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木讷地和赵舫蕴握了握手,然后还不等我将手收回来,她直接就将我给拉进了包间里面,随手将包间的门给关上。
当时的我,甚至都想到,难道我是遇到了一个霸道的女人,将自己引到这里来,就是想要和自己发生点儿什么吗?不然的话,似乎头一次见面,女孩子不应该会有这样的从容和反应,以及这样的举动吧!
看到我一直都没有说话,而且表情还相当的震惊,赵舫蕴不禁笑了起来。
“怎么,是不是对我能够来这边找你,并且知道你的名字,相当的吃惊?”
我点了点头,但还是没有说话。说真的,我并不是一个,在陌生女孩子面前,就说不出话来的人。只是,这赵舫蕴给我的感触实在是太不一样了,加上突然之间出现的这种情况,就更加的让我摸不着头脑了。这到底是怎么个意思,我根本就无法理解,或者说,我甚至连想都无法想象,不知道该从哪一个方面来联系。
赵舫蕴将我按在其中的一台电脑前面坐下,自己则就坐在了我旁边的那台电脑前面。
“首先,对于我会过来这边找你,你可以这样认为。在我所在的大学里面,是有着你曾经的同学的,只不过,可能你并不知道而已。关于你的一些信息,我就是在你的那个同学那里了解到的,不然的话,我怎么可能会清楚地知道你的名字。其次,至于能够来到这里找你,是我通过网络上的一些手段,获取到的。这些,你或许不明白,简单地说,就是利用我所学的专业知识,将你的地址从网络上获取了。
另外,我来这里找你,你也不要觉得很意外。真的要是从我们云南那里过来的话,根本用不上一个多月的时间,准确地说,我这次过来,只是这么十来天之中的事情而已。之前的那么多天,我都是在进行一项很秘密的行动的,所以无法上网。”
“那你来这里找我,到底又是为了什么?”
我的确不知道自己的哪一个同学是在云南那边的,但关于我曾经的一些事情,不管是初中的同学,还是高中的同学,那时候都是有些耳闻的。只是,我不明白,就算是一些灵异的事情出现,也没有必要千里迢迢地来到这里来找我吧!
“来这里找你,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希望你能够帮忙的。只不过,关于你到底有什么样的实力,我还是不太清楚。一些事情,都是听你的同学说的,我只是觉得,你可能会对我有所帮助,所以就过来找你了。”
“不是吧!”我这就更加的惊讶了,不禁说道。“就是听说而已,你就千里迢迢的跑到这里来了?你就不想想,我退学也都有那么几年的时间了,人是会变的。万一,你遇到的这个人,是一个坏人的话,你岂不是自投罗网。”
听到我这样说,赵舫蕴再次笑了起来,清脆的笑声很是动听。她说道:“你不要忘了,咱们两个人虽然这只是第一次见面,虽然我只是听得片面之词,但我们可是在网络上,已经成为好友将近两年多的时间了。我自认为,就算自己没有那个相当敏锐和凌厉的眼光,但大略地判断和推断一个人的性格,还是不会有太大的出入的。再者说了,你认为,我既然敢独自一人来这里找你,还会在意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吗?”
看着她突然露出来的狡黠的笑意,我顿时明白了,恐怕这赵舫蕴本身,也并不是一个普通的人。幸好我这个人还算是比较正派,加上她给我的惊讶,连一点点的色色的表情都没有出现过。不然的话,不知道在我露出那样的表情的时候,她会怎么样对付我。
赵舫蕴摆了摆手,说道:“你不要想的太多,我是不会随便出手的。一旦我出手了,那么就不会有好的结果。所以,你也不用过于担心,我可能会随时对你做一些什么。你只要知道,在我的身上,有着一些比较古老的秘术。这些秘术,是会置人于死地的。而我来这里找你,也正是和这些秘术有关。”
我纳闷地问道:“可是,拥有这样的秘术,也算是有了防身之术。这个,应该还不至于给你带来什么困扰吧!另外,有了这些秘术,你也不会遇到什么无法解决的问题,那为什么还要来这边找我呢?”
她摇头说道:“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这世界上的事情,并不是说有了实力,就一定可以解决的。相生相克的道理,我想你应该还是懂得,抛开这些的话,还是会有很多事情,绝非是一己之力能够办到的。这么和你说罢,我来找你,是想要解决网络上的一件怪异事情。以我的能力,根本无法独自做到,像你这样的人又很难遇到。至少,在我们云南那边,我暗中寻找了很久,都没有遇到这样的人。要不是因为听到你的同学说起来,我也不会想到来这边找你。”
“网络上的怪异事情”这就让我更加的不明白了。“网络上有什么怪异的事情?我对这个几乎是不怎么了解的,除了玩游戏和聊天之外,就是看电视和听音乐了。”
“这事情也只是刚刚出现不超过两个月,要不然,我早就过来这里找你了,还用得着等到和你在网络上聊了两年左右,才过来找你嘛!”显然,赵舫蕴最刚开始的时候,只是和我聊天,并不是出于为了解决问题才找到我的。
事情大概发生在两个月之前,赵舫蕴是学习计算机的,而且她也相当的聪明。对于计算机方面的很多知识全都明白,甚至是一个比较有名气的人,在她们大学里面,甚至是计算机系的第一名。要不然的话,她也不会有那样的手段,通过网络上的技术手段,将我的具体所在位置给查询到了。
那个时候,赵舫蕴一直都是在不断地提高自己的计算机技术的,并且在网络上,也时常地对一些网站等等,进行监视和维护。这种人,或许可以称之为黑客。但她还不能算是真正的那种人,只是用自己的兴趣和爱好,来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而已。
有一次,她在网络上遇到了这件事情。
当时,她们学校里面的一些同学,都喜欢在同一个网站或者论坛里面。但有一天,一个深夜在计算机室里面独自学习的女生,离奇地失踪了。
整个学校都没有任何人看到那个女生,根据最后见到那个女生的人说,那女生一直都是在计算机室里面的。加上她们学校也算是半封闭式的,只要是外地的学生,肯定是要住校的。所有住校的学生,就不允许离开学校,在学校里面几乎已经提供了所有的生活用品等等。所以,这个女生不应该会是离开了学校。可是,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没有任何人看到她,也没有任何人找到她。
神秘的失踪,让学校里面一度气氛低沉。但毕竟校园很大,没用上几天,就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但是,由于赵舫蕴也是学习计算机的,也肯定是每天都要去那个计算机室里面。
她总觉得那女生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就会自己消失失踪掉,一定是有什么问题在里面。于是,她就找了几个朋友,都是计算机方面比较优秀的人,对那女生失踪当天晚上用过的电脑,进行了相当全面和深入的调查。
结果是,在那个电脑上面,貌似女生并没有进行太多的作。唯一一个指令,都是在不断地刷新某一个网页,只是,这个网页似乎一直都是无法连接的。
从计算机室里面只剩下那个女生开始,一直到第二天大家发现她失踪的时间里,整个电脑上都只是这么一个指令,就好像那个女生一直在这个电脑前面,不停在按F5一样。刷新,再刷新,但网页始终都是没有响应的,始终都是无法连接的。就是赵舫蕴等几个人,试着去打开那个网页的时候,也是无法连接。
如果这个女生一直都是在做这么一件事情,那么怎么可能会失踪呢?
在这个计算机室里面,有着最好的监控系统,当时学校也进行了调查的,但在监控视频里面,根本就看不到那个女生。也就是说,当计算机室里面最后离开的同学,说离开之后,就只剩下那个女生自己的时间开始,一直到第二天早上的监控视频里面,都是看不到这个女生的。这就相当的奇怪了,那女生明明就在计算机室里面,怎么可能会无法在监控视频里面看到?明明这女生一直都是在电脑前面,刷新着某一个网页,为什么会不显示在监控视频之中呢?
赵舫蕴等几个人,一度以为是学校方面发现了什么,将监控视频的事情给暗自抹除了。因为这个,她们几个人,甚至都利用自己的技术手段,将学校的监控视频给彻底的调了出来。结果,和学校公布的是一样的,的确没有那个女生存在过。
这件事情,按理说,查不出来也是很正常的了,只是赵舫蕴不这样认为。
她自己也说过,她是有一些比较古老的秘术的,用外人对她的那些术法的称呼来讲,就是蛊术。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竟然真的会在现实里面,见到能够施展蛊术的人,而且还是这样的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只是,蛊术向来都被传的相当神秘和残酷,所以我就有些头皮麻麻的感觉。但赵舫蕴也告诉我,蛊术并不是像电视电影里面说的那样,可以随随便便就施展出来的,也会有相当多的限制的。加上蛊术,就算是施展者本身都很难控制,因此并不是说拥有这样的秘术,就敢真的肆无忌惮的。
因为蛊术的存在,加上事件的离奇,赵舫蕴就自己利用手段,做了一些检查。
结果当然是找到了一些端倪,那女生的失踪,就是和网络有关系。那么,那个一直都没有办法打开的网页,就是有最大的嫌疑了。
可惜的是,赵舫蕴就算手段技术再好,竟然也没有弄明白那个网页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一连十几天里,她都是在找各种高手来帮忙,希望能够将那个网页给弄清楚,到底是什么网站,到底是什么人开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内容,甚至是服务器在什么地方等等。只是,根据她所说,就连她的师傅,当时计算机领域比较有名的一位,都没有将这个网页调查明白。
不过,很快就有了一些消息,从其他人那里,传到了赵舫蕴这里。
原来在很多的大学学校里面,也有一些女生,莫名其妙地在计算机室里面消失失踪了。具体的情况,大同小异,基本和赵舫蕴学校里面发生的事情是差不多的。这就更加的让赵舫蕴确定,网络上出现了一些特殊的事件,只通过简单的网络计算机技术和手段,是完全无法解决的。因此,她就想要利用自身的秘术,并且寻找其他的一些拥有特殊能力的人,来帮助她,一起将这件事情弄明白。
在这个过程中,她也就了解到了我的能力。
当然,我的能力其实并没有过多的被她注意到,她知道的是,在我的身边还有一个紫云。
看来现在成为赵舫蕴同学的我的曾经的那个同学,知道的还是不少的。就是不知道,那个家伙知不知道,我们现在真正的实力和能力,还有十几个人的阵容呢!
最后,赵舫蕴很直接地问道:“星雨,你就说罢!这个事情,你能不能将紫云叫过来,连同你一起,帮我将它给弄明白?这要是不解决掉的话,我觉得,很可能还会有更多的人,会因为这件事情而失踪的。”
我纵然是一个不喜欢惹事的人,但真要是遇到了事情,也绝对不会退缩。更何况,这也算是将我们的名气给传了出去,人家慕名而来的,要是拒绝的话,可就被人给看扁了。当即,我就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