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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贱商伏诛,安身立命

“你******……”彪哥终于被宁远戏弄至崩溃了,抬手一拳向宁远的脸上捣去。

宁远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轻一挥手,如轰苍蝇般将彪哥砂锅大的拳头弹开到一旁,右肘一翻,砰的一下撞在彪哥的脸上。

彪哥的头顿时被打得撞在了墙上,又弹了回来,一声惨叫,彪哥抱着脑袋趟在了地上。宁远可是手下留情再留情了,毕竟对方只是个没练过武的壮汉而已,毕竟对方还帮余蓉付了房钱。

“少侠饶命,少侠饶命。”彪哥果然是条好汉,能屈能伸。

听得半天没动静,彪哥抬头一看,哪里还有宁远和余蓉的身影?抱着青肿的脸,彪哥呲牙咧嘴的吸了口凉气:“妈的,真他妈倒霉。”

宁远带着余蓉直回了太白楼,他倒是不担心彪哥带人回来找他,彪哥拿自己的钱买姑娘,然后又私谈赎金,这事儿想来彪哥回去后了不敢跟别人说。

店小二见得有客人进来,忙屁颠儿颠儿的迎了过来,待抬头看清两人,店小二眉头一皱:“我说,你怎么又回来了?”

宁远淡淡道:“给我开一间上房,要最大最好的。”宁远从小在梅友门长大,男女授授不亲类的世俗礼仪他真是不懂,只想到余蓉需要自己照顾,他也是拿余蓉当妹妹一般的看待,虽然融合了九位老者的阅历,但由此内心深处中更有可能会把余蓉当小姑娘甚至是后辈一样的心疼,所以也没多想,就要了一间房。

岂不知,在这世俗间,十多岁的少年,就算真是亲兄妹也得分房而居了,余蓉被宁远这样的安排弄得脸上菲红,但她现在真是把宁远当做了全部的依赖与寄托,而且心中早已隐隐对宁远产生了爱慕之情,少女情窦已开,对宁远自是惟命是从,不敢提出异议。

店小二儿一楞:“什么?开一间房?还要最大最好的上房?”

“怎么?没有?”宁远对这个狗眼看人低的小二印象颇为不佳,当下没好气儿的反问道。

“有是有,四人的上房,一天600钱,先付钱,再开房。”有钱赚,小二才不管你们男男女女的是什么关系呢。

“把你们掌柜的叫来。”宁远看着小二的这一出儿就有气。

“干嘛啊?认亲戚啊?就算你是掌柜的爹,也得先付房钱,哎哟!!!”小二一声痛叫,回头一看,掌柜手中的算盘刚从他脑袋上面离开。

“谁是谁的爹?”掌柜瞪了小二一眼。

“您是我爹,您是我爹。”小二抱着脑袋往堂内跑去。

“混蛋小子,”掌柜气骂了一句,这才转过脸来:“哟,小兄弟,是要住店还是吃些什么?”掌柜扫了一眼宁远身后的余蓉,心中一动,能从吟月楼手里把人给要回来,看来这小子不简单,要么就是个财不外露的主儿。

“掌柜的,给我开一间大些的上房,要最大最好的。再给我们备上一桌酒席,精致一些,不要太多,两人够用就好。”说着话,宁远取出十银递给掌柜。

掌柜一见钱,立刻笑逐颜开,“小兄弟请随我来。”心下却道,果然是财不外露,能把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赎回来,身上的钱不在少数,得好好侍候着。

在太白楼住了两日,在****愈伤草药的作用下,宁远脸上的伤口飞快的愈合了,但却是留下了一道不可磨灭的疤痕,涅而不缁的脸上显出几分粗犷,那淡红色的曲线更如纹身般,颇具艺术美感,不但没有将俊逸的形象破坏,反而增添了几分脱俗的帅气。

宁远在太白楼停留两日,目的只为了多打听一些关于城中四个势力的事情,他们的明争与暗斗。太白楼不但是三岔城最大的客栈,也是最大的酒楼,食客们上到城府中的执事,四大势力的门人,下到贩夫走卒,那是形形色色,想知道点消息很是容易,你就往一楼一坐,什么也不用问,把耳朵竖起来,这城里的事儿就不会有你不知道的了。

争争斗斗几时休,几家欢喜万家愁。在这种山河分崩的年代,却是没有一个国家率先发现,战争其实也能带来财富,在八国混战多年之后,各国都出现了很多很多的外忧内患,陈南国也是其中之一。皇权丧失,外戚专权,强豪割据,不听朝庭调配,税收滞纳,国库空虚……

好在陈南国地处南方江域,是典型的渔米之乡,虽然朝庭穷了,但各地方在土皇帝的治理下,却是早已恢复了生机。

三岔城虽不大,但却是三座大城的汇集地,属交通枢纽,是以商贾众多,昌盛一时,众势力、豪族当然也都很看好这里,所以,虽然州府非常强势,但下派来的城主也依然很难在三岔城这种豪强云集的地方站稳脚,这些年来,城主是换了一个又一个,不过现任的城主似乎很有些手段,这就是宁远两日来打听到的一条很有用的消息。

两日之后,宁远带着余蓉离开了,因为时候到了,不走是不行了。天南宗那几个弟子在林子里转了两天,终于是寻到了李齐的尸体,李齐身死的消息一传回天南宗,顿时如水溅滚油锅,天南宗如临大敌,一方面在城主势力的配合下,开始对城内各家客栈进行了排查,但凡有生人入住,全得彻查核对身份,另一方面,天南宗开始广收弟子,李承祖有种感觉,这次他们惹下大麻烦了。

且说宁远提前了半天时间离开了太白楼,躲过排查,带着余蓉在城中转悠,一路来到了城北,听说这里有一套四进的大宅子要卖,打听了好半天,终于是找到了地方。

一个员外服的大胖子正自在房间内坐立不安,管家来报,“老爷,有来看宅子的了。”

胖子忙道:“快请。”

一道爽朗的笑声先自传了进来:“呵呵呵呵,秦老板的宅子好大啊,药材生意果真是很赚钱啊,这么急着卖宅子,是手头紧啊?还是想躲开某些事儿啊?”

药材商秦歌听得心里一惊,遂向房门看去,但见一位身着兰色粗布衣服的少年,领着一位漂亮的小姑娘走了进来,看得脸上带疤的少年,秦歌只感到眼熟,再仔细一看之下,吓得两腿一软,跌坐到椅子上。

“少侠,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啊。”秦歌的大胖脸顿时惨白了起来,两只小眼不停的向管家递着眼色。

“不关你的事?不关你的事你急着卖什么宅子?”宁远说着话,一伸手,将急急转身就要往外走的管理拉了住。

“少侠,我老家有点急事,所以想把宅子卖了……”秦歌无力的解释着。

“秦老板,全村六十多户人家,两百多条性命!半天之内,新守村鸡犬未留,你老家的急事儿有这么严重吗?你是听说了李齐死在我手里了才想跑的吧?”宁远冷冷的喝道。

“李齐真的是死在你手的?不不不,我什么都没听到,我什么都不知道,少侠,你高抬贵手饶了我吧,我一家老小都指望我呢,我这辈子也没做过什么大恶,是天南宗的人要找你们的麻烦,他们问我一些事情,我不得不说啊,真的不关我的事啊,少侠啊……”秦歌肥脸直抖,眼见着是要哭出来了。早知道这个少年这么厉害,他是死也不敢存着报复的心向天南宗去告秘的。

“住口!”宁远一声冷喝,“你上有老下有小?你一生没有大恶?整个一个村子的人都是间接死于你手!你可知我身后之人是谁?”

余蓉听宁远一说,也多少明白了一些,赶情就是眼前这个常去他们村收药材的大胖子害得他们村子被屠的,少女的眼中顿时要冒出火来,两只紧握的小拳头不停的颤抖着,“宁远哥,帮我杀了他!”

秦歌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激动的道,“少侠饶命,少侠饶命,我这大宅子送你了,我还有很多很多钱,都送你了,你放过我,新守村的事,我没有参与,我是不该跟天南宗多嘴,但我也没想到他们会干出屠村这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啊,怨有头债有主,少侠和姑娘要报仇,得去找天南宗算帐啊,少侠,我是有罪,但罪不至死吧?我把我所有的东西都给了你们,你们饶我性命,如何?”

宁远轻轻的拍了拍余蓉的肩膀,用旁人无法听见的细声道:“妹妹放心,此人我必杀。”

宁远轻轻一笑:“秦老板果然是能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宅子我就勉为其难,收下吧,不知秦老板还有多少家底儿啊?”

秦歌一听宁远的话意,只道性命保住了,忙跪着往前蹭了两步,咚咚的就是两个大响头:“谢谢少侠不杀之恩,我还有百万金,少侠全拿去吧。”

说着话,秦歌将手上的戒指取了下来。

宁远笑着接过戒指:“秦老板真是爽快人,房契呢?”

秦歌爬起身,哆哆嗦嗦的用钥匙打开了一只小匣子,将房契取给宁远,面上闪过一丝肉疼之色。

“秦老板,宅院很大,下人们就留下给我使唤吧,管家跟了你几年了?宅中可还有你的家人?”宁远坐下身来,眼睛盯着房契,轻描淡写的说道。

秦歌不明白宁远为什么问他这些,只好喃喃答道:“管家是新来的,干了不到一年,家人都在老家呢,这里除了我,就只有一个跟了我二十多年的帐房。”

宁远抬眼看了一眼管家,果然很是年轻,大约也就二十多岁,一双眼睛虽不敢正视宁远,但可以看出是个精明人:“哦,呵呵,秦老板不提那个帐房我倒还给忘了,我也不是赶尽杀绝之人,管家,你去把那帐房先生请来,我给你们每人十金做盘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