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听到水溶和黛玉被召进宫中,她忙不迭的就偷偷出来,可不想却见水溶小心的拉了黛玉的手朝御花园而来,因此,她偷偷的跟了上来,可却听见黛玉竟然说要来这皇宫摘桃子,心中不自觉对黛玉轻蔑了起来,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这皇宫又不是她家的,竟然想来这里摘桃子,原本以为水溶会反驳,可不想水溶竟然不但不反驳,而且还答应了下来,这让她的心更是不快,于是就出声说道:“是什么人,竟然这么不知道,这御花园的桃子能随便的摘吗?”她的原意不过是想让水溶看见自己的明白事理,可不想水溶看见她,原本温柔如玉的脸竟然冷漠的很,而且似乎对她根本就没什么印象。
也是这元春可悲了,这水溶,大概除了自己的母亲和贾敏外,能让他记住的女子也就是黛玉,因此,对于其他的女人,他素来就是不想有瓜葛,如此一来这元春的一片痴心只怕要付诸汪洋了。
元春见水溶如此,心中也有些忐忑不安,却还是道:“奴婢贾元春见过北静王爷。”
水溶冷笑道:“大胆宫婢,本王和女爵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
元春忙道:“王爷荣禀,实在是奴婢怕女爵祸从口出,才阻止的,毕竟这里是皇宫,而女爵到底是奴婢的表妹,奴婢自然不会害了她的。”
水溶淡漠道:“住口,君臣之仪不要忘记了,你不过是一个小小宫婢,配和女爵称姐妹吗?”
一旁的黛玉则是不悦的皱眉,不明白这宫中的女人怎么都这般的讨厌,尤其的是眼前的这个贾元春看水溶的眼神,更是让黛玉从心底有一股不舒适的感觉,她直接过来,拉了水溶的手道:“溶哥哥,我们走吧。”
水溶看了一眼黛玉,然后点了点头:“好,我们走。”
黛玉对元春的排斥,水溶是看在眼中的,而水溶的确也不想黛玉跟这些别有用心的人有瓜葛,既然黛玉不喜欢,水溶自然更不会勉强,因此忙点头道:“好,既然如此,我们就回府吧。”
元春一听这水溶要走,心中一急,直接对黛玉道:“林妹妹,好歹我们是表姐妹,自来不曾见,如今见了,怎么就生疏。”
黛玉嘟嘴道:“我又认不得你,再说了,爹娘也没告诉我有什么亲戚姐妹的。”反正黛玉人还小,这般任性的话说出口也无所谓。
元春一听黛玉这话,不满道:“林妹妹,你怎么可以这样说。”
黛玉却瞪了她一眼:“林妹妹,林妹妹,别叫这般亲热了,我除了一个哥哥和溶哥哥外,再认不得别人了。”说着拉了水溶就走:“溶哥哥,我们走。”然后又很是生气道:“这皇宫真正不好,每次总会遇上一些人。”
听黛玉的抱怨,水溶不觉好笑,不过却也是赞同黛玉的话,的确,黛玉才来了这皇宫三次,每一次开心的,第一次遇上了那个什么菊福德,第二次又遇上了选秀泄露了身份,第三次就是遇上了元春,看来自己还是早早带了黛玉回江南才好。
何况如今贾府已经知道黛玉在北静王府,只怕若是不离开,也是不得安生,虽然水溶是不怕那荣国府一干人,不过多来了,只怕黛玉会心烦,因此想了想,还是决定去江南妥当一点,不过在走之前,还是要跟林龙御说一声。
心中有了主意,因此回府后,安顿好了黛玉休息,自己则去秘密见了那林龙御。
林龙御听了黛玉在宫中发生的事情后,不觉微微皱眉:“这父皇皱眉就糊涂了,明知道义父对玉儿是疼爱的很,不想让她卷入一些无聊的争端中,他还如此说,活该被义父算计了。”
水溶听了笑道:“这事情如今已经这样了,也不好说,不过我还是打算带了黛儿回江南,不过如此一来,这秦可卿的事情要缓一下了,若是你得空,你就多注意一点吧。”
林龙御点了点头:“也好,这事情还是我来弄吧。”然后又沉吟了一下:“对了,你说那个贾元春是别有居心?”
水溶点了点头:“没错,是别有用心。”
林龙御笑道:“不会是看上了你这个少年王爷吧?”
水溶听了瞪了一眼林龙御:“狗嘴中吐不出象牙,别胡乱揣测了,不过那贾元春是荣国府的人,进宫自然有目的,我看你还是要当心才好。”
林龙御冷笑道:“这有什么,要对付一个贾元春,也是简单的很,放心吧,若是她什么都不求,自然也是能安全来安然归,不然我可会让她生不如死。”
水溶自然知道这林龙御的手段,因此点了点头:“好,这事情你心里有底就好了。”
林龙御点了点头:“这事情,我心里自然有底,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启程?”
水溶淡淡一笑道:“明儿就起程,省的那荣国府的贾史氏来算计黛儿。”
林龙御笑道:“你这为人,几时就怕了那贾史氏了。”
水溶微微摇头:“你是不知道,不是怕,是烦,若依照我的性格,自是可以逐了那贾史氏的,不过上次听老师提起,似乎想亲手解决这个问题,为师娘出气,因此我是不好越俎代庖了。”
林龙御听了笑道:“也别说义父,你跟义父也是一样的,想来若是黛儿受气了,你定然是不会放过这个人的。”
水溶微微一笑:“就你知道。”其实水溶的确是如此,不过表面上的温润儒雅早已经让人忘记了他的可怕了。
林龙御也不说什么,只笑道:“算了,不过既然是好兄弟,我就自觉帮你一次,那贾元春的事情你就让我来解决好了。”
“你打算做什么?”水溶倒是好奇这林龙御会如何做。“
林龙御微微一笑道:“很简单,要对付一个女人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打击她最在乎的一切,她不是想在宫中出人头地吗,我就告诉父皇一声,暂时让她做我太子府中的掌书女史,一个连妾都算不上的人而已。反正在太子府中,只要她进去了,就别想活着出来了。”这话语中似乎多了几分阴沉:“不管如何,谁让她是荣国府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