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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以一敌三 黄丹对红丹

三个老家伙这才知道厉害,钟弛曦身后的两个红丹老者还好,他们每人只对付一把丹剑,不得不说,他们的反应速度是极快的,眼剑着丹剑穿过了他们所发的武能,来不及吃惊,强自一拧老腰,头猛的向后一仰,堪堪躲了过去,却也是惊得脸色煞白。

钟弛曦却就不那么好运了,一绿一红两把丹剑一取面门,一取心口,钟弛曦大喝一声,双手猛的一夹,将刺向胸口的绿色丹剑牢牢夹住,没想到丹剑的力道极大,钟弛曦整个身体都被向后推开五米,也幸得身子被推后了一段距离,这才使得他有时间把头向后一仰,将红色丹剑躲过。

可是……

那红色的丹剑的温度奇高,剑身所过,划过一团团的火焰,呼~~~~钟弛曦头顶顿时冒起白烟,一撮火苗燃了起来,宁远右手两指一并,摇摇一招,夹在钟弛曦掌间的绿色丹剑力道猛的一增,钟弛曦淬不及防,噗~~~~绿色丹剑一下刺入钟弛曦胸口半寸,还好未伤到内脏。

钟弛曦用尽全身的武能,一把将绿色丹剑拔出,向外一扔,胸口汩汩的流出了鲜血。钟弛曦向后一跃,在空中急急挥舞双手,将头顶的火苗扑灭,形态狼狈不堪。

未等三位红丹老者有反手的机会,宁远再催丹剑,四把丹剑如长了眼睛一般,再次向三个老家伙追去。

厮杀这种事情就是这样,先下手为强,一但被对方压住了,再想翻盘,就要找准机会再说了,而现在,三个老家伙只能是被动的挨着,只有坚持到对方的武能不继了,招式略缓时,才有反攻的机会。

三人是左支右挡,连拔出武器的时间都没有。其实宁远也不轻松,同时控制四把丹剑,对武能的消耗是巨大的,“风扬剑!”

“荡式……”“袖里藏刀……”“旋风斩……”

宁远可以说是将红丹期以下实力能用得出的剑招全使出来了,可三个老家伙虽说是只能拙劣的防守,但宁远却是一直没有找到击败对方的空当。

宁远看着另一边战圈打得也是难解难分,脑子飞快的运转着,看来要想取胜,就得个个击破了,如现在这般以一敌三,落败不远啊。

宁远心中陡的一声低喝:“武神咒!!”速度猛的提升十倍,防御力和攻击力也陡增十倍,再定睛一瞧,场中众人的一拳一脚如同在打太极一般,变得慢慢悠悠的。

宁远脚一点地,划出一道长数米的虚影,直奔略挂小伤的钟弛曦,“化风拳!!!”带着乌金拳套的重重一拳轰在了钟弛曦的后背上。

砰~~~~!!!一道黄光如涟漪般在钟弛曦的背部向四外扩散出数米,端的好看。这化风拳是借势用巧劲的一种高深拳法,要领是将武能打进对方身体,在体内暴开。

但宁远与钟弛曦的真实实力还有些差距,所以未能将武能全部透过对方的防御,更主要的是,钟弛曦身上还穿着了一层内甲,卸去了不少武能劲气,所以大部分的武能在钟弛曦的后背外暴开了,但也有少量的武能还是打进了钟弛曦的体内。

噗~~~~!!钟弛曦狂喷了一口鲜血,人也飞了出去。

这一击的工夫,另两名老者也从丹剑的攻击中摆脱了出来,齐齐拔出宝剑向宁远劈去。

宁远借着武能咒的速度,强一侧身,闪过其中一名老者的进攻,但另一名老者的剑也是劈到胸前。宁远再来不及躲这第二剑,忙一动念,三冥魔蚕甲的防护阵齐齐启动。

只见宁远上身发出一道兰光,化做一个光罩将宁远罩在其中,胸前化出一个黄色的太极图案,飞速的旋转,老者的剑先被外层的兰色光罩卸去了大部分的武能,强自劈在了太极图上。

一道黄光激射,砰~~~~!老者直感觉如遭电击,人也倒飞了出去。宁远摇了摇头,“哎……我这宝贝实在太多了,防不胜防,防不胜防啊。”

宁远凭借着三冥魔蚕甲,将一名红丹老者的攻击反弹了回去,但并没有伤到对方,身旁的另一名老者一见宁远电光火石般的以雷霆手段瞬间就将家主和一名老伙伴打得一伤一退,却是心中大惊,怯战之下不敢再与宁远交手,急急的向宁远挥出一剑,借势纵身,就要向后撤退。

宁远却不会给他逃跑的机会,战场之上,胆怯退缩者,必会遭到致命一击。

宁远双手一托一挥,体内七彩的武能劲气带着星星点点的武能光斑破体而出,如霞帔似彩带,控着四把丹剑划过一个大大圆弧,直从那老者的身后兜了过去。

老者发现后路被断,而且四把丹剑齐齐攻向自己一个人,心下大乱,正待向上纵跃,宁远那提了十倍的速度却不能给他机会。

只见宁远虚身一晃,已到了老者身前,而老者的身体才向上拔起了一米多,宁远一扬脚,一个劈挂腿,用右脚将老者的脚背勾住,“你给我下来吧。”

腿向下一压,老者就被带了下来,双掌向老者胸腹一推:“双龙出海!!!”

老者见着那如影似幻,亦虚亦实的两掌,想要躲开,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觉一股劲气涌来,砰砰~~~~两声,胸腹齐齐受到重击,腹中的五脏一震,全部脱岗移了位置。老者就如同是被高速行驶的火车撞出去了一般,飞速的向后倒飞了出去。

噗噗噗噗~~~~~老者的身体直撞到后面的四把丹剑上,四把丹剑穿膛而过,然后在空中悬浮着,停在宁远身周。

红丹老者瞪大了双眼,低头看了看身上的四个血洞,然后不甘的跪在了地上,摇晃了两下,扑通一下栽倒了下去,鲜血带着沫子汩汩的从嘴中流出,身体不停的抽动,眼见是不能活了。

“三弟!!!!”钟弛曦见那老者被杀,嘶吼了一声,情急之下,伤受更重,又是一口鲜血涌了出来,钟弛曦提着长剑,摇摇晃晃的直向宁远冲来,待跑到宁远三米处时,脚下一个不稳,又跌倒了下去。

宁远心中暗暗叹息了一声,哎,看来行大道,正乾坤不像想象中那么容易,也是要双手沾满鲜血的。当杀则杀,不能有妇人之人,别说对方是个血债累累的黑道头子,就算是妇孺,该下杀手的时候,也不能犹豫。

正所谓圣人对弈,以天地为棋局,万物为棋子,没有气度,没有格局是不行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在钟弛曦栽倒的一顺,宁远自是不会错过机会,并指一挥,四把丹剑直向钟弛曦飞向,哚哚哚哚,血花飞溅,钟弛曦被四把丹剑牢牢的钉死在了地上。

见得钟弛曦与一名红丹老者转瞬被击杀,那位被三冥魔蚕甲震退的老者却是在脸上抽起一丝莫名的微笑,高呼一声:“撤!!!!”

宁远也是一挥手,“停手!!!”令行禁止,梅友门的兄弟们对宁远早已是百分之百的服从了。

看着那老者带着一众残兵败将逃出拍卖行,宁远意味深长的轻吐了一口浊气:“又是一个窝里斗,钟家这个新家主怕是还不如李承祖呢,不出三年,钟家就会没落得不如天南宗了。”

“远弟,咱们现在干嘛去?”希力总是在最适时的时候冒出来。

宁远斜眼儿看了看他:“希力哥想干嘛去?”

希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嘿嘿,我饿了。”……

三岔城东桃李花,飞来飞去落谁家?幽闺儿女惜颜色,坐见落花长叹息。今年花落颜色改,明年花开复谁在?已见松柏摧为薪,更闻桑田变沧海。古人无复三岔东,今人还对落花风。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三岔城外小路之上,一位仙资玉质的美女风尘仆仆的向南明城赶去……

南明城外,一处溶洞之中,一团火堆熊熊燃烧,火光摇曳,柴火噼啪作响,三十名少年围坐成一个大大的圈,一白衫老者左手提着酒壶,右手持一把透明如水的丹剑,剑上毫光闪闪。

但见老者一仰头,灌了一大口烈酒,哈哈一声长笑,右手一抖丹剑,只见宝剑白色光华大作,如同一根灯管儿一般闪亮。老者缓缓划动长剑,突然兔脱一般凌空一旋,手中宝剑忽快忽慢的舞了起来,口中吟唱有词,声音粗犷豪迈。

“道~道~道~道~道~道~~,道可道,非常道,天道地道,人道剑道,黑道白道,黄道赤道,什道物道,道道都道,自己的道是非常道,呸~呸~呸~呸呸~~,胡说八道!”

一把宝剑舞得泼水不进,白衫猎猎作响,衣袂飘飞,火光映出老者的潇洒身影,老者空中一抖手,一股酒箭从壶中飞出,化过一条抛物线,落进老者口中,“这道那道,哪里是道??哈哈哈哈。花道茶道,哈,阴;道阳道,哈,鬼哭神号旁门左道,狗上瓦坑必然有道,你就是那豺狼当道,唏,我自求我道,哈哈哈哈,我自求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