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血色倾城:倾国绝恋血蝴蝶
946100000027

第27章

沉默无语是我逃避问题的惯用手法,皇甫羿枫见我不说话,便也不再多语只是拉着我的手更紧。跟着他从两旁跪倒在地的人中间走过,我再一次感叹古代人的膝盖软,看着越来越近的主座,我惊讶的看向皇甫羿枫,这回他学我了,也不说什么直接拉着我坐在正中央的主座上,一直跟着我们的王贵妃怒气冲冲的坐在皇甫羿枫的右边,我这才发现主座原来是三个。

“起来吧。”皇甫羿枫淡淡的吩咐跪了一地的人们起来,我随意的往我身侧看去,居然是他!那个月老庙的白衣温柔男子,那个在深夜为所爱之人吹奏箫音的痴情男子。

“多谢皇上招待。”他还是微微笑着,只是眼角多了些焦躁,他怎么了?我不安的想着,皇甫羿枫的大手一用力,我吃痛回望着他,可他却和个没事人一样看着我。

“翼朝皇子不必多礼。”皇甫羿枫的话着实让我吃了一惊,他,他居然是翼朝二皇子!

脸上的疑惑让他看了个清楚,他还是用惯用的微笑说道:“在下翼朝二皇子,翼羽天翔,宇文小姐!”只是话语中夹杂的情绪让我不寒而栗,他在气什么?

“呵呵,我们不是第一次见了,我是南宫红莲。”翼羽天翔身侧的男子开口,他一身艳丽的红色,用玩味的眼神看着,看着他没有发声的口型我知道那是小丫头三个字,他还记得那日。

“人齐了,那宴会开始吧。”翼羽天翔巧妙的转移话题,只是他的脸上又凝了一层冷霜,被握住的右手生疼。他们两个人说什么,不管我的事啦!捏我有什么用,我委屈极了。

惟妙惟肖的舞娘开始扭动腰肢尽情载歌载舞,不知道为什么我没心情看这些舞乐,下面坐的文武百官或多或少都用别有深意的眼神看着我,那么多年的习惯让我能准确发现落在我身上的视线。

想必是在好奇已我尴尬的身份为何会和他们的君主哦坐在一起,我淡淡笑着,既来之则安之,现在不是自己做鸵鸟的时候。

“不要总喝酒,对胃不好。”看着皇甫羿枫一杯接一杯的喝酒,我适当的开口制止,他想酒精中毒吗?

“哦?”皇甫羿枫喝完白玉杯中的琼酿,偏着头注视我,似乎我的话语让他心情很好。

“嗯,喝多了胃会痛。”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我低下头去,这时听到王贵妃的声音:“听说妹妹琴弹得不错,不如让我们一饱耳福吧?”

“好。”我开口答应,皇甫羿枫拍拍我的手,示意他支持我,我浅浅一笑转身接过小豆子怀里的玉玲珑独自走到宴会中央,琴桌和软垫早就准备好了,看得出王贵妃是事先安排好的。

将玉玲珑在琴桌上放好,就在我准备在软垫上坐下时无意看到了王贵妃嘴角的狞笑,心里一惊微微低头,居然发现软垫上有一枚银针闪烁。原来我这么招人妒恨啊!慢慢得将软垫上的针拔出插在裙角,还好有琴桌挡着,应该没有人瞧见,然后再在软垫上坐下。

“唉!”又是轻微的叹息声,深吸一口气将手放到琴弦上,脑海中浮现出一首新奇的曲谱,似乎看得懂这些音符,琴弦在手中拨动,一时间似乎一切都静止了,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音乐的流动还有那些从远处飞来的小鸟儿,它们在我周围挥舞这翅膀翩翩起舞,比起方才的舞娘来丝毫不逊色。

“这就是宇文小姐的琴技!”一声略微苍老的声音传来,只听紧接着又说道:“果然天下一绝,难怪皇上无论如何都要娶到她。”

这话语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吗?微微转头就看到刚才说话的老者,看他坐的位子我仅能猜出他身份不低,看来他对我很是不满,我是无所谓,被讨厌习惯也不再奢求有谁喜欢,只是台上王贵妃的脸色不怎么好看,有些微微泛青。低下头专心弹奏,内心的情感通过琴音传达,这么久不知道天鹰现在怎样,有些挂念于他,在我胡思乱想中一曲已完。

“不错,有赏!”皇甫羿枫拍着掌,满脸赞赏,他是真的喜欢筱蝶的琴艺。

“我期待下月初十的大婚。”听闻这句话我默默回到他身旁的位子坐下,才坐下就注意到翼羽天翔的怒火,他在生什么气,四周都是贺喜声,为何他却满是怒火?

“禀奏皇上,既然婚期已定,那我朝与宇文家族的战事理应告一段落,达成共识建立盟约。”刚才在我弹琴时议论的老者起身说道。

“宴会不议政事!”皇甫羿枫一字一句的说。他似乎很不满意这个时候说这话题,他狠狠瞪了一眼那个老者,然后悄悄打量我的神色,我不知道这时候要做什么表情,只好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他。

“皇上还是早做定夺的好。”那老者不依不饶似乎皇甫羿枫不立刻给他个答复不成的样子。

“王丞相,我说了宴会不议政事!”皇甫羿枫的话语冰冷的不夹杂任何情感,只是盯着那个姓王的丞相。

“父亲,皇上都说了现在是招待皇子的时候,自家的事还是明日早朝再议的好。”王贵妃的开口我这才知道他们是父女,他们暗中交换眼色,王丞相只好在座位坐下满脸失望。

原来王贵妃后台不小,居然是丞相的女儿,难怪她会那么嚣张跋扈,浅浅一笑。

“皇上会为难我父亲吗?”我眼眸含泪看得皇甫羿枫一阵揪心,他推开王贵妃递来的就被伸手逝去我眼角的泪滴。

“怎么会?”他的手掌在我脸颊停留不去,“我怎么舍得。”

“哼!”王贵妃气得冷哼,她并不知道我此刻如坐针毡,身上两处视线凝聚都快烤熟了我。

“不要理会她,她想做皇后已经很久了,若不是我还需要她牵制王丞相那个老家伙怎会容忍她这么久。”压低的嗓音只有我和他能听见,他实在恼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