了张妙妙的心结,于异神清气爽,出来,于石砚也起身了,吃了早餐,随即动身,于石砚让于异就跟在他身边,对外,只说于异是他一个出了五服的远房弟弟,别人自也不会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