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晨。”她终于喃喃道。
“好。”我大声叫好,这个忙我愿意帮。
老夫人显然没弄清状况,一头雾水地看我们,我越来越发现老夫人的可爱了,原来她板着面孔只是在有下人在场的时候,平时卸掉而具,就是一个普通的老太太。
回到房间,子奇听到声音,星目睁开,见是我,又闭上眼睛调息,我坐在床边看他,子奇的脸我是看不够的,我不禁承认自己有那么一点点好色,但又有什么关系,孔子都曰了:人,食色性也。
子奇调息完毕,走下床,刹时神清目明,俊朗无比,看来这是练武的好处,一夜不睡,半个小时就能调理过来。
“为何不睡觉?”我问他,我是知道的,调息和睡觉是两个概念。
“舍不得睡。”子奇看着我。
我把金锁放到他手上。
“萱儿,你相信我吗?”
他干嘛又问一遍?
“当然”因为知道答案,所以回答的很干脆,但心里也为自己曾有那么一点点动摇而汗颜。
子奇搂我在怀里:“我五岁时,表姐八岁,她来和我告别,把我的金锁要走,又把她手套留下,说怕我们将来相见不相识,以此当信物,相见之日,信物各归原主,表姐说有婚约,一定是逗你的。”
聪明如子奇,又有什么能瞒得过他呢!有这样一个老公是不是很幸福呢?答案是肯定的,因为他的专情,我情不自禁道:“老公,你不知我有多幸福。”
“老公?你是在叫我?那是对宫里老太监的称呼。”子奇哭笑不得地看着我。
“啊?这我还真不知道,我们那时候的人都这么叫,那好,相公,那当初我问你时,你为何不告诉我手套是表姐送的,而说什么朋友送的,害我瞎猜。”是啊,我真的瞎想了好久呢,只是没告诉他罢啦。
“因为她是我小时候唯一的朋友,你问我的时候,我想起了小时候那段快乐的时光,我有些想她,可你为什么要瞎猜,为什么不直接问我?”子奇皱着眉看我。
“你们之间有快乐时光,我想我可能会吃醋。”我嘟着嘴道。
“吃醋?你是想吃饺子?”子奇又不明白了。
“怎么房玄龄的老婆还没喝醋吗?皇上不是要赐给他小老婆吗?”我也糊涂啦,真不知道到底什么事情已经发生什么还没发生。
“可是和你有什么关系?”子奇还是不明白。
结果和他费了半天口舌,才让他明白吃饺子时吃醋和情人间的吃醋有什么不同,我发誓以后再也不说新潮词汇了,可是我又怎么知道什么对他来说是新潮,还真是让人头疼啊,还好偶尔让聪明的子奇皱皱眉头,并不是件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