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被摔到地上的柳怡人见到莫风如同突然爆发的狮子,觉得万分不解,手不自觉按到脖颈处,那里有一个红紫色的痕迹,而她却一无所知。
“你在发什么疯啊?”被摔痛了的柳怡人不悦的大骂着,被他轻薄也不管了,他还动粗。
“疯?你个见人,背着本王和什么人鬼混来着?”莫风双眼通红,一步一步靠近她,浑身充满戾气和杀意。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你不在时,我被关在地牢内,怎么和人鬼混?”柳怡人快气炸了,他这是赤裸裸的污蔑。
“自己看看吧!”不再废话,莫风将一面铜镜丢到她面前,表情冷冽,双手环胸望着她。
“啊!这是。。。。。。”那痕迹是什么时候,什么人留下的?她不过是做了一夜绮梦,怎么会。。。。。。
“无法自圆其说了吧,见人,说,是老鬼还是魔狼?”怒气冲天的莫风大力捏住她的下巴,手劲之大,差点令她下巴脱臼。
“我不知道,我真的没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也是他的阴谋吗?昨夜入梦的人是他啊,这痕迹百分之九十是他留下的,现在倒来问她了。
“还不坦白是吧,非得要用点手段你才肯招认是吧?”见她还在一味维护那个人,不肯说出他的身份,莫风更是妒火冲天的怒吼。
“哼,我是清白的,如何招认?”柳怡人脾气也上来了,别说她不知道是谁,现在就算知道,她也不会说的了。
“好,好得很!”莫风咬牙切齿的说着,迅速往外走去,不一会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条铁鞭,双眼冒火的逼近她。
“你。。。。。。莫风你想干什么?”望着那好久不见的铁家伙,柳怡人有些畏惧的往后挪动了些。
“干什么?再给你一次机会,不然就让你重温一下旧梦。”冰冷的说着,莫风将铁鞭甩开,发出啪啪的声音,锋利的鞭子划开了空气,令人胆寒。
“你。。。。。。你别后悔,我真的没有。。。。。。”心寒了,她以为他对自己多少是有些感情的,但看看这个架势,她真后悔心底那抹似有若无的感情悸动。
“后悔?本王后悔对你太仁慈,见人,欺骗本王的代价是很大,知道么?”见她还是不肯说出那人是谁,莫风不再心软,鞭尾毫不留情的扫到她身上,啪,衣服被打破,雪白的手臂上马上出现一道血痕。
“莫风,我恨你,你这个残酷无情的魔鬼。”柳怡人愤怒的咒骂着,她还是那样倔强,还是那般要强,死都不肯显露一丝一毫的软弱。
“恨?哈哈哈,总算本王对你来说不再是空气,你开始有恨了。”一边毫不留情的将鞭子招呼上她的身,一边怒极反笑。
“你这个疯子!”已经坚持不住倒在地上的柳怡人含含糊糊的咒骂了句。
“疯?本王为你而疯了,你是不是该觉得无限荣幸?”赤红着眼睛,他早已没了理智,话是脱口而出的,但却没有能进入柳怡人耳中,她已经晕过去了。
“老鬼,给本王滚进来。”收起鞭子,莫风一眼都未看满身是伤的柳怡人,只是冷冷的吩咐着。
“主子找属下?”老鬼一进内室就感觉气氛万分僵硬,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心里不觉有些迷惑。
“该死的奴才!”莫风一鞭子扫过来直直打在他脸上,顿时皮开肉绽,看得出这一鞭比起落在柳怡人身上的力度要大很多。
“主子息怒,属下不知何事冒犯了主子。”没有去捂伤口,老鬼依旧定定跪着回话。
“昨夜你可曾去过地牢?”冰冷的问话传来,莫风定定望着他的眼睛。
“没有,昨夜宁宣阁内传来异动,整夜属下都与护院守在这里,而狼少爷则进入探查,直到寅时才出来,并未到地牢去。”眼尖的看见莫风身后晕倒的女人,老鬼心下大概有所了悟。
“此话可有证据?”莫风脸色的寒色稍退,继而淡淡的问。
“昨夜守夜的护院不下数十人,都可作证。”
“查出什么没?”想到蛇神的异常,昨夜的确是有人闯入,莫风脸色稍缓。
“没有,狼少爷只说有个黑衣人死在内室,让属下几个进入清理,其他并未多言。”
“恩,下去吧,让狼拿套女人衣裙过来。”挥挥手,莫风没再说什么,让他退下了。
老鬼走后,他再次回到柳怡人身边,看着那些交错的痕迹,心狠狠的痛了下,但是那醒目的红痕却让他无法释怀,那是被人吻上去的,这点他可以肯定,能做到这件事的只有一个人,眼神忽明忽暗的闪着寒光,他居然敢违背规则?
“主子,衣裙拿来了。”捧着白纱裙小心翼翼的门外禀告说着,魔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老鬼脸上有新的鞭伤,主子发现什么了么?
“狼,你昨夜可有什么发现?”莫风淡漠的声音从里面传出,听不出深意。
“并未有发现,只是有个刺客恐怕想刺杀主子,结果误踩了什么机关导致身亡,引起了点小骚动。”
“他闯入密室了?”
“属下猜测应该是的,密室门事虚掩的,属下因为记得主子吩咐过不准进入,所以把门关好就让老鬼他们来处理尸体了。”
“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发生么?”
“没有,主子可是丢失了什么?”
“不是,好了,将衣裙放在外面,你退下吧。”莫风双眼莫测的说着。
“是!”恭敬的退下,魔狼不知道他究竟想知道什么,而自己有没有说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