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通了没有?”苏月什子瞪着眼问,“我上午的表现你看到了,没有跟任何一个男生谈情说爱,不过好像你也不怎么样啊,虽然说挂名的女朋友很多,怎么就没人跟你说句话呢,一天到晚不会闷死你啊。”
“嗯。”舒宁不知道说什么,苏月什子还在继续,“不过呢,幸好你只是想看看我的反应,不然,我不知道会做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哦。”顿了顿她又说,“话说回来,你今天早上捉弄我到现在,有没有想过我会怎么罚你?”
“没有。”
“还真老实,你应该要想象一样子才行,不然的话,我一点面子也没有好不好。”苏月什子伸出手在舒宁鼻子上用力的刮了一下,看到上面呈现一条红痕,忽又笑出声,“我想起纪家的蚊子呢。”舒宁的表情总算是有所改变,脸红埋头,不敢抬起。
“喂……”冷俊的学长,这次可真是气闷了,从来没有人这样的无视他的存在,而偏这两个人就做到了。
“喂什么喂,就说你眼睛难看死了,早上就说过的话,你不记得了?”苏月什子气呼呼的问。
“抱歉,什子一向都不会说话。”舒宁不想得罪凌,他知道这个学长家里很有钱,也知道纪家跟他家比起来什么也算不上,所以他不想得罪这个人。
“说什么,什么叫我一向都不会说话,真是气死我了……”苏月什子的表情越来越冷,舒宁有些担心,通常她在学校不会有这样的表情。
“好了,不要再惹事了,你不是说要罚我么,总不能在这里?”舒宁柔声问,试图平息苏月什子的怒气。
“不错,不能在这里,不过我会记得你,凌学长。”后三个字说得很重,舒宁知道她根本就是想要惹凌生气,“什子……”舒宁叫了声。
“叫苏月,什子不是你叫的。”苏月什子瞪一眼舒宁,知道舒宁心里想些什么,但是却咽不下那口气,“冷艳同学,你笑得很开心哪。”苏月什子看到站在一旁看戏的冷艳又回复了笑容。
“没有。”冷艳的话是真话,只要不是单独面对神子,她绝对不会暴露自己。
“心里有没有?”苏月什子笑问。
“凌学长,可以放过你一次,但这次我不能再帮你。”冷艳岔开话题,若是被苏月什子套出她刚在在心里笑的话,回去不是要死翘?
“帮?当然,挑个时间好了,单挑怎么样,凌学长?”苏月什子冷笑。
“好,六点外操场见。”凌冷冷的丢下这句话便走,苏月什子却笑得开心。
“你……真跟他单挑?”舒宁问。
“不然把你交出去?”苏月什子没好气的问,别人看不出来,不代表她看不出她们冷俊的学长对自己的男朋友有兴趣。
“什么……意思?”舒宁困难的问。
“没意思,现在去吃饭,吃完饭呢,一会就去外操场,然后去打架,好久没有打架了呢,好像一会父亲说来接我,可能会要看看你呢,不过,不怕,父亲一向都听我的,只要是我看中的东西,他向来都不会说什么,你那个什么哥哥,虽然不错,但是太坏了,有了我,竟然还敢在外面粘花惹草……反正我添油加醋的说了那么多,父亲是不可能再把我许给他了。”苏月什子只要一想到今天上午的事便兴奋,再看舒宁仍旧是没什么表情,舒宁心里却是明白,苏月什子再怎么混,也不可能不听她父亲的话,自己跟她的日子怕也是到头了。
“父亲,我想不用我介绍,您也应该知道这个就是我男朋友了吧。”苏月什子笑着将舒宁推到这个中年男人面前,舒宁小声的叫了句,“伯父。”
“你觉得你配得上神子?”男人冷冷的问。
“嗯,不觉得。”舒宁淡淡的应了句。
“那还跟她在一起?”男人的语气有些气愤,苏月什子却是站一旁像是看好戏。
“也没有觉得配不上。”明知道不能逞口舌之快,但就是忍不住,话一出口舒宁便后悔,却听到对方哈哈的笑声,像是听到什么很好笑的笑话一般。
“好,不过怎么看都觉得跟神子所说的那个人有些差别啊。”男人拍着苏月什子的肩笑着问,“不过,神子总算是正常一些了。”
“父亲,你真是很过份哦,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心上人,你就这么在他面前贬我。”苏月什子气哼哼的样子让舒宁一楞一楞的。
“神子,你还是别叫我父亲了,你再叫下去啊……”男人想要说什么,却被瞪了回去,舒宁觉得这对父女还真不是一般的奇怪,但并不怀疑。
“伯父,什子……呃苏月下午约了人打架。”舒宁之所以这样说,只希望这个伯父可以劝劝苏月什子,得罪凌学长可不是很好玩的事。
“打架?”男人惊讶的问,“是谁敢动我们的神子?”
“哎呀,父亲您就别担心了,这事,我自己有分寸的,对哦,快到时间了,我们走了哦。”苏月什子拉着舒宁的手就走。
“你父亲也不阻止你?”舒宁甩开苏月什子的手问。
“你担心?”苏月什子笑问。
“嗯。”舒宁不置是否。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若是我有事的话,还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要受罪呢,父亲那么疼我,是绝对不会让我受到任何伤害的。”苏月什子淡笑,舒宁为这番话安心不少,虽然对眼前这个女生的事并不是太了解,但是可以让纪家那么怕的人,怕也不容易,舒宁却是白担心了一声,谁也没有想到苏月什子到达外操场的时候,却只是等到冷艳的传话,凌有事不能跟她单挑,苏月什子意味深长的看一眼冷艳,没有多说什么,不单挑如她所愿,这样便可以跟舒宁回起独处了,有时候苏月什子也不禁会想,舒宁对自己而言到底是属于什么,男人,男人她有,如果说是丈夫,她的丈夫是轮不到自己来决定,所以舒宁这样不明不白的跟着自己到底算是什么身份,甚至她也不明白,为何自己会看上到个像舒宁这样的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