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小淇一把将我拽到身前,看看我又看看那小小祭台上的画像,“太像了!”被小淇看得浑身不自在,我只得扭头看向画像,这一看我差点跌倒在地。
“为什么,为什么与我这么相似?”我询问小淇,他无奈地摇头。
“她的眼睛是蓝色的,和最纯净的水晶一样透澈,好美!”我衷心的赞叹着。
“这画足有数百年的历史了。”小淇也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可他的震惊哪比得上我。“墨迹很淡了。”
“这里有一封信!”祭台上画的正下方放着一封信,我想了想还是伸手拿了过来。
“还是我来读吧。”小淇难得的从我手里夺过信打开,他是害怕我会伤心吗?
“等有人来读这封信时,我肯定已经死了。”这里的我就是画中的女子,她是谁?
小淇似乎不为所动继续读下去:“而读这封信的人必定是数百年后的后人,我用自己的力量封锁了这里,请东里族人守候,能出现的一定是我的后人和东里嫡系血亲。”她怎么会知道多年后的事情?
“我是不死鸟的真身,也有人称唤我为百鸟之王,浴火重生永生不死,这就是不死鸟名字的由来,千百万年前受天帝所托守护这片大地,怎知道有一天会生灵涂炭,更不会知道有一段孽缘作祟,使得一切险些毁灭。”小淇的声音抖了抖,他难道知道不死鸟所说的历史!
“我拜托月老给他和我一次赎罪的机会,用我全部神力换来的一次机会,请你一定要珍惜,不要选错啊!”小淇垂下双手,看眼不可置信看着手中的信,而我的脑中只有反复出现的一句话,“不要选错啊!”月老所言原来都是真的,可我要选谁才不是错啊!
精神实在支持不住跌落在地上,眼泪一滴滴掉落在地上混入泥土,画卷居然散发出耀眼的金红色光芒笼罩住我全身,难道她说的机会真的是。
“筱蝶!”在小淇的呼唤声中我丧失知觉陷入昏迷。
再一次出现在云雾缭绕的地方,我向前看去月老果然站在那里。
“叫我来是要解释吗?”今日的月老脸上写满忧心,他的手紧紧握着,不知道有什么打算。
“唉!”轻轻的一声叹息从口中发出。
“对与错现在再来说都不重要了,叫你来只是要给你这个。”月老扔出手中紧握的东西,只见一只血红的蝴蝶飞向我,那样的轻盈,慢慢停留心头。
“当年不死鸟耗尽自己全部神力才扭转乾坤,自己却脱离神籍落入凡尘,全部都怪我错点鸳鸯,我勉强救下的一缕元神只能维持蝴蝶的外貌,我思虑再三觉得还是物归原主的好。”月老的眼中似乎还在说:“命苦的孩子。”
我不清楚我命不命苦,但我知道经历的一切都不曾后悔,而且自从血蝴蝶飞入我体内后我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心里有什么改变了,是不死鸟的一缕元神和我融合了吗?
“你是说我就是不死鸟?”这个消息太震惊了,月老见我这般问居然也无奈的点头。
“只不过是曾经。”可能是害怕我误解,他连忙补充,“千万不能选错。”甚至不忘再次强调,“否则,灾难会再起。”
“我怎样才能知道我没选错?”月老的身形慢慢转淡,害怕他又消失我急忙询问。
“只有你的心才知道,相信自己。”说完,这个将我带来这个世界的罪魁祸首消失了,每次都走得那么干净利索。
正考虑着怎么回去时,一股灼热的火焰将我全身包围,在火中我感觉得到全身都疼痛难忍,火苗在吞噬着我的生命!
“筱蝶,筱蝶醒醒。”小淇摇得有点用力,好痛,我刚刚还被火烧来着。
“别摇了。”担心自己会是第一个被摇死的人,我急忙制止他的暴行。
“你总算醒了。”小淇将我塞入怀中,声音竟然有些颤抖。
“你想捂死我啊!快松开。”我努力想推开小淇,可他力气居然也大的厉害。
“你醒了就好。”小淇轻轻咳嗽一声缓解自己的窘态,松开抱着的我。“我们该商量着离开了。”
“嗯,好。”说完我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再留恋地看了眼画卷,转身背过。
“小淇,你确定这里是出口吗?”看着小淇就要跳下深潭,有点紧张的问,我并不相信他能找到所谓的出口。
小淇面色凝重,碧绿的潭水不时冒出气泡,看着心里就害怕,可别一掉进去就成了人肉大补汤了。
“只剩下这里还没有查探,若是有出口一定就是这里。”经过深思熟虑小淇似乎对自己的看法很是赞同,毫不怀疑。
“你先下去看看吧。”我勉强露出一个笑脸,从苏醒过来开始胸口就一直火烧火燎的疼,导致我动都不想动。
“哦?”小淇邪邪一笑,露出可爱的小虎牙,双臂向我伸来。“我喜欢和你一起去。”
“不必了,我很累不想游泳。”我试图逃走,可没有武功的我哪有小淇厉害呢,他一个跳跃就紧紧抓住手脚不安分的我。
“不要呀!”一声惊呼伴随着“噗通!”我们华丽丽的落水了,哦不,是开始游泳了。
没有心思欣赏深潭下的水景,也来不及在意小淇放在腰间的手臂,胸口火烧般的感觉越来越强,淡淡金红色的光芒从胸口溢出,在我和小淇周围形成一个球形保护着我们。
“筱蝶,你究竟是谁?”我和小淇被光芒托着出现在一片竹林中,在我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到他的询问。“莫非!”
“筱蝶就是筱蝶。”我微微笑着,虽然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会从深潭出现在竹林中,但月老所说的一切都不能告诉小淇,请原谅我吧。
小淇应该知道我是故意隐瞒着他什么的,他咬住下唇,可能是因为我拿他当外人看了吧,但是并不能怪我啊。谁让他从大街上把我打包回家,还让我做他的丫头折磨压迫我,我自然不可能和他很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