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时间吗?我要跟你谈谈。”欧阳飞鹰在门外也站了好一会儿,这个女人也没打算请他进去坐,不过他也不想窝在这么小的地方,会让他浑身都不舒服。
“好,你等等。”孙雪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答应,但是等她反应过来时,她的话已经说出口了。
“我到楼下的车里等你。”欧阳飞鹰也不想跟一个身着居家服的女人走在一起,那会有损他的形象,希望不会让他等得太久,他这个人没什么耐心。
“我知道了。”孙雪关上门,心里却在打鼓,她在想些什么?算了,出去之后跟他说清楚就好了,她现在只想跟弟弟好好的过生活,不想别的了。
“姐姐,到底是谁来找你。”孙杰望着孙雪明显有些躲闪的眼神,心里很是不解,到底是谁呢?
“哦,没事的,是公司的人,姐姐现在要回天降集团一会儿,会早点回来的,你可以照顾自己吗?”孙雪收拾好桌上的盘子,回头对孙杰说道。
“是吗?我能照顾好自己的。”孙杰的语气明显有着怀疑,但是他也知道要给姐姐一些自己的空间,他相信他的姐姐为做对选择的。
“当然了,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孙雪说完这句话,也不等孙杰的反应便回房间将自己的衣服换掉,她总不能那样出门。
“姐姐,你小心些,早点回来。”孙杰看着门口穿高跟鞋的姐姐,细心的叮嘱。
“知道了,你要是累了就睡会儿。”孙雪站在门口对着弟弟说,等到孙杰对她做了一个再见的手势,她才关上门下楼,那个男人应该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我以为你忘了还有人在等你。”欧阳飞鹰摇下车窗,看着一身职业穿的孙雪,这女人这个样子看起来还有些气质了,至少比刚才那个样子让人有印象。
“对不起,让您久等了。”孙雪本想说有什么可以在这里说,或是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告诉她,去看看,去听听,他到底要对她说些什么呢?
“上车。”欧阳飞鹰不想听别的解释,叫她上车,而后宝蓝色的兰博基尼飞驰而去。
“我们去哪里?”孙雪坐在副驾驶座上,这么好的车她还是第一次坐,却没有时间却欣赏车子,她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
“到了你不就知道了。”欧阳飞鹰除了对宝贝有那样的耐心,对谁都是以自我为中心的。
“哦。”孙雪知道这个男人没有耐性了,就算她问,他也不会告诉她的。视线望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孙雪的心情变得平静起来,这里很美,她好像从未来过。
“这是去宁乡的路。”从她的表情就猜出她想问什么,欧阳飞鹰回答了她。这里全是田园风光,本想带宝贝到这里玩的,却还没来得及。也不知为何带着身边的这个女人去了,也许是因为这个地方宁静,很适合他们要谈的事情,对,就是这样的,欧阳飞鹰如此告诉自己。
“难怪,好漂亮。”孙雪露出这几天以来第一个真心的笑容,如果可能,生活在这里一定很舒服吧!不过,他是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的,不会真的会读心术吧!
“嗯。”欧阳飞鹰回了一个单节音便不再开口说话,车子平稳的行驶在柏油马路上,车内很安静,谁也不说话。
“到了,下车。”欧阳飞鹰一个漂亮的转角,车子滑进停车位,解开安全带,叫孙雪下车。
“哦。”孙雪望着眼前的乡村式小木屋,跟着欧阳飞鹰的脚步下车,再跟着他走进里面,这里真的好美,有时间她要带小杰来玩,不知道这里会不会太贵了。
“坐吧!”欧阳飞鹰坐到靠窗的地方,宝贝总是喜欢靠着窗坐,他也不知不觉进了餐厅就寻找靠窗的位子。
“嗯。”孙雪安静的坐在他的对面,他可真会选地方,这个位子可以将楼下的风光全部尽收眼底,又可以赏景,又可以吃饭,他还真会享受。
“想吃什么,自己点吧!”欧阳飞鹰将桌上的菜单放到她的面前,而他自己则是点了一杯咖啡。
“我已经吃过饭了,不用了。”孙雪没有打开菜单,她刚才吃过饭,现在真的吃不了。
“那就两杯咖啡。”欧阳飞鹰看都没看服务员一眼,吩咐道。而孙雪则是不好意思的对服务员笑笑,有钱人都是像他这个样子的吗?印象中,萧小姐就不是这样的,她一点千金小姐的架子都没有,对人温和有礼,还很客气。
“请稍等。”服务员礼貌的对着孙雪跟欧阳飞鹰一笑,下去准备咖啡,这里是欧阳集团的产业,她当然认为这位少东,也了解他的脾气,不过这个女人却是他带来这里最不起眼的一个。
“你想说什么?”不想一直呆在这里,孙雪想着快点谈完,她就可以快点回家。
“你是怎么认识陌隐曦的?”欧阳飞鹰除了知道这个名字之外,对他是一无所知,他的神秘真的令他很好奇。
“我救了他。”孙雪也没有必要隐瞒,这些人想知道什么,用钱就可以买到。
“哦,为什么不留住他呢?”欧阳飞鹰隐去眼里的落寂,如果能留,眼前这个女人是一定会留的吧,难道真是因为留不住吗?
“我为什么要留下他?”孙雪微笑着,眼里有着苦涩,她是想留,可是她却没有理由留下他,她更是不可能留得下他,即使留下他的人也留不住他的心,更何况他的心从不曾在她的身上,他更不曾喜欢过她,她不想做个可笑的女人,更不想做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你喜欢他,这人理由就够了,不是吗?”欧阳飞鹰看着隐忍的孙雪,仿佛看到他自己一般,如果他舍得伤害宝贝,是不是就不会坐在这里找孙雪了呢?
“我不喜欢他。”孙雪否认着,她不喜欢,就算骗得了别人也骗不了她自己,可是现在她只能这样骗着自己,就好像她能把他忘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