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额头，叶修感觉说什么都不太对，“不讨厌，但是这并不代表……”
“不讨厌，就够了。”邱非狠狠地吸了一大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停止颤抖和颤栗，他的眼神如漆黑深潭一般沉寂无波，甚至带着绝望的味道，定定地看进叶修深啡色的眼中。
咔嗒，是打火机的声音，叶修的烟点起来，吸一口，青灰色的烟气从他的薄唇里吐出来，“所以，这就是你想的么？”
邱非感觉浑身都冻住了，几乎不敢再听下去，但凝固住的脚却又阻止他转身逃离这个快要把他摧毁的痛苦动作，他感觉必须要说些什么作为解释，但又要怎么解释他已经期盼了数年的沧海桑田，叶修不清楚，不知道，讲不出。那么解释又有什么用呢？邱非咬唇，声音轻而硬地回答：“是，就是我想的。”
叶修吐出烟，长长的一口，像是一次延长的叹息，然后抬头，看着邱非，笑了。
这是一个鼓励？
邱非没有迟疑太久，当他再次靠近被叶修揽住，就确定了，这是一个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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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些压抑很久的情绪膨胀，亲吻根本不够，啃咬也变得太淡，他的嘴唇从叶修的脸颊一直向下移动，到脖颈，他用了最大的自制才没有狠狠地咬下去，到锁骨，他用舌头描绘他清晰的锁骨曲线，用牙齿一颗一颗地咬开他的衬衫扣子，一路推着他倒退，直到两人都倒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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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修倒下的时候把烟头小心地让开，压到烟灰缸里熄掉，另一手护住邱非免得他碰伤，“夜还长，不要急。”
邱非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把叶修碍事的领带几乎撕扯一般拉下丢在一边，衬衫也褪下挂在手臂，田螺少年舔吻身下人的皮肤，留下湿漉漉的痕迹，裤子被两下除去，一路向下直到触及他最骄傲那一处。邱非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原本燃烧的更加旺盛，原本破碎的，此刻已经碾碎成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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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是的，他是要他的！
接下来，他已经近乎凶狠地覆上了叶修，窗外的月光和邻家的灯火撒在沙发上他那张带着淡笑的脸上，“会么？”
点头，邱非毫不犹豫。
“那就好。”
（以下自洁）
浑浊的呼吸交叠，邱非倒下来，像终于得到赞扬的孩子一样，满足地趴在叶修的胸口。
他没有留力，几乎连翻身的动作都无法做到，慢慢软下来的地方从叶修身体中脱离出来，体液黏嗒嗒地滴落在皮质沙发的表面上，发出细而闷的声音。
叶修抚摸他的田螺少年的脸，“和想象的一样么？”
“不……比那更好。”邱非用最后的力气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