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我的超能人生
8722000000012

第12章 :老师与校长

原来上次燕燕进过姑妈的房间,亲眼看到里面空无一人。难怪她听了我对她说的话,认为我也知道她妈妈在天亮前就不在房间里了。

我只好装傻。

“那你看到你妈妈不在房间里,为什么不对你爸爸说?”

燕燕的眼里蒙着一层阴郁,她第一次在我面前显出忧虑:“我觉得我爸爸不知道妈妈不在里面,他不敢去开门看的,怕我妈妈朝他发火。”

燕燕接着解释:“我跟你去上学后,我爸爸一定也就去上班了,不打扰妈妈,以为可以让妈妈多睡会儿。他到现在也不知道,我妈妈那天后半夜不在房间里。你叫我怎么跟他说呀。”

那燕燕为什么会大胆进入姑妈的房间呢?燕燕的回答是,她知道爸爸被妈妈赶出房间,睡在我的房间里,她在天亮前上卫生间小便以后,就进入妈妈的卧室,想替爸爸说几句好话,让妈妈别跟爸爸过不去,不料这才发现里面没有人。

燕燕的眼睛红红的:“我也不知道,妈妈那天夜里到底去哪儿了。”

我问她,为什么后来不当面问问妈妈?燕燕害怕地说,她不敢。

燕燕又问我:“昨天夜里,我妈妈打电话来,说在厂里加班,你认为是真的吗?”

我心虚地说:“可能……是真的吧?”

燕燕瞪着我:“你也相信?你别说假话。”

“不不,我哪会说假话呢,我真的相信。”

我觉得时间不早了,就催促燕燕赶快上学吧。燕燕只好也不说了。我们跑出小区,她往东,我往西,分头奔向各自的学校。

在课堂上,我极力稳定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的思绪被姑妈牵着。我的成绩已经够烂的了,再不努力用功,只怕期末考试要高挂红灯了。

但我的神思恍惚,还是让一个人给察觉了,就是班主任林老师。

下课后,林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

“韦小培,我看你今天的精神状态不太好,是不是昨夜没有睡好?”林老师问我。

我连忙摇头:“不,我昨夜睡得很好。”话音刚落,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

“你看看,大白天的打呵欠,还说睡得好呢。”

林老师想坐下去,她习惯地两手撩一下裙子的下摆,由于撩得过头,暴露了两条雪白的大腿,甚至连红色的三角裤都在我眼前闪了一下。

一下子,我像被打了一支清醒剂,感到神清气爽。但很快我暗骂自己,往哪儿看呢,这可是你的班主任,不是你的女同学。

对了,现在的女同学在夏天都穿短裙短裤,纷纷露着光溜溜的腿,但不知为什么,我虽然也觉得同龄女同学的身姿都有魅力,但又感到大女人的魅力更强一些,她们全身凹凸有致,涌出来的女人味更浓烈,比如像我姑妈,还有林老师……

呸,我又胡思乱想了。

我极力稳定自己的情绪。

林老师肯定没察觉我的思绪像野马一样乱奔了一通。她不冷不热地望着我,开始了班主任的苦口婆心,一大堆的话,有训示,有安慰,有鼓励。我对这些话都听得耳朵起茧了,但我装作在将这些话一字不漏地听进去,并且听得津津有味。

其实我也想做个乖学生啊,让那些功课的分数呼呼地窜到90分以上,再当个班长或学习委员什么的,在班里呼风唤雨,装腔作势,可是我怎么用功都达不到理想的效果,我也怀疑过遗传问题,我的亲爹亲妈小时候一定也读不好书,缺少足够的文化,要不然怎么生了我就把我扔掉,而我又不是块读书的料呢?

“韦小培,老师的话,你记住了吗?”林老师在费了一大番口舌后,问我。

我连忙点着头,摆出一副受到鼓舞很激动的样子。“我记住了。老师,我一定好好努力。”

“好,加油吧,老师相信你。”林老师点着头。

林老师还想多说几句,有人进来了,是校长。

校长瞿善成,是个很有型的男人,在我们这些男生女生的眼里,他也算我们的偶像级人物了,除外貌风度足以担当哪部电视剧里的男猪角,性格也是开明洒脱,当校长显得游刃有余,似乎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倒他。

由于瞿校长太出色了,所以无论小正太还是小罗莉都乐于讨论他,我们总猜他只有三十岁,其实他四十了。

年龄不是问题,男人一是要长得好,二是要有份好事业。这两样他全占了。

见他进来,我叫了一声校长。他应了一声,拍拍我的肩表示友好。然后我就出去了。

到了办公室外面,我想起来还有一件事,需要当面向林老师反映。于是我又返回去了,而这一返回,我遇上了一段撼人心魄的情景。

我从办公室出来时,记得门是敞开的,但返回时发现门掩上了,我也忘了要敲一下门,直接一推就进去了。

面前的一幕,让我这个小朋友惊住了。

瞿校长坐在林老师办公桌对面的位置上,而他并不是坐得很正,整个人往下滑,似乎是在取一个半坐半躺的姿势,而林老师同样以类似的姿势坐着,让人一看就觉得他们的坐势十分怪异。

林老师的办公桌很像我们的课桌,桌肚下是空的,由于我个子不高,进去时目光很快落在了桌下面,我赫然察觉到,林老师的两条露在裙子外的腿,正架在对面伸过来的瞿校长的两条腿上面,其中一只脱了高跟鞋的脚丫,直接戳在瞿校长的紧要部位。由于林老师的裙子撩得太高,连内裤都露了出来,两条雪白的大腿格外耀眼,把我的目光生生地给勾引了过去。

他们的脸色都很沉醉,似乎像儿童正在做某种有趣的游戏。

我突然推门进去,把他们吓一跳,他们立刻像被火烧了一样,一下子坐直身子,林老师急忙将裙裾往下撩,试图盖住暴露的大腿。而对面的瞿校长则迅速站起来,离开办公桌一点,仿佛刚刚他并没有坐在那里,一直正当地站着呢。

我也先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反应,老实说我没有半点心理准备,直接推门进去,受到的冲击实在太大了。

还是他们先反应过来。瞿校长在短暂的慌乱之后,立即恢复到镇定状态,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指指林老师说:“表妹,你看你,又跟表哥打闹了吧,你小时候就这样调皮。好了,表哥不跟你开玩笑了,明天到我家吃晚饭吧,我让你舅妈做几个好菜。”

林老师先愣了愣,似乎反应过来,连忙点着头:“好好,表哥,那你去忙吧,我明天一定去你家,吃舅妈做的菜。”

瞿校长向我挥挥手,向门外走去,步子显得从容不迫。

林老师脸上的红晕还没来得及消散,她把目光投向我,温和地问:“韦小培,你还有什么事吗?”

如果不是林老师提起,我都忘了我来的目的了,我来是想向林老师反映,我后座的朱朋朋平常老往课桌下吐唾沫,搞得我也挺恶心的,我希望老师管一管他。

林老师表示知道了,她会叫朱朋朋注意卫生的。

我向门外走去,林老师又把我叫住,笑眯眯地说:“刚才你也看到了,其实瞿校长跟我是表兄妹,我从小还在他们家长大,把他当亲哥哥一样,所以我们在一起会打打闹闹的。”

什么,你们是表兄妹?

霎时我有点糊涂,既然你们是表兄妹,为什么以前没有公开过呢?我茫然地问道:“可是……你不是一直叫他校长吗?为什么不叫他表哥?”

“这个嘛,”林老师迟疑一下,轻轻笑了笑,“他是校长,如果我们的这层关系公开,别人会以为我是靠着他开后门进来的,我们就有理也说不清,所以事先我们说定,就当不是表兄妹,我叫他校长,他叫我林老师,这样别人也不会说什么闲话了。韦小培,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一定懂的吧?”

林老师白皙的手搭在我肩膀上,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亲切举动,我很明白,如果不是我撞见刚才那一幕,她高贵的手才不会随便碰我呢。

好吧,就当我没看见了。我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来,跟老师拉个勾,”林老师的另一只手伸一个小指。“小培不会向任何人说出,我和瞿校长是表兄妹的,也不会说出刚才我们表兄妹开玩笑的事的。”

我只好跟她拉勾。林老师嘴里念叨着:“拉勾上吊,小培说话会算数。”

我也重复了一遍。

林老师显然放心了,很开心地摸摸我的头,然后让我走了。

我像喝醉酒似的,晕晕乎乎走出林老师的办公室。我一直感到奇怪,别的老师的办公室里放着好几个办公桌,是几个老师合用的,但林老师一来,就一人占用一个办公室,她曾在课堂上解释,是因为别的办公室里饱和了,挤不进位置,临时让她一个人使用一个办公室办公,以后这个办公室里会有新的老师进来的。

不过现在我开始怀疑,这是瞿校长专门安排的吧?

刚才那一幕,对我的刺激实在太大了,他们两人脚架着脚的情景,尤其是林老师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一直在我眼前晃悠。我想把这种冲击力化解掉,尽量不想,不想……

但我不能不研究一下他们的关系,他们真是表兄妹?就因为怕被人说闲话,就把这层关系隐瞒下来,装成以前没有任何关系?

这样的说法靠谱吗?

就算是表兄妹吧,表妹就能把两条白腿架到表哥腿上去?

我情不自禁地想到,我跟燕燕就是表兄妹,她愿意把两条光溜溜的腿架到我身上来吗?

呸,想都别想,燕燕要知道我有这念头,非拿拳头敲我脑袋不可。

我打定主意,这事就当没看见。我虽然只有13岁,但幼年的经历让我早早变得老练了,知道祸出口出,有些事不该说就不要说。

当天放了学回到姑妈家,我发现姑妈已经在家了,正在做晚饭。姑妈见我回来,就从厨房出来,主动跟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