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火冷笑,他懒得和这样的小角色废话,他根本就没把这样的垃圾放在眼中。
聂火经历的大风大浪实在太多了,面对两个垃圾手中的凶器,他根本就没有一丁点的紧张,笑道:“我要是你们的话,现在就赶紧滚蛋,滚得越远越好,否则就走不掉了。”
就是说话的功夫,聂火趁着两个垃圾松懈疏忽的当儿抢身上前,他一手拧住了其中一个垃圾拿刀的手腕微微用力一拧,骨碎刀落,手都诡异的翻转过来,鲜血白骨呈现,令人不由得毛骨悚然。
与此同时,聂火的拳头也猛然砸在了另一个垃圾的软肋上,又是一阵骨碎声响起,叫唤了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这时,聂火用脚尖挑起了还未落地的刀子,伸手捞住一甩。噗的一声闷响,林外那个家伙刚要偷袭他,胳膊就给匕首刺穿,那剧烈的痛楚让那只拿着刀的手软垂了下来。
聂火欺身上前,捏住那只拉着女孩儿胳膊罪恶之手的手腕,咔咔一声响,那只罪恶肮脏的手顿时松开了女孩儿,又是一拧,这厮胳膊被他活生生拧断,再给他一拳打在太阳穴上,倒地不起!
说起来很漫长,其实这一切也就是几秒钟之内的事情,转瞬即逝。
赵娜望着地上两个一动不动的流氓,松了一口气之后,随手捞起地上的一根干木棒,愤怒的狠狠的砸着他们的腿和胳膊。
赵娜一边砸一边咬牙切齿的说:“让你们打本姑娘的主意,砸死你们两个人渣,让你们再祸害人。”
过了没一会儿,两个流氓的胳膊和腿已经不知道给这位本来娇滴滴的大美女给砸烂了,估计想要恢复的话,那基本上就是一个无法实现的幻梦了。
赵娜解了恨,才扔掉木棒,拍了拍小手儿,从口袋里拿出带着香味儿的湿纸巾来,擦着脸上和脖子上的香汗,刚才的事情对于她来说,是非常陌生的存在。
赵娜一边擦汗,一边看着坐在一旁树墩上坐着抽烟的聂火,说道:“聂火,真是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出现的话,我今天就太麻烦了,一会儿我请你吃饭,聊表敬意。”
赵娜也在旁边的另一个树墩上坐下,用擦完了脖子和脸的纸巾擦着手上的污渍,她的眉头紧皱着,想着回家之后一定要好好的洗个澡,要不然洗不净这两个垃圾的脏血。
聂火狠狠的抽了一口烟,看着赵娜美丽的脸蛋儿和美好的身材,以及她小手儿上的蓝色指甲,说道:“不用了,就是路过顺手罢了,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现在也不是中午时间,你不是回家吃饭吧,”
赵娜道:“确实不是回家吃饭,我是到这边弄几根树条用,不想就碰到了这两个垃圾,这事儿你不用管了,我肯定会让他们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从里面出来的。”
赵娜本来有种很乖的感觉。可这蓝色的指甲和趾甲,却让她显得有些像坏女孩儿,聂火看着她的蓝色指甲,问道:“感觉你变化不少。”
赵娜闻言一愣,接着心中就升起一种无法言说的奇妙感觉来,她觉得聂火对她非常的了解,因为她确实变化不小。
这种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赵娜感觉和聂火有关系。
“赵娜。”
“班长。”
听到有人在喊自己,赵娜就收拾心情走了,临走的时候约好放学的时候她请聂火吃饭,他也可以带着朱丹,她今天会和安雅亲自下厨给他们做饭吃。
赵娜走了,香气还在,聂火抽完一根烟,就沿着小路去了学校旁边的台球室,这是他的一个爱好,经过长期的锻炼,球技很是不错。
“聂火,来一杆啊?”
聂火给人拍了一下,对方是经常在台球室里晃荡的一个小混子,和聂火经常打球,关系很是不错。
聂火点点头,他也正好有些手痒,于是就笑着说:“来吧,整一杆就整一杆。不过谁输谁付台费,可别输了就赖皮,你最喜欢干这样的事儿了。”
小混子一听就苦着脸说:“你别老是揭短行不行,我就那么一次,你就给当成话来说了,太不讲究了”
聂火想想也是,就说:“好了,那今天我请你玩吧,算是赔礼道歉了?”
台球室老板也站在一旁看球。一个刚来的人好奇的问:“老板,这个小子打得呢好吗?”
老板看了他一眼,就知道这人是第一次来这里,不知道也很正常,就说:“别看他年纪不大,但是球技真的非常好,不信您和他试试!”
于是年轻人就和刘芒试了试,结果刘芒毫无意外的赢了,好在不是赌钱的,否则年轻人就输惨了。
聂火和年轻人玩的很高兴,于是就留下了彼此的联系方式,让聂火想不到的是,对方竟然还来头不小。
聂火在学校里上了几天课,就到了周末,聂火回到了聂家村,看看猎场的进度怎么样了。
聂火回去一看,发现进度真的很快,他上周去上学的时候猎场还没怎么样呢,现在外围的钢丝网已经弄好了,还修建了不少的小楼和院子,修了几条路将猎场贯通,总之是变化很大,也很可喜。
这边的建设让聂火非常的满意,他接下来又去了山顶村,他去那里看看的进度如何了。
来到山顶村,聂火见到了云裂,在他的带领下进入自己承包的山野之中,这里的建设更是如火如荼,比聂家村那边进度快多了。
村长现在成了聂火这个农场的管理者,聂火给了不菲的收入,云裂则是复杂安保的头头,收入也很高。
聂火的到来让大家欢欣鼓舞,晚上聂火给大家伙加餐,吃喝得非常高兴。
聂火当天下午从山顶村离开,开车来到一座名为安源的小城时,天色就暗了下来,于是聂火就决定在那里住上一夜。
城市不大,但是五脏俱全,聂火找了家酒店住下,和他同行的李大壮张三金刘风三人就嘀咕肚子饿了,想找个地方吃饭。
聂火也饿了,就从酒店的后门走出去,后面是一条僻静的小街,小街的对面是一片草地,草地的那端就是一条不大不小的河。
这座小城有山有水,灵气十足,同时又有着浓郁的历史气息,这是一座老城。
哗哗的水响传来,夜风携带一抹冷意,那河水流势很急,和村子里到处可见的静静湖水大不相同。
聂火穿过了草地,来到了河边,坐在一块大石头旁边望着河水发呆,李大壮坐在他的身旁,两个人谁都不说话,直到太阳彻底落下,皓月当空朗照。
刘风和张三金不知什么时候也来到了河边,躺在了草地上,舒服的叹着气。
躺了一会,刘芒就站起来招呼三个发小去招地方吃饭。
刘风和张三金把脱下来的上衣往肩上一搭,就顺着河边往下走,聂火和李大壮跟着,走了能有十多分钟,就在河边上找到了一家古色古香的饭店,四人决定就在这里吃了。
这个饭店的名字叫做水畔饭店,名副其实,一点都没有掺假!
水畔饭店的生意不错,进进出出的客人如织,四人来到里面,很幸运的弄到了一个小包厢,虽然小了点,却是靠窗的位置,空气很好不说,也比下面的大堂安静。
正好是个四人桌,四人坐定开始点菜,聂火先点,他很不客气的点了四个菜,李大壮点了两个,刘风和张三金点了八个,一共十二个菜,又要了酒水和主食。
这里的菜式都和一般的饭店菜差不多,刘风和张三金虽然也没有见过什么大世面,但是对吃的很在行,点的菜都很有特点,一看就不是乱点一气。
上菜之前,先上一些店家赠送的东西,四人就坐在那里吃喝,不亦乐乎。
都是李大壮他们以前没有见过更别说吃过的东西,所以他们吃的很高兴,聂火吃东西很挑剔,吃的有一搭没一搭。
刘风和张三金绝对是能吃的货色,咔咔就是一顿猛吃,等到上菜的时候,聂火怀疑他们八成都要吃饱了。
结果,聂火错了,错的还挺厉害,那两个家伙继续风卷残云,要不是他和李大壮的动作快,估计还吃不饱肚子了。
吃完饭,聂火总结道:“你们三个真是饿死鬼托生的,谁也没跟你们抢,保持点风度不行吗?”
三人嘿嘿一笑,结账走人。
回到酒店,四个人各自回了房间,但是那房间有问题,其中有两个房间的下水道都泛水,不用说肯定不会是清水了,根本就没办法住。
酒店也意识到了下水道出了问题,但问题明天才能解决,因为这是村里的下水道老毛病犯了,这样的情形并不是第一次发生,谁都没有办法。
于是,刘风和张三金就住在了一起,聂火去外面走了一圈找住处无果回来,对李大壮说了一句:“你睡地板”,然后就洗洗睡了。
结果,李大壮那厮的呼噜打得山响,聂火根本睡不着,于是就叹口气穿好衣服就去了外面。
刚出门,就见刘风和张三金贼兮兮的站在门外,朝他贱笑,聂火就说:“笑个屁笑,再笑让你们睡这屋。”
砰的一声,一个枕头砸在了门上,吓了刘风和张三金一跳,赶紧回了房间,临进屋还朝聂火做鬼脸,让他有些哭笑不得。
聂火没懒得搭理他们,信步走出了酒店,皓月当空,街上行人依旧,他随着人多的方向走去,走到了一个广场附近,远远就听到有天籁般的歌声响起,唱的是什么他却不知道,因为那语言不是他听到过的任何一种语言。
“这是谁在唱歌啊?”
“这你都不知道?”
“确实不知道,知道我问你干什么啊。”
没有人知道唱歌的人是谁,但是这么美好的歌声无论是谁都会被吸引,广场上的人好像有越来越多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