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大手瞬息间就已经抓住了那山贼,邵野大喝一手,手中一加力,进阶砰的一声,苍天之手居然直接将那山贼给捏爆了,血雾弥漫。
邵野微惊,没想到这苍天之手的威力居然如此之大,然而就在这微愣之际,邵野突然感觉到一丝暖流从自己手中钻了进来,流转全身,最终汇聚在了自己丹田处,与自己的内劲融合。
汇合了那一丝能量后,内劲居然增长了一丝,邵野顿时大喜,这恐怕就是化血玄功的妙用,吸收了刚才那山贼的精血,炼化后转换成了自己的力量。
朱洪志没想到自家倾城居然如此凶悍,而且下手毫不留情,心狠手辣,比自己还要凶残几分,不由用怪异的目光瞥了一眼邵野。
此刻邵野正沉侵在吸收对方精血,快速增加实力的快感中,哪里还会去注意朱洪志。
“这才杀了两个武士级别的山贼居然就让我的内劲增长了足足一成,那如果我吸收了熊霸的能量那会增长多少呢?说不定会直接突破到武宗境界也有可能。”邵野心中惊喜不已,不由暗忖道。
但是此刻危急关头,却不是自己与对方多做纠缠的时候,与朱洪志,顷刻间斩杀了十来个山贼后,两人就狂奔下闪。
金尉眼见自家老爷已经远去,当即也不恋战,拼着硬埃了夺命书生的几记暗器后拖着重伤之躯也逃了开去。
熊霸他们深知那些侍卫的厉害,自然也不敢追上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朱洪志三人逃走,心中恼怒不已。
眼见就要回到车队内,邵野不由心思一转,就要趁机直接撇开朱洪志立即逃走,先前因为不知道自己的实力究竟多强,所以邵野还有所顾忌,但是现在发现自己全力一击居然能够与熊霸抗衡后,就在也无所顾忌了,此刻自己逃走,量朱洪志也没辙,更何况金尉还在后面,而那些侍卫中也不可能有人阻拦的住我。
但就在邵野准备趁此机会逃遁的时候,忽然眼角余光瞥见了远处道路上居然有着一队骑兵赶了过来,当即心中一紧,脸色大变。
“他娘的,怎么老子三番五次的都逃不掉!”心中不由咒骂了一句,但却不敢在现在逃走了,若是自己逃走了被那群骑兵抓住难不保会瞧出自己的身份来,若是继续与朱家车队呆在一起,倒也能够起到个掩饰身份的用处。
略微思量一番后,邵野便暂时去了逃走了心思。
三人回到了车队,这才松了口气,金尉由于中了夺命书生的暗器,在加上缠住三人的时候也受了点伤,此刻伤势也颇重,一回来便去疗伤修养了。
不一会,那后面赶来的骑兵便追了上来。
朱洪志现在是犹如惊弓之鸟,一见那一队骑兵出现,不由面色凝重了起来,让属下密切严防。
“咦,这不是朱家老爷吗?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遇上山贼了?”就在这时,一道宏亮的声音响起,从那一队约莫四五十人的骑兵对中走出了一骑。
这些骑兵,个个身着盔甲,装备精良,一看并非山贼,朱洪志这才微微松了口气,但却也没有打消警惕,毕竟那宝贝太贵重了,谁也保不准这些军士就没有窥探之心。
一见那骑兵首领,朱洪志与邵野都不由微微一愣。
此人可不正是他们出城之时要检查他们车队的将领嘛。
这虬髯将领,名:吴三,乃是长安城的守城将领。在当初检查朱家车队的时候发现了其宝贝,心中不免就起了窥探之心,这才回去揽了个出城寻找邵野的任务特来追赶朱家车队,想要寻机夺了那宝贝。
“原来是将军!”朱老二虽说心中警惕,但脸上却是露出了一丝笑容,拱了拱手打了声招呼,旋即又道:“正是遇上了一群数百个不开眼的山贼,已经被我们击退了,量他们也不敢在来打这主意!”
朱老二看似轻描淡写的一言,却是颇有深意,声称对方数百个山贼被自家击退,却是表露出自家侍卫的实力,用以来警告吴三。
“噢,那就好,那就好!”吴三闻言,却是笑了笑。
“将军不是在城中捉拿杀了邵家大公子的凶手吗?怎么却是出了城,还赶到了这么远的地方来!”朱洪志也是一脸含笑,不动声色的说道。
心中却是越想越可疑,这厮不再长安城却跑了出来,而且还追上了自家车队,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情,恐怕十有八九是见了我这宝贝,前来欲要图谋不轨,看来我须得多多小心才是!
朱洪志心中暗自思量着,但却又不敢质问对方更不敢与对方翻脸,毕竟人家是龙夏国的正规军队,还有着邵家做靠山。
“唉,还不是为了那个凶手的事情,在长安城中搜寻了几日也没有找到那凶手的影子,这不上面才派我出城追捕,这才一路寻到了这里!这苦差事可不好当啊!”吴三微微叹息一声,一脸苦笑道。
“原来如此,既然将军有重要军务在身,那我就不打扰将军了!”朱洪志心中冷笑,但表面上却是看不出任何痕迹,倒也是个老奸巨猾的人物,说着又挥了挥手向着自家侍卫道:“给将军让道,让将军的队伍先行!”
“朱老爷客套了,本将军一路寻了几日也未曾找到那凶手,到也不急于这一时,况且本将军也是要这么一路搜寻而去,不如就与朱老爷的车队一路吧,一路上也有个照应,可以帮朱老爷抵挡下那些不开眼的山贼!”吴三闻言,却是摇了摇头笑吟吟的说道。
朱洪志闻言,脸色微变,心中更是破口大骂,将对方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好几遍,但吴三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拒绝,便只好笑脸相迎道:“那如此就有劳将军了!”
吴三闻言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邵野在一旁看的连翻白眼,暗骂两个老狐狸,心中却是有些焦急,越发的不敢露面了,生怕吴三给认了出来,于是便干干脆脆的躲在了马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