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我的超能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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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表哥的疯癫

覃兆菲说,“就我们这几个。”

阮阿姨也说:“是啊,就我们,没有别的客人要来。”

“马上就到了。”我说。

覃兆菲问:“那会是谁?”

“肯定是你家的亲戚。”

我话音刚落,响起门铃声。覃兆菲拿起门铃对讲机问道:“是哪一位?”

“菲菲,是我呀。”对讲机里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

“噢,是大姨呀。”覃兆菲急忙按下对讲机上的门锁开关,防盗门打开了。

一个女人推门进来,长得跟阮阿姨很像,只是年纪稍大,并且苍老得多,皮肤黝黑,一看就知道是一位农家妇女。

阮阿姨和覃叔都叫她大姐。

确实是覃兆菲的大姨。

阮阿姨忙招呼道:“大姐,你来得正好,快坐下,一起吃饭吧。”

“我不是来吃饭的,我只是来问问,兆豪有没有在你厂里上班?”阮大姨问着妹妹。

“怎么,他又不在家里了?”阮阿姨问道。

“是啊,昨天就出门了,对我说要到你厂里来,继续上班。”

“昨天他根本没有来呀。”阮阿姨摇着头说。

“我也料到他不会来上班的,不知又野哪里去了。”阮大姨两眼通红,几乎要哭出来。

覃兆菲叫道:“大姨,怎么我表哥又乱跑出去了?”

“是啊,又跑出去了。”

阮阿姨叹息地说:“他在我公司里上班,本来好好的,可又不愿呆得下,说要回家休息几天,我也只好让他回去了。”

覃兆菲不满地说:“表哥也真是的,他是不是放不下女朋友?怎么工作都不安心。”

“可他对象也在家,他其实并没有去找她,还对我说要跟她分手,是我硬不同意,要不然早就分了。”

阮大姨痛苦地摇摇头。

看着他们都无奈的样子,我也不开口。其实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但现在我不用说什么。

阮阿姨和覃叔安慰着阮大姨,请她坐下来吃饭,但阮大姨毫无胃口,说她还要去找儿子,就匆匆走了。

关上门,阮阿姨叹着气说:“兆豪这孩子,以前很踏实的,他大学毕业后,就到我的公司来工作,我也有心培养他,这样将来我老了,如果菲菲愿意接这个班,表哥也可以做个可靠的帮手。可是前些天不知怎么的,他突然离开了公司,不知去向,我打电话问姐姐,家里也没有他回去。过了几天他回到家,但硬要跟女朋友姗姗分手。姗姗是他们同一村的,他们俩是小学到高中都在一起读,高中没毕业就好上了,感情基础相当深。为什么兆豪突然要抛弃这段感情了?这几天他到底去哪里了?可无论我们怎么问他,他都不肯说。”

覃叔问道:“是不是外面另有女孩子了?”

“我们也这样猜的,但问他时,他又不承认,说没有。”

“变心这么快,真不是好男人。”覃兆菲愤愤地,“如果我是姗姗,分了就分了,谁怕谁呀?难道还怕自己嫁不出去?就算当剩女,也不死乞白赖跟这样没良心的家伙再混了。”

“可事情看上去没那么简单。”还是阮阿姨有头脑,能看到问题的症结,“如果他在外面真有女孩了,为什么不敢承认?分手的理由,另有所爱不是最好吗?”

“但如果不是另有人,他怎么硬要分手呢?难道问题出在姗姗身上,他发现了姗姗有什么不正当的地方,让他难于接受了?”覃兆菲猜测着。

“当然也有这种可能,但我们搞不清了。”阮阿姨一边吃一边说,“还有一点很异常,他变得魂不守舍,你跟他说话,他完全心不在焉的样子,常常是答非所问,叫人莫名其妙。”

覃兆菲也说:“是的,我也跟他说过几句,看他那样子,好像目中无人,对你爱理不理的,跟以前简直好像不是同一个人了。”

我听着他们的议论,没有答话。

吃好饭后,我又坐了一会,才站起来告辞。

覃兆菲送我到外面。她依然惦记着表哥的事,问我道:“小培,你觉得我表哥变成这样,是什么原因?”

我含笑问:“为什么问我?”

“因为你也是男孩呀,像这种情况,以你男孩的思维,什么样的可能性最大?”

“外面有了。”我直截了当。

“你认为,他在外面另有人,另搞对象了?”

“我没说另有人。”

“可你不是说外面有了吗?”

“是啊,我只是说外面有了。”

覃兆菲莫名其妙了,“外面有什么了?”

“你们猜不到的东西。”

“啊?”她脸上闪过一阵惊愕,忙问道,“他遇上什么了?”

我摇摇头说:“一时也说不清,你最好能问问他自己。”

覃兆菲怀疑,“可他能对我说真话吗?”

“不管怎么样,还是试试吧。”

“好吧,也只有这样了。”覃兆菲又问,“你能确定,他一定在外面有什么了?”

“当然,我也无法完全确定,只能作个猜测吧。”我的话又模糊起来。

覃兆菲只好决定找表哥好好问问。

我与她分手,回到自己屋里。

我写了一点作业,又在电脑上玩游戏。正玩得起劲,突然屏幕刷地黑了,什么影像也没有了,而音箱里却传出一个冷冷的声音来:

“你是韦小培吧?”

“是我。”我问道,“你是谁?”

“我是谁,你明知故问了吧?”那个声音很低沉。

“你认为,我知道你是谁?”

“你可以说不知道。但这样也没什么意思。现在的问题是,你确定要插手这件事吗?”

我问:“插手什么事了?我怎么听不懂啊。”

“不管你真听不懂,还是故意装作听不懂,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你胆敢插手这件事,后果很严重,你明白吗?”那个声音格外阴冷。

我不得不有些紧张,但还是稳定住自己的情绪,问道:“你的意思,你认定我一定会插手某件事?这事一定跟你有关吧?”

“我看你肯定要插手了,这件事当然跟我有关,你插手,就是在找我的麻烦,你说我能容忍吗?”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尊驾是哪一位?”

“你是让我自报家门?”

“可以吗?”

“哼,凭什么要告诉你?我只是警告你,别管那么多闲事。”

“可我一直在管闲事,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卷进那么多闲事里去,我其实早讨厌管闲事了。”

“你前面管的那些闲事,都没有什么风险,你甚至还得到了一些好处,也许正因为这样,你以为管闲事总是不错的,总有什么好处,但你想错了,如果你要管我的闲事,那你不仅得不到好处,还会有巨大的危险。你肯定也知道这种危险有多大。因为我的闲事,跟你以前所管的闲事完全不同,根本不是同一级别的。”

我承认,“是的,你很厉害。”

“那你害怕吗?”

“害怕。”

“那就好,听我的劝,别管这件事了。”

“让我别管也可以,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说着。

“什么条件?”

“你离开他。”

“靠,这不等于在管我的事吗?为什么要逼我离开他?”

“你没有这个权力揪着他。”

“可我偏偏有这个能力。”那个声音说,“能力比权力更有用吧?”

我不吭声了。

那个声音又威胁一番,然后屏幕上又亮起来,回归原来的画面,而那个声音也没再响起。

我哼了一声,关上电脑,躺下睡觉。

过了两天,听到门铃响。是覃兆菲来了。

我一见她就说:“你们找到你表哥了吧?”

“还没找到啊。”覃兆菲一脸的焦灼。

“但你们现在怀疑,他会不会在他们村子后面的山里,对不对?”

“对呀,你认为在后山哪里?”

“在他们村子后山的破庙里吧?”

我这么一说,覃兆菲非常惊讶,连忙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我还没有给爸爸妈妈打过电话,除了大姨,别人都不知道我们是这么怀疑的吧。”

我摆摆手说:“你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反正我说准了,对不对?我也只是马后炮,觉得你们会认定他有可能呆在山中的破庙里。”

覃兆菲无奈地说:“好吧,我也不问你了,反正很多事,你总是未卜先知,那天塌桥事故发生现场,记者采访你们,莫武说你有先知先觉,我也在电视里看到了,我以为这是莫武在哗众取宠,不过后来你帮我妈找回电脑,我开始相信,你真有先知先觉的能力。”

“还是别提先知先觉了。”我转换话题,“先谈谈你表哥的状况吧。”

一提起表哥的状况,覃兆菲是一脸的恐惧。“我和大姨东找西找找不着,最后问到他们村有位进山采药的老伯,老伯就说,他在下山时,看到山中那座古庙里在冒出一些烟,像是要烧起来,当时把他吓一跳,连忙就跑着离开了,既然你们家的兆豪失踪了,你们还是去看看吧,庙里会不会是他在?”

“你大姨一听是破庙,也吓一跳吧?”我问道。

覃兆菲连说是的,“我大姨脸色很不好看,她对我说,这座古庙年代很久了,破败得不像样,但奇怪的是没有倒塌,而村里人进山,从不敢往庙里去歇息,连站在外面朝里窥探一下也不敢,因为关于古庙,有许多恐怖的传说,都是跟妖啊鬼啊联系在一起。”

“山里的破庙,难免有这样那样的传说。”我说道。

“可是我大姨说,那也不只是传说,确实发生过几桩可怕的事,他们村曾先后有三个人进山,回来后都发了疯,不久就莫名其妙地死了,临死前说着庙,庙,庙,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