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终于过去了,第二天一早,祁连鹰疲惫的走出密室,他脸上有些细细的伤痕,莫风跟在后面,也是脸色惨白。
“主子,昨夜大家都疲累了,今日就歇了吧。”有些虚弱的扶住杉木门,祁连鹰摇摇晃晃的回头对莫风说。
“恩,对了,昨夜好似听说那女人晕倒了?”轻应了声,莫风刚走到寝室门口,突然又回头问了句。
“。。。。。。主子要去看她么?”祁连鹰脸色一沉,心也跟着沉重起来。
“不了,小事而已,交给下人处置吧。”不解为何总是记挂着那女人,莫风又赌气的冷哼一声,进内室去了。
“既然是小事,又何必多此一问,莫风啊莫风,你究竟对她有没有心?”祁连鹰第一次觉得莫风的心思是那般难测,令得他也拿不准该不该去看她,明明已经决定斩断情丝了的,但,她晕倒了,他心神难安。
下人房外,一道白影踌躇不前,推门的手总是迟疑了,进还是不进?可实事往往由不得他考虑太多,门就开了:
“老大?你怎么在这?”灵蛇诧异的惊呼出来,却令那白衣人眉头一皱。
“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吧,你昨夜一整夜都留在这里?”心中的怒气开始凝聚,孤男寡女共处一夜,杀意在眼底浮现。
“没有,我刚刚才来的,柳姑娘一大早就不在房里,我正要去寻她。”感觉到那无形的杀意,灵蛇吓得连忙撇清关系。
“这样啊,那她去哪了?”戾气全消,好似假的一般,白衣人瞬间恢复淡定依旧。
“呃,估计是洗衣房。”难怪江湖传说,憨厚的老虎,邪魅的蛇,机智的魔狼都不如鹰,老大就是老大,他看中的女人,就是再喜欢,也得揣肚子里去,沾不得半分。
“洗衣房?她疯了么,昨夜不是才晕倒。。。。。。对了,不是让你一早来报的,忘了?”眼神再次凌厉的扫过来,灵蛇又抖了抖。
“老大,我正打算确定柳姑娘真的没大碍了,才去报你,没想到你那么快就来了。”
“哼,她的事不用你管了,该干嘛,干嘛去,别来烦我。”为什么这些个视女人为粪土的男人全部都对她的事那么在意?白衣人俊美的脸上浮现一抹烦躁。
“是是是,我这就滚,马上滚。”以后还是离那个柳怡人远点,没必要为了兴趣丢掉性命。
“喂,听说你昨夜晕倒了?”简陋的洗衣房内,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那,对着默默不语搓着衣物的柳怡人大喊。
“正合了你的意不是么?”冷冷的回了句,她连头都懒得抬。
“的确,看着你这个样子,你知道本王有多舒心么?”男人强行端起她的脸,大力得手劲令她不舒服的皱眉。
“呵呵呵。。。。。。”柳怡人却还是笑,虽然一笑下巴就发痛。
“不准笑了!”大吼着加重力度,男人不懂为什么无论处于何种境地,她总是在笑,笑得他只觉万般挫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