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可以牵制吧？」
「不知道，到目前为止我也没确实看过他出手啊。」
店小二听这些人说话听的一头雾水。
那个陌生女子突然开口，「我有办法牵制他。」
这话带来的沉默仅两秒多，剑轩笑了，「如果小姐妳是认真的的话，那胜算可是大大提高。」女子只是看似满虚弱的笑笑作回应，然后喝了些柠檬水。
接着是眠兔的笑声，「Itsoundinteresting,算我一份吧！」
「咦？」
「Don’tworry,hewon’thavechancetotouchme.而且，也需要有人带你们去生命工厂吧？」
醉还有些犹豫，他知道眠兔常在领域里到处跑，但在醉的印象里他好像还是那个十四岁、畏缩而安静的小孩。
「Inaword,醉你先找到能帮忙的打手吧」少年伸了一个大懒腰，顺手把抱枕塞给醉，「Simonsays,eighto’clock微风广场集合，我去游说公主殿下。」
转眼间眠兔就一跳一跳的消失在门口，留下一个喝完的空杯。良久后剑轩才开口，「公主殿下是谁？」
他细细的看着测验纸上的图案，然后填下答案，纪怜之一放下笔，立在旁边的海青随即抽走那张纸，整整三百道题的测验。
「怎么样？海青。」同样靠在桌边的忠随即问。
女子把滑到鼻梁的眼镜推回去，眼睛迅速的在卷子上扫视，「……几乎全对，半小时三百题，一题不到二十秒……
「智商大概一百四，不，一百五，偏重空间跟逻辑」她俐落的将卷子一甩，对折握在手上，「合格，可以用。」
「多久可以完成？」
「转移性格记忆只要两个小时，但完全上轨道要三天。」
「现在开始作吗？」
「嗯，先给他简单清理一下，然后送去转换室。」
后面的话有些像在自言自语，海青拉起纪怜之的左臂，用一种可以说是拖着的动作和速度把他带离这个测验室，忠跟在后面。
拉到另一个房间，少年被交给研究人员，他不敢看海青，所以是看忠，忠没有说什么，女子却不太高兴。
「这边没你的事了，清道夫别在我的地盘上待这么久。」对海青不客气的话忠只是象征性的笑一下。
纪怜之没有看到忠离开，相反的，他似乎还要跟海青说什么，但没有机会知道了。
接下来的流程似乎很简单。
少年被带去做了彻底的清洗，那个带着口罩而眼神冰冷的男性研究者连他的耳朵都洗到发红了，头发、眉毛都被剃除干净，最后给他套上简单的白色长袍。
长袍跟拖鞋，其他纪怜之什么都没穿。
这些清一色穿白衣的研究者们将纪怜之领到一个很大的房间，他看到的是一台占了整面墙的黑色机壳，就跟一开始进到第一间时看到的那三个一样。
中间有一个长型槽，上半是透明的，里面是隐隐透着萤光的蓝色液体。
之前换上的白袍又给脱掉，纪怜之光裸的被安置在槽中，那些不明液体并不冷，但触感很奇怪。
那些人替他安上电极和其他一些接线，以及眼罩和氧气罩。他表现的相当听话，因此没人发现他的不安。
想逃，可是长时间累积的温驯又让他想就此放弃，到底该怎么做？
现实不给纪怜之太多时间考虑甚至是害怕，他被压进水槽中，沉闷的声音在水中回响，槽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