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醉的僵硬，剑轩跟澈同时往醉看的方向望去，是刚才剑轩感到相同气味的大学生。
「怎么了吗？」
「不，没事，」系统介面出现，醉立刻找出早上整理出来的图片，「你们看一下这些。」
女子跟少年的影像。
剑轩看到那名女子的同时神情即变的严肃，澈眨着眼睛，视线在电脑萤幕逗留一会后就转回去看自己的花茶。
「是她对不对？」醉这句话是对着剑轩问的，「完全没变，跟以前一样……」
「那不是Gavin。」剑轩吐出了出乎意料的话，醉跟澈同时看向他。
「咦？可是完全一样……」
「没错，就是因为跟以前完全一样。」点菸，看醉还没反应过来，剑轩再补一句，「你以为从你第一次雇用我到现在已经几年了？」
「应该有九年了。」醉知道了，剑轩所说的意思。
「想想看，你都已经从当年那个善良的笨蛋变成现在这种阴险的懦夫了，阿鹰就算当时没死也不可能一点变化都没有吧？」
「……你就一定要那样形容我吗？」
「我觉得很贴切啊？」澈追加附议，醉无言。
「可是，」话题拉回，「就算她不是阿鹰，会有人跟阿鹰长的那么像吗？」不该说是像，根本就是一模一样。
「只要查查看就知道了啊，」澈咬了一口烤肉串，「你叫我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话是没错，可是我在看监视纪录时，只有这一段有出现阿鹰。」
「不是跟那个男孩子一起行动的吗？」
「这男生离开时附近并没有阿鹰的影子。」
「那就先找那个男生吧，」澈点着萤幕上那个看起来没什么存在感的少年，「既然他是跟阿鹰一起行动的，那他应该知道那是谁吧？」
「嗯……那就拜托你了。」醉将照片存进备用的空白碟片然后交给澈。
「对了，」收下碟片后，澈懒洋洋的趴在餐桌上，「你们有听说吗？今天清晨东区又有那个人的作品了。」
剑轩拿起他的特调饮料，没说话，但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芒；醉则是皱眉，然后用手提电脑连上无线网路。
醉没有听说这件事，刚跟李穹翔碰面时对方也没有提到。
很快的醉就骇进警方的电脑影像跟现场勘查纪录存档，下载开启，醉在看清楚照片后脸色一下子变的苍白。
剑轩将电脑萤幕转过来，跟醉截然不同的反应，男子的嘴角像看到一幅绝世名画勾起，澈没做表示，只是转过头继续喝第二杯花茶。
地点是华纳威秀影城跟世贸二馆之间的人行步道，少女的尸体用自己的肠子挂在路灯上。
比较详细的解释，挂在上面的只有包含头在内的上半身，横隔膜以下的内脏被掏空，留下一截惨白的脊椎。
双臂被截下，两肩跟下身的切口都用不知道哪边割下来的皮肤包好并绑紧。
路灯下面，是用少女的四肢跟内脏排成时下常见的卡通图样，且有着明显的搬移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