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子太看见自己的剑在旁边,再看看眼前的这人“白衣主教”!拿起剑就向这大魔头刺去。白衣主教推开旁边的女子,用离虹神功轻轻一弹他的剑便让剑折断,一手把钱子太打了回去。
“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会在这种地方。”钱子太问。
白衣主教穿好了衣服腰间掏出根针,说“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流星针”,钱子太激动的说道,“难道你真的是。。。白衣主教。。。?”
白衣主教捋了捋衣服,一下轻功飞到钱子太的身边,一手掐住钱子太的脖子,像是逗他的说,“你摘掉我的面具看看不就知道了”。
钱子太用颤抖着的手移向主教的面具前,一手抓住白衣主教的面具,向右掀开:“啊!向卿??”,钱子太的魂像是要被吓飞了,向卿穿着一身白色衣袍,头发竖直梳向后面,眼睛炯炯有神,但露出刺骨的杀机。
(惊惊惊,一堆人惊晕了。)
然后向卿哦不白衣主教又阴险的说“我想应该是别人告诉你我们回到洛阳的吧”,用力得说“说,谁让你这么做的?”。
钱子太不想说的样子。
向卿示意手下拿来了一颗药丸,“这是忘情丸,可以让你忘了这些事,我这里可不多,还舍不得给你,不过说回来还是我对不起你,一年前。。。现在给你两种选择:一是告诉我是谁让你这么做的,然后吃了这药;二是尝尝被流星针一针毙命的滋味,”向卿站起来阴冷的说。
钱子太听说过被流星针毙命的痛苦,紧张的说“是吴尚。”
“又是他?在绝情宫我就知道。。。”他对旁边的云秋说“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办吧”。
“是,主教。”云秋说。向卿又用手示意一下旁边的人,两旁的人都退了下去,剩他一人留下这偌大的宫中。
片刻后一袭白色衣袍略带蓝色的人来到了白衣宫,一看就知道是蓝衣主教,没有带任何随从,就只是他一个人。
“回来也不命人通知我一声?”蓝衣主教拿开了脸上镶着金边的白色面具扔了,原来是柳岩,最疼爱向卿的柳岩。
原来流云教就是他们师徒创立的,而冷无情的四弟子则变成了四大主教,那另两个自不用想就是张奇松和梁若赫。
“二哥,你说什么才是爱?”向卿居然会问起这么无聊的问题,不但是柳岩,连旁白都一样惊讶。
“爱,一门自古以来最高深的学问。对我们习武之人最爱的始终都是武功,否则你大哥也不会这样为难你,”柳岩看似要娓娓道来,“这是我们对武功的爱,我们之间则是兄弟之爱,惺惺相惜。而你这样的多情种对慧娘则是男女之爱。”
“那你说我那么爱慧娘,会不会再爱上别的女人,即使是她死了?”向卿对今天自己奇异的言行,糊涂的举止感到不解,他怎么会这么担心史颜静的安危?
“爱会让一个人忘了自我,只心系对方,它会让你克制不住自己的举动,不论你是多么理性的人,都逃不了感情这一关。当你们第一次见面,第一次喝酒交流,你们成为了好朋友。在寻常的生活中她陪你哭、陪你笑,你们已经把彼此当作最值得信任的人,当你遇到危险她为你担心,当她遇到危险你会不顾一切地去救她,即使是搭上自己的生命。无论你是否准备好,你们已经属于彼此,再也无法割开。”柳岩的一袭话完毕,看得出自己的四弟又沉沦于一段感情中。
而此时的向卿正品尝刚才的一番话,想起他和史颜静第一次见面,第一次攀谈,在聚贤庄史颜静为他克挡外面的压力,在钱庄密室他奋不顾身为颜静挡住一剑,原来史颜静在她心中已经是不可替代的了。
“我知道了”,向卿没说完这句话,也没来得及和二哥道别就离开了流云教,在一棵树下面找到了史颜静,他遣散了旁边的侍女,静静地走到颜静旁边,静静地看着她,原来自己已经是如此地不可自拔。他静静地抚摸着颜静的脸庞,这一刻希望时间可以停滞,史颜静醒了,虽然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里,但看到深情款款的向卿,一时的担心全部散去,只说了一句“喂,背我回去,没力气。”
上背向卿紧紧地抓住颜静的双手,“但愿可以一直这样背你到老。”
“怎么,喜欢上我了?”
“才怪,只当锻炼身体。”他一边背着史颜静,还要一边和她斗嘴。可一下却抖了下,显然是胸口有伤。
“怎么了,刚才受的伤?”史颜静急了,关心向卿。
“不是,是你太重。”
“你讨厌。。。”
而片刻后钱子太睡在草地上。子太的父亲派人寻来,“孩子,你没事吧。”
“没事啊,怎么了?我怎么会在这里?”。
“您不是被。。。”旁边的管家说。
“诶。。。”钱父单手举起示意管家不要说话,“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孩子咱们回去吧。”
另一边,吴尚的家遭到了灭门的惨事。当放火烧他家的时候,云秋飞鸽传书给向卿。
“好”,向卿阴冷的说,“对我不利的只有一条路。”从没见到向卿这么恐怖的样子,完全不像以前善良的向卿,也不像刚才忐忑不安的向卿,似乎有着更大的阴谋。
已经得到两块青龙石的四人,停留在这茅草屋,考虑着计策,如何得到下一块青龙石。
“下一块石头可不是这么好拿到的。”史颜静说“你准备怎么夺?”
“没错,皇宫里面机关重重,高手如云,想要拿到红色青龙石简直是虎穴取子,”李睿晨很懂宫廷之事的样子,又说“我曾经在皇宫里当过差,现当今皇上久病缠身又无心朝政,朝中大权握在当朝太师龙鹏手里,我就是受不了朝中的争权夺势才辞官的。”
“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要闯一闯”,向卿很有自信的说。
“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史颜静应和着向卿。
晨起的一天,身上还有瘀伤的向卿不知为何起得特别早,看他们几个都没起,来到外面,舒展了一下,听到外面有什么声音,于是跟着声音来到井附近,看到了蛇王在井附近干什么,不用想也是要在井里做点什么什么文章。
“这个东西老烦了,都可以一路追到这里,趁现在没人偷偷解决了他,省到以后碍事。”向卿心想道。
向卿一边拖着自己的身体装出病重的样子两步轻风来到蛇王身边,蛇王正准备下毒,向卿在他后边咳嗽了下像是要倒下。
蛇王转过头来,看到胸口受了伤的向卿,边想边笑:“现在他伤成这个样子,何不把他带走,逼他交出几块青龙石?”
于是蛇王没顾上往井里下毒,先把向卿捆起来后用轻功带他走了。
来到一棵树旁连忙把他捆在树上,到旁边取点水,准备“审问”向卿,等他回来的时候,向卿早已解开绳子恐怖的面容等着他。
。。。。。。
向卿趁他们起床前赶回家里。剩蛇王死得很惨在树下,临死前说道最后一句“白 衣 主 教。。。”。
秋天的霜来得特别早,打在如血的枫叶上让向卿感到特别的感慨,昨天的昨天,自己曾和慧娘在这片枫林相遇,现在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在枫林中穿行,枫叶越红,他对慧娘的思念就越重。想起慧娘死的那晚上,自己由于伤心过度中练会了流星针的第十层,他又开始练起流星针来,一张枫叶落下,被他一根流星针刺到枫树上。
“快,准,狠,流星针就要讲究这三点。”一个人站在枫树后面说。
向卿不知是谁,拿起一根流星针想向那人射去。
“别,别,别”那人从树后走出,原来是柳岩。他边笑边走向向卿,完全没有恶意,他说,“我只想知道,你非走这条路不可吗?”
“我也不知道,我一直就只想杀了他为慧娘报仇,可到现在我不知道杀了他之后我该怎么办。”向卿很感叹的样子,“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办?”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肯定杀不了他,而且杀了他毁了流云教,你对得起死去父亲吗?”柳岩说,“很怀念那时你吹笛,他们练武我吟诗的场景!”
向卿想起了自己还没杀了父亲时几兄弟在一起的时候,确实很快乐,“但是那个时刻永远不会回来,我们也永远不能回到过去。而且流云教自是倚仗你我四人之威在外为非作歹,若不是顾及你我同门之谊和对他的亏欠,我早就离开了。”向卿很果敢的说“几天才来找我,难道就是说这事?”
“当然不是,我今天来是给你送礼的,不管你怎么做,我永远是你哥哥。”他手中拿出一块石头,是蓝色青龙石,“记得这块石头吗,你上次去史家庄偷没有偷到的?”柳岩很有自信的说。
章 “这,这石头怎么会在你这里?”向卿很好奇的问,“我上次去偷的时候发现已经被别人偷走了,原来是你哦!”他又很后悔的说“也是在那次我误杀了颜静的三叔”。
“不是,史三叔不是你杀的,他那时已经被我伤了,可能是你那时没有救他。”柳岩说道。
“这石头想拿过去?先追到我再说。”柳岩刚快乐地说完,用起轻功来飞走了。
向卿毫不示弱,速度的向前去追柳岩。虽然柳岩已经飞得很快,但哪敌得过向卿的轻功啊。向卿很快拉近了距离。
一下飞了好几里,柳岩飞到了一个亭子里,拿起一壶酒,喝了起来。向卿很快也到了,拿起另一壶酒喝了起来。
“不愧是我的小师弟,轻功天下第一,酒量无人可敌”,柳岩自豪的说。他拿出青龙石交给了向卿,遂开始两人的畅饮。
背对着背:“如果有下辈子,我还要做你的小弟!”
回到家中,发现有群士兵在家门口,向卿很奇怪的走进去,史颜静对他说,“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群人叫我们跟他走一趟。”
“谨防有诈”,李睿晨很担心。
“想必这位就是向卿吧?”看起来像是里面的统领的人说。
“没错,我就是。”向卿也很想知道是怎么回事,“请问你们这是?”
“我们主人想请各位去一趟,请各位务必跟我们走一趟”,那个人说。
“你让我们去我们就得去啊?”史颜静争说。
“我看不会发生什么事,要发生他们不会这样来请我们的,那我们去一趟吧。”向卿说。
每个人都很听向卿的话,向卿不管看起来还是论武功修为都是他们的统领,遂一群人跟着侍卫们来到了太子府。
他们很惊讶,除了李睿晨,都想到莫非是太子找他们有事?
过了一会儿,太子驾到,大家都惊,原来太子是——棋榕。
“几日不见,几位还认得我了呀?”棋榕说。
“原来你是。。。”史颜静和向卿蓉儿都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我是当今的棋榕太子,这里是我皇爷爷赐给我的府邸。我找你们来是想商量一件大事,”太子一语流利,“如今流云教纵横武林,已有吞噬武林之势。如今流云教白衣主教又与当朝太师龙鹏联合,想要吞灭皇野。我父皇秘密命我负责找出龙鹏想要造反的证据,自此推翻他。”
“奇怪,我最近似乎没有命令她们做什么事,怎么?”向卿心想到,看到眼前的棋榕太子,有点于心不忍。
“啪啪”棋榕太子拍了手掌,旁的侍卫抬上了一个死尸“这就是在朝中和龙鹏唱反调的一位大学士黄雷,现在被流云教的白衣主教无情地杀害了。”“你们看,他身上被流星针一针射中而毙命,别说这内功,就算是这门功夫据我所知在江湖中只有白衣主教一个人会,其心可昭。”
向卿眼里露出少有的杀机,白衣主教这个名号平日里听着都可怕,居然有人敢冒充自己。
“岂有此理,有人敢学我的流星针还敢把这杀人案嫁祸在我身上,对,我的秘笈只有一个人知道在哪里。”向卿眼中流出一道杀光,来到尸体旁,拔出金针看了看,便问棋榕太子,“那你要我们帮你做些什么?”
“杀了白衣主教这就太为难你们,而要你们杀了龙鹏这太便宜那老家伙了。”棋榕太子来个回旋,“被我收买的一个官员说‘龙鹏曾经让他们签过一个‘联名状’,是他收买的人支持他推翻当今皇帝的统治’,只要你们能够帮我偷到那张状就不怕那老家伙再威风了。”,“我知道你们想要得到藏在皇宫里的红色青龙石,只要推翻龙鹏,我自能说服父王把青龙石拿出来。”
“好,你放心,绝对帮你弄到。”向卿和她们齐说。
“她怎么会背叛我?”向卿越来越想不明白,为了这事他决定回去弄清楚。
回到家中,向卿对他们说“我倒是要去会一会这个白衣主教。”他接着说“他救过我的命,跟我还算有点交情。真的动起手来想必他也不会杀了我”。
“那你知道怎么找到流云教的具体位置吗?而且白衣主教武功超群,你能不能敌他?”蓉儿问道。
还没等到蓉儿把话说完,几个白衣女子来到屋子外面,说“我家主人白衣主教请向公子移驾流云教一趟。”
向卿亲昵的对史颜静说,“谁说找不到的,这不是送上门来了么?”他接着说,“那你们等着,我去去就来。”向卿走出门外。
“你一定要当心啊,”史颜静嘱咐着,然后看着向卿的背影随风远去。
向卿跟着她们走向森林深处,不一会儿,向卿对她们说“云秋呢,怎么没出来见我?”
云素说:“不知为何云秋最近老是无影无踪的。”“等主人您飞鸽传书来她也不知道在哪。”
“那我就等等吧,正好我还有一小笔账让她来给我算算。”向卿又露出那阴冷的一面。
向卿回到流云教,坐在主教的位子上,等待着云秋回来。云秋回去时,看见向卿在,冷静的说“主人回来了,云秋没有亲自去迎驾真是有罪。”看起来深怕向卿跟她算些什么。
“你多大牌啊,我哪请得起你来迎驾啊?”向卿开始有点愤怒了。
“云秋有罪,”云秋遂跪在了地上,等待向卿的处置。
“你哪止这一点有罪啊?跟我说说,那个大学士黄雷是怎么被你用流星针杀死的。”向卿坐着眼中露出一丝杀机。
云秋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向卿一下飞到云秋旁,掐住云秋的脖子说“十年,我花了十年才学满这一招致命的流星针,你真是天赋极高啊,没见你练过就这么厉害了,那下一步是不是要杀了我坐上我的位子了。”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云秋速求饶。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一直最疼爱你,你就这么报答我?”向卿又开始发怒了。“你肯定不敢,说,是谁暗中让你做的。”向卿见云秋不肯说,“你不说应该知道我除了流星针,离虹神功杀人也是不眨眼的”。
云秋没有办法,说“是吴尚。”又说,“他见到我要让我帮他忙杀了跟龙太师作对的人,然后帮他夺到青龙石。我本来根本不愿意帮他,可他太像你了,我无法拒绝。”
向卿顿时愣住,原来自己的丫头一直爱着自己。
“我知道我只是个丫环,怎么也配不上你,那个时候我在给慧娘姑娘梳妆,慧娘姑娘她问我是不是也喜欢您‘云秋,你是不是也喜欢卿’,我不敢说慧娘姑娘又说道‘其实你一直照顾卿,你喜欢他应该也要告诉他啊,傻姑娘放心我不会吃醋的’”。
“当时我不敢说,可我遇见吴尚的时候”,云秋流着泪说,“但他那么像你,自信,果断,让我根本拒绝不了他”。
“原来我让你火烧吴府的时候他没死”,向卿说,“你的命先留着,那下面怎么做你应该知道了吧”。
云秋流着泪点了头。毕竟无论是谁,在感情上示弱就是伤兵,为自己云秋不但当了奴仆也当了感情的伤兵,自己也不能如此不公。
回到家里她们问向卿:“怎么样,没发生什么事吧”。
向卿掏出了蓝色青龙石说“他希望帮助我们,让我们推翻流云教”,又说“他说当我们攻向流云教的时候他和蓝衣主教自不会与我们为敌,看起来他也不是个坏人”。
“这么说来,果然是他杀了我三叔,盗走青龙石”,史颜静眼中露出难得一见的杀机,“但他怎么会帮我们?”。
“他和流云教教主不和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他说只要我们攻打流云教他是不会帮他们忙的。”
“那你见到他了,长得什么样子,像是传说中相貌第一,轻功第一?”蓉儿问道。
向卿有点紧张的说道:“没,没有,他带这个面具。”“我问到,原来黄雷不是他杀的,是他的一个手下背着他杀的。”
“这么说来,他没有谋反之意,那么看来我们的压力要小很多。”李睿晨有点放心的,“那我们今天就去偷状如何?”
“好,宜早不宜迟”,向卿说道,他对着两个姑娘说,“这次你们就不要去了,我和睿晨夜访太师府。”
“不要,我要一起去,”史颜静不想离开向卿说道。
“让他们去吧,咱们去了也是给他们添麻烦。”蓉儿说道“不如咱们在家好好做餐饭等他们回来。”
“对,你学学人家蓉儿,有点淑女的气质,否则以后嫁不出去”,向卿的无心之说本来是想逗逗颜静的,没想到却让史颜静今后的性情大变。
“嫁不出去也不会嫁你。”
“淑女有什么用,不是一样抓不住你的心”,蓉儿不由心地说了一句,很心痛。
深夜,两人夜探太师府。
太师府虽然到了夜里也是灯火通明。“难道是过什么节?”向卿说。“不是的,当朝太师向来挥霍,太师府从来灯不灭到天明。”“看来江山落入此斯之手要更生灵涂炭。”说完,两人从墙后飞到太师府,偷偷躲在梁后,等待巡逻的侍卫过来。
一个侍卫走过来,李睿晨逮住他捂住那人的嘴问“说,太师住在哪里?”“从这条路往后走一直往后走,往右拐弯就是了,那里面太师正和要人在谈话。。。”。还没等他说完,李睿晨把这侍卫打晕,真没想到这个侍卫会如此配合,真是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