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梳个发型！把头发剪短吧！那样你就非常可爱的！”
“还是先洗个澡吧！”
琳琅在朵儿身边神神叨叨。
哪知，朵儿回头一句。“你是谁？”
浇灭了她全部的热情。
“程医生，你今天显然很不专心！”艾沙觉得程涛的异常。
“艾沙，给我端杯茶吧！”程涛知道自己出现的原因。“顺便把今天下午的人安排到明天吧！”一切错乱无章。错乱。甜美的身体，那夜他未曾忘记。所以他就一直流连在BULE。直到天泛白，她也一直未曾出现。
黑暗之中的推脱，略带沙哑的叫声，娇喘。
他有点嫉妒一个人。嫉妒那个剥夺她的第一次的人。
脑海闪现出朵儿的真实。
嫉妒会让一个人生恨，她是否也有找其他男子寻欢过？
其他的男子，让程涛的头皮阵阵的发麻。
“程医生，这是你的茶！”茶杯放在他的办公桌上。艾沙并试探道：“医生，你不会跟哪个女病人发生什么了吧！”
“无论哪个女病人也比不上我们家艾沙？”程涛不想得罪女人。
艾沙笑得花枝乱颤。那种得意，朵儿身上没有。因为艾沙只爱自己和现实。
“艾沙，我先整理一下材料，你先出去吧！”程涛找了借口，他实在是不喜欢她身上的香水。强烈的攻势，让他有点窒息。他的不喜欢，可是其他的男子如同苍蝇，疯狂而至，也给他带来生意，他何乐而不为呢？
程涛品了一口茶。吐了一口起，起身来到他为病人专门躺的地方。他自己躺上去。他现在也需要休息。爆发之后迎来的却是无边的空虚。他有点贪恋，还是寻找的那份刺激。如同纠结的问题，先有蛋还是先有鸡。
“哦……”朵儿揉了揉头，“对不起。琳琅。”
朵儿觉得自己失常，这不该呀！
“没事！”琳琅收敛了自己的尴尬。那刚才她说的话，朵儿全部没有听到。“那我给你放洗澡水吧！”
“好！”她僵硬的笑容真难看，但在琳琅心里还是最美。
“那你先把牛奶喝了吧！乖！”琳琅想拍朵儿的脑袋，她却克制住了自己。
朵儿抓了抓自己的头，想忘，忘不了，却发现自己的肮脏。
肮脏！
很肮脏！
真的很肮脏！
朵儿仰头一口起把牛奶喝光，又拼命地咬着土司。
朵儿现在很饿，很饿，饿也让她想起很多的事情。
时磊跟朵儿在一起的饥饿感。
“啊……”朵儿半裸的上身，穿着黑白圆点相间的抹胸，长发到胸口。蓝色蕾丝的热裤。相当清爽。
“啊……”琳琅大叫，却又忍不住在指缝里偷看她。
“你怎么回事？大家都是女生，你不至于吧！”朵儿不知道为何琳琅这么大惊小怪。“而且，你的身材比我好多了好不？”
到卫生间，朵儿解下自己的抹胸，再怎么样，还是护着。
“啊……”琳琅跑着出去了。
“呃！难道这里有怪物吗？”朵儿很意外，琳琅怎么会有这样！
她关上门，很舒服地躺浴缸。“怎么了，怎么了？”小鹏跑上来。
我！只是程涛！
职业，心理医生。
有无子女，两个未成形的未能分辨男女的孩子。
有无女子，没有固定的女子，因从不欺骗她的感情，甚至怀疑过自己的有无感情。
曾有两个女子，短暂地驻扎在我的心里。因为不可能，没有将来，两个人索性的没有负担的玩腻，却记忆深刻。
过去的记忆太多，已经想不起。
印象深刻的只短暂的留在近几年，只因牵动的的我的情绪，喜怒哀乐，还是悲欢离合。以为自己心如止水。
人不风流，枉少年。
男人的魅力有两种，一种是能力，一种是外貌。
前者我不敢能保证，后者讨厌自己的这副躯囊。
干净如斯，纯白无暇。
我从不照镜子，所到之处女孩害羞的眼神，知道自己可能俊俏无比。同时随着嫉妒妒的窃窃私语。
“私生子，拽什么拽？”这让我没有男性的伴侣，非常地正常。
充耳不闻，活在自己的世界很好。
太年少的时候，我会冲上去跟人打得鼻青脸肿。
有个小女孩对我说：你再怎么打你也改变不了你的身份。私生子！
记不清楚那女孩长什么样子。一个人的改变很可能一个人的一句话。
自此，习惯了冷漠，习惯了孤独，习惯了寂寞。直到一个男人擅自的闯进了我的世界。
高一那年，因为我们的身高都已经超过175，于是我们两个人被安排在班级后边的座位上。
自然我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睡觉，还是PSP，无人能管。当然这样的孩子不止我一个，老师想管也管不上的样子。不要跟我们这群孩子讲什么自尊，讲什么仁义道德，我们习惯用钱去衡量一切。认为钱能做到的事情太多，太多，买不到的东西却屈指可数。具体的说来，我们可以是无赖，却又是绅士。
无论怎么样的皮囊之下，我们的心，是毒蝎还是善良。有时候我们自己也会迷失。
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是身不由己。
而且小鹏戴着一副大大的眼镜，很勤奋做着笔记。我对他很不屑，即使拿本段的第一名又能怎么样。
“你不是学校特招的吧？”很难理解那种，你早上能第一个看见他在教室记英语，物理一题一题地记在笔记上的刻苦努力的孩子。
“不是！”他头也不抬的回答。
“不是，那你这么辛苦做什么？”程涛更加好奇地。据他知道这学校就为高干子弟或者是商界子女而建的学校，名义上为学校，实际上用那个就是集中的保护！
“鹏哥！笔记弄好没！”在教室后边门口有一个男孩跑进来。他很规矩的穿着校服。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快了，你再等一会，我把这道题整理好了就给你。”男孩坐到小鹏前边的位置坐下来。“你又穿裤子了！学校不是规定女孩要穿裙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