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契约里,苏小默非常郑重其事的写了一条:誓不侍寝。
逗的楚流溪抱着肚子笑的直流泪,他手指点着苏小默的脑门,无语道:“姑娘,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苏小默没觉得她加上这条怎么了,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楚流溪虽然现在是少年郎,可也初显一些成年男子的风雅,若是过了三年,谁知道他什么德行啊!
再说了,他是男,她是女,这男女总有别吧?谁敢保证哪天他突然心血来潮,想对她来点主仆之外的非分之想之类的,好歹她也是一年轻貌美的少女诶!
被她老哥荼毒了上半辈子,连个小男朋友都没交,穿越到这里也只见了他和当今太子两个男人,目前为止她还没觉得她喜欢谁。
说不定她的缘分在外面的天下中,在此之前,她自然要为了她的相公留个清白之身吧。
所以苏小默觉得,她这一条加的实在是特别好。
虽然我给你做丫鬟,可惜别想让我做你通房的丫头。
楚流溪的反应看在苏小默眼里,就好像是狼子野心被她猜穿了。可楚流溪好不容易止住笑,告诉她,他的想法之后,苏小默就羞愧的恨不得钻地洞里去。
楚流溪一本正经的说:“我若与你欢好,我的通灵兽与谁欢好?”
言下之意,你一个连通灵兽都没有的女子,是连做通房丫环的资格都没有的。
当天夜里,仰望皎月星空。
苏小默留下了默默无语两行泪,不是想家想的,她觉得忒憋屈了。
堂堂一个人,活生生的人,居然因为没有一只宠物而被人鄙视了,这还不够,居然连嫁人的资格都没有吗?
这TMD是什么世道!
定下了契约,苏小默的手腕上多了一个黑色的镯子,辨不清镯子的材质,就是觉得梆梆硬,苏小默为了测试一下其坚硬程度,曾数次将镯子往假山石上磕,惹的路过的下人们个个掩嘴偷笑。
“她好傻啊,契约的镯子能轻易碎掉,谁还定契约啊。”
苏小默闻言回头一琢磨,也是啊,轻易就碎了,要这破玩意做什么。这么一想,苏小默就消停了,尽管她仍然觉得手腕上带着这东西有点丢人现眼,但比起丢命她还忍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