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刘翰泽还会有谁?”他压低了声音,不想让宝贝听到。这家伙敏感得要命,要知道刘翰泽这么打击他,肯定又要把一切责任揽到自己身上,他不要她有那么多负担。
“我觉得不是,除了房地产,其他领域展宏以前从来没有涉足,这次为了抢我们的生意,他投入了大量的资金和人力物力,应该没有多余的精力和金钱再花在这上面了。”
“你是说……除了展宏,还有其他人想要我死?”
沉重地点了点头,明摆着是敌人的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躲在暗处,随时可能捅你一刀的小人!而他居然查不到对方的一点线索,这个人……很厉害!
“收购公司股票的,这方面查不到什么吗?”在商场打拼了这么多年,从来也不是风平浪静的,商场如战场,对这些没有硝烟的战争他从来没有放在心上过,可是这次不同,他不想让宝贝担心,为了宝贝和他们的宝宝,他不可以失败!
“表面上来看都是一些散户和小规模的公司,查不到什么。”
皱眉沉思了一会,“不管他是谁,不管他目的是什么,我们做我们的事!于谦,通知各部门经理开会!”想要他死?不可能!他不会坐以待毙的!而这次,他一定也不会输!有宝贝和宝宝在他身边,他不可能会输!
石初夏无聊地在大街上闲逛,第一次发现没有人陪的日子是那么寂寞,这阵子林宇阳很忙,虽然他很努力在她面前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可从他时不时响起的手机铃声和偶尔露出的疲倦表情她还是可以看的出来他很累!
逛得都有些累了,可还是不知道做什么好,回家?实在不想面对那空荡荡的四面墙,去找他?怕影响他!虽然他什么都没说,可从他打电话时零零碎碎听到的只字片语她可以猜得出来,让他那么累的人就是阿泽!而阿泽会这么做,大部分应该是因为她吧?所以她不想在这件事上影响他!她不在他身边,有些话有些事他可以做的更果断些。
想了想,她拦了一辆车去了阿泽的别墅,这个时间他是不会在家的,她正好去把自己的东西拿回来!虽然宇阳说要陪她一起去的,可他现在这么忙,她不想再让这么小的事情麻烦他了。
打开门,很意外的看到家里很乱,还积了很厚的灰尘,他很久没有回来过了吧?心里涌上一阵歉意,一定是因为她!阿泽才不想回到这个曾经属于他们的家!
将自己所有的衣物鞋袜化妆品生活用品通通打包装进箱子,拉上拉链,再回头看了一眼这个曾经住过的地方,发现自己丝毫没有当初离开那个家时的那种凄然不舍的感觉,她决然的转身下楼,其实她有想过不要这些东西的,再买就行了,可宇阳不肯,说不想把她的任何一样东西留给阿泽!这个霸道又小气的男人!想到他,她忍不住扬起一个甜蜜的笑容。
箱子有些沉,想起医生交代孕妇不可以搬重物,于是她在楼下的沙发上坐着休息了一会,环顾这个熟悉的地方,心里一阵酸酸的,这里的一切,都是按照她的喜好布置的,都是阿泽对她的心意,可是,她却辜负了他!虽然知道这样对阿泽很不公平很残忍,可是,她没得选择,因为她爱的早已不是他!而爱情,是没办法勉强的。
大门突如其来的咔哒了一声,她紧张地站了起来,门外走进来的人显然也没有想到里面会有人,也愣住了,手中的钥匙铛的一声掉落在地上。
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才一秒钟,石初夏慌张地向他解释,“阿泽,我只是来拿些东西。”他怎么会这么早回来?而且看家里的样子他不是应该很久不来了吗?为什么偏偏在今天过来?
他看着她的眼神很复杂,有惊讶,有爱恋,有不舍,但更多的是她看不懂的东西,她忽然很害怕这样的眼神,慌忙拖起箱子。“我走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在她经过他身边时,他突然拉住她的手臂,“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就像他的人,她想要的时候便抱着他说爱他,不想要了便一句话不说把他甩了?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的手抓的她好痛,可是她不敢说,“钥匙……我放在茶几上了,我……不会再来打扰你!对不起!”
那把孤独地躺在茶几上的钥匙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眼睛,不再来打扰他?好绝情的女人!如果他今天不是回来拿资料,是不是连见她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没有了?他不会忘记和他在一起时,她还一直保留着那个男人家里的钥匙,还时不时去“打扰”他!
怒火烧红了他的眼睛,原来,一直以来他都是个傻瓜,被他们两个人玩弄在股掌之间的傻瓜!他猛地将她一攥,将她顶在墙上,“对你来说我是什么?啊!是什么?”
他疯狂的脸色让她心里的恐惧越来越扩大,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见过阿泽这么生气,发这么大的火!后悔今天单独一个人来这里了!这样子的阿泽,她没法掌握!“对不起,阿泽!我也不想伤害你……”
他捏住了她的下颌,“不想伤害我?那你现在做的是什么?你和别的男人结过婚,我忍了,怀了他的孩子,我也忍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背着我去见他,我还是忍了!可你呢?你是怎么对我的?在婚礼上当着那么多亲戚朋友那么多记者跑了,你让我成了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傻瓜!你知道别人是怎么笑我的?”
下巴被他抓在手里,随着他愤怒的声音,手劲也越来越大,她忍不住痛苦的挣扎起来,“阿泽,你放开我!”
“又想跑吗?不会了,这次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跑了的!”他猛的低头吻上她的唇,很用力地吸吮,不顾她的挣扎强行撬开了她的贝齿,霸道狂妄的舌立刻缠上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