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成文急忙说道:“东来,一会我还要开车走,不能喝酒,咱们说说话就行。”
陈东来说道:“不喝酒没有气氛啊,咱们上辈关系不错,咱们也就是弟兄了,今天一定要好好招待你,听我安排就行。”
陈东来让刘琴琴去弄了两个菜,拿了一瓶白酒,和宋成文坐下来,和宋成文喝了起来,宋成文推脱不过,只好应付着陈东来。
两人喝的高兴,不一会两人都有点晕了,宋成文说道:“东来,琴琴这妹子不错,我好喜欢啊,把她送给我咋样?”
陈东来说道:“没问题,你陪我把这些救都喝了,琴琴妹子就是你的了。”
宋成文高兴地说道:“那我喝,只要我能得到琴琴,我就是喝死了都愿意,来,这次我喝一个双杯。”
刘琴琴听到他们谈话,不高兴地说道:“你们喝酒,为啥要扯上我啊?不许提我。”
陈东来和宋成文也不理会刘琴琴的抗议,继续喝着酒,不一会,两人都醉了,趴在了饭桌上。
刘琴琴看到他们这样,不由着急起来,她过去架起陈东来,使出吃奶的劲,把他放到了床上,过去又架起了宋成文,把他放在了自己睡觉的床上。
刘琴琴嘟囔着:“酒鬼,不会喝酒还要逞强,给我把活找下了,以后想喝酒我都不会让你喝了。”
刘琴琴看着睡在一边的陈东来,心想着平常他对自己不冷不热的,现在他睡着了,为啥不亲近他一下啊?一想到这,刘琴琴就激动起来,到了陈东来身边,俯下了头,嘴唇对着陈东来的嘴唇,亲吻了起来。
一阵强烈的酒味让刘琴琴差点闭过气去,但是她的嘴唇还是挨着陈东来的嘴唇,这个机会太难得了,她不愿意失去这次机会。
刘琴琴兴奋起来了,也变得饥渴起来,贪心地亲吻着陈东来,拿起陈东来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轻轻地揉*搓着。
这时候,小陈露站在她的身后,脆生生地说道:“姑姑,你在吃啥东西啊?吃的这么香的,我也要吃。”
刘琴琴急忙离开了陈东来,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没吃啥东西啊,陈露,你看到的这些,千万别跟你妈妈说啊。”
小陈露说道:“为啥不能说啊?”
刘琴琴说道:“不能说就是不能说,没有为啥,到了晚上,你还要不要我搂着你睡觉啊?”
小陈露说道:“那我不说了。”
刘琴琴抱起了小陈露,说道:“露露是最乖的娃了,姑姑最喜欢你。”
夏荷从地里回来了,看到了两张床上躺的两个男人,说道:“琴琴,这事咋回事啊?大白天,店里睡两个男人,咱们还咋样做生意啊?”
刘琴琴说道:“宋成文来了,东来哥要和他喝酒,结果就喝成了这样了。”
夏荷说道:“宋成文?他是谁啊?”
刘琴琴说道:“他说他爸叫宋德,现在在这路上跑长途,听说咱们这开了一个野店,就专门找来了。”
夏荷对以前的事不清楚,说道:“你东来哥也真是的,跟一个客人喝啥酒啊,客人喝醉了,把他自己也喝醉了。”
刘琴琴说道:“东来哥就这脾气,我劝他根本劝不住,还得要你劝,你歇会,我去给你弄吃的去。”
到了下午,夏荷去了地里割麦,刘琴琴守在店里,陈东来先醒过来了,他感觉头疼了,以前他让黄立民那帮人打成了脑震荡,以后看到了女人丰满的胸膛,有时候头会疼一下,这几年一直没发作过,今天酒喝多了,头却疼了起来。
陈东来抱着头,忍着那阵疼痛,刘琴琴看到陈东来这样,急忙过来了。
刘琴琴关切地说道:“东来哥,你咋样了?”
陈东来说道:“我头痛。”
刘琴琴看到陈东来那痛苦的表情,紧张了起来,说道:“东来哥,你别吓我啊?你躺下休息,我去叫吴郎中。”
陈东来咬着牙忍着,说道:“不用叫,一会就没事了。”
刘琴琴急忙把陈东来的头搂在了怀里,说道:“东来哥,让我搂着你,这样你的头就不疼了。”
陈东来的头抵在刘琴琴软和的胸膛上,把那阵疼痛终于忍过去了,他的头离开了刘琴琴的胸膛,说道:“不用这样,我没事了。”
刘琴琴坐了下来,说道:“东来哥,你以前有过头疼的事吗?”
陈东来说道:“有过,这几年都好多了,没想到今天酒喝多了,头就开始疼了。”
刘琴琴说道:“东来哥,你听我的,以后不能在逞强喝酒了,一定要答应我啊?”
陈东来说道:“我今天不是高兴吗?好了,以后我不喝了。”
刘琴琴这才笑了,说道:“宁肯我自己难受,我都不愿意让你难受,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数,以后你要喝酒,就得我批准。”
陈东来说道:“那我吃饭你也管啊?”
刘琴琴说道:“当然管了,夏荷姐管你睡觉,我管你吃饭,我们各负其责。”
陈东来说道:“你说这话,我到想起一个故事,说的是一个女人,嫁了两个男人,一个有钱,但是长得丑,一个没钱,但是长得好看,她就在有钱的那个男人家吃饭,在没钱的那个男人家睡觉。”
刘琴琴笑了笑说道:“那我以后就这样,嫁了人以后,在他家吃饭,在你家睡觉。”
陈东来说道:“你反应倒挺快的,好了,我去看看宋成文,看他咋样了。”
陈东来到了宋成文身边,看到他还在呼呼大睡,说道:“看来他今晚上是走不了了,咱们家没地方睡,晚上睡觉都成问题了。”
刘琴琴说道:“咱们家不是还有窑洞吗?窑洞里就能睡人。”
陈东来说道:“哦,也只能这样了,到了晚上,让宋成文睡到窑洞里去,明天一早再让他走。”
快到天黑的时候,宋成文才醒来了,看到了夏荷,还有陈飞陈露,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一觉睡的够长的,打扰你们了,我该走了。”
陈东来说道:“成文,天黑了,路上不好走,在这里住一晚,到了明天再走吧。”
宋成文说道:“没事,我的车有灯,天再黑都能赶路,我这就走了啊。”
陈东来说道:“那我去送你。”
陈东来送走了宋成文,再三叮嘱他路上小心一点,然后回到了野店,夏荷正在和刘琴琴说着下河洗澡的事。
刘琴琴看到陈东来回来了,说道:“夏荷姐,河里很黑的,怕死人了,让东来哥跟我们一起去吧。”
夏荷说道:“东来,你跟我们去行,但是不能跟我们在一起下河。”
陈东来说道:“你放心,我给你们当保镖,不下河都行。”
夏荷和刘琴琴收拾了洗澡用的毛巾胰子,各人带了换洗的内衣内裤,然后和陈东来一起下河去了。
外边天色很黑,没到河边就听到一片蛙鸣,三人到了河边后,夏荷和刘琴琴找了一处地方,看到四周没人,就脱了衣服下去了,陈东来到了上游,和她们隔了十几米远的距离,也下到了河里。
夏荷叫道:“东来,你在走远点。”
陈东来说道:“你放心,我看不到你们。”
夏荷说道:“我都能看到你呢,在走远点,直到我看不到你为止。”
陈东来只好又向上游走去,走出了三十多米远了,这时候他已经看不到夏荷和刘琴琴了,这才停了下来,脱了衣服,下了河开始洗了起来。
陈东来洗的快,很快就洗完了,上了岸穿上了衣服,看到了岸边的草丛里飞着一只萤火虫,想着要是捉住了萤火虫,给了陈露,她一定会高兴的,就去捉那只萤火虫了。
他追着萤火虫,向上游又走了几十米远,萤火虫却向河对岸飞去了,陈东来懊恼不已。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发现河里有一个人,也在洗澡,隐约看到是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也看到了陈东来,蹲下身体,惊慌地叫了一声:“谁?”
陈东来听出这声音是高小翠,说道:“我,陈东来,你晚上一个人到河里来,就不怕有坏人啊?”
高小翠一听到是陈东来,站了起来,也没刚才那么害怕了,说道:“你都看不上我,还有谁能看上我啊?”
陈东来说道:“木胡关有好多男人都瞅着你呢,要是他们知道你一个人在这洗澡,那还不挤破脑袋来啊?”
高小翠说道:“那你来不来?”
陈东来说道:“我,我不知道,我是陪夏荷琴琴来河里的,她们在下边,我要走了,你也早点回去,哦,记着,以后别一个人晚上到河里来了,真要遇到坏人,那你就麻烦了。”
高小翠看到陈东来要走,说道:“你等一下,我问你,你说要我等,要我等到啥时候?给我一个期限,我也有个盼头。”
陈东来支吾着说道:“这个,以后再说吧,早点回去啊。”
陈东来急忙离开了那里,向下游走去,到了夏荷和刘琴琴洗澡的地方,两个人还在河里,没有上来的意思,他就在河边等着,反正她们也看不到自己。
刘琴琴说道:“夏荷姐,咱们虽不是亲姐妹,但胜似亲姐妹,妹子心里有事,也不瞒着你,姐,我想男人了。”
夏荷笑着说道:“这是人之常情,想男人了,就找个男人嫁了吧。”
刘琴琴说道:“找男人可不像挖野菜,到处都有,哪儿有现成的男人让我嫁啊,真难受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