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反效果,少女眼中的警戒更深,醉惊觉自己所受的压力更沉,内脏难受的像要爆了。
「醉……我是……醉!」赌了,「十年前……trunkcan吧台……那个、背贱兔背包的……妳……看过我……当时……阿鹰还……」还有跟我说话!
醉以为自己就要死在这里的时候,压力突然减轻不少,虽然还是爬不起来,他很快的接续说下去。
「上个月,我在西门町看到阿鹰……那应该是妳吧?我……查那时在妳旁边男生一路找到这的。」一口气说完。
压力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醉一下子使力过度扭到脖子,痛的说不出话来。旁边传来卡希特的经喘跟剑轩的闷哼,随后卡希特的手摸到醉背上,三人挣扎的爬起来。
「没事吧?」
「没事……」接下来就不保证了,醉不知道爱丽丝晓不晓得阿鹰的死因,如果知道,醉跟剑轩可能都性命难保。
再看少女,样子又变了,一个二十岁上下的长发女子,神情说不上高兴还难过,一手掩着嘴,「你是醉……」
看样子是暂时免除被看不见的东西压成汉堡肉的危险了。
十分钟后,醉等人坐在爱丽丝朵姆之家一楼大厅的柔软沙发上,每人手上都一杯饮料,醉跟卡希特的是大吉岭红茶,剑轩的是低酒精的水果酒。
「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会是你,」爱丽丝坐在他们对面,满脸歉意,也拿着一茶杯,「醉你长大了呢,我都不认得了。」
干笑,这种语气好像母亲对久别多年的儿子说的话,「是、是啊……」剑轩嘴角都有很明显的笑意了。
「这间旅馆好漂亮,」卡希特直率的表达看法,「要花不少钱吧?」
「嗯,还好,我的收入还能维持。」
这让醉想到八月的事,他后来有调查,那家伙的股票手腕只能用惊人来形容,商业奇才啊!
爱丽丝完全没问他们来的原因,醉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所以话题在卡希特问完房子的事后陷入沉默。
「……她走的时候很痛苦吗?」喝了两口茶,她突然开口。莫名的紧张和哀伤感让醉的话梗在胸口。她知道……青年突然好想哭。
回答爱丽丝的是剑轩,「我一枪送她走的。」
「是吗?」像是终于放下心中一块大石,她呼了一口气,「那就好,谢谢你们。」
「妳不恨我们吗?」话出口醉才觉得,自己真的很不会说话。
「阿鹰不会因此复活,而且她是杀手,我知道她总有一天会死于战斗……我很感谢你们没有让她走的太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