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众人微微一笑,也不多说什么。
雪雁看黛玉这样,不觉笑道:“姑娘素来了乐观,今日竟然葬花,该不会是想王爷了吧。”
黛玉嘟嘴跺脚:“你这个小蹄子,就没个好话,看我不撕了你的嘴。”说着就上前,还真的似乎要去撕雪雁的嘴了。
雪雁边笑边躲:“好姑娘,我再不敢了。”如此嘻嘻哈哈,倒是冲淡了黛玉心中的那一份愁绪了。
如此众人嘻嘻哈哈,倒也是闹个不停,一会功夫,这园子的落花也收拾干净了,黛玉的离愁也好了很多。
葬完了花,黛玉左右看看,然后又笑道:“横竖我们无事,不如这会挑些好的花瓣,然后做指甲颜色。”
春纤听了黛玉的话笑道:“姑娘还真是不得了的人,才是舍不得见花落,让我们一起收拾,这会竟然自个做辣手摧花的人,要摘花了。”
黛玉不以为然的笑道:“你知道什么,落花,也只能有那个用途,不然用落花花瓣给你们做指甲颜色,还不脏死了你们。”
大家听了又一阵呵呵大笑,不过其实众人也就是闹闹黛玉,毕竟不想让黛玉太过伤别离了,好在黛玉原本就是那种乐观的人,因此虽然有些思念亲人和水溶,却很快也能做别的事情,驱散这一份的离愁。
众女正笑玩着,只见水金带了一个妇人捧了一个包裹进来:“姑娘,你的女爵袍已经做好了,姑娘要不要试试。”
黛玉听了,然后笑道:“试试吧,反正这回我也无事,原就是一个胡闹。”
黛玉说完,众女就拥着黛玉回了潇湘馆,却见潇湘馆的院子中,竟然有三五和箱子,打开了,都是衣服,黛玉皱眉道:“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衣服,不是说试试女爵袍吗?”
水金笑了起来:“自然是的,汪嬷嬷,将女爵袍给姑娘。”
这个汪嬷嬷是专门是宫中做官府诰命服的能人,于是含笑将包裹放一旁桌子上,打开了,但见里面竟然是一件黄边白底的芙蓉花卉袍,打开了,但见所有的芙蓉花用金线或者银线勾勒,显得端庄大方,雪雁,春纤一起帮黛玉到屏风后面换了泡,出来的时候,但见似乎多了一股清冷和高贵,这样的其实合盖在皇家似乎才有。
汪嬷嬷又将一旁早准备好的芙蓉冠那来,芙蓉冠同样以金丝和银丝钩的框架,又以玉片组合成一个芙蓉花冠,花开芙蓉,傲然枝头,两旁的流苏并不用常用的珍珠流苏,而是用了从茜香国进贡的天然柔然金线和银辉碧络丝打的流苏络子,高贵不显得俗气,香菱巧手的将黛玉的发髻全然盘成一个圆月状,然后凑巧可以戴上这个芙蓉冠。
黛玉戴了笑了起来:“我原本以为这芙蓉冠必然是重的很,想不到如今才知道,不重,这个我喜欢。”
汪嬷嬷笑道:“当初王爷来吩咐奴才做的时候就说了,说姑娘素来讨厌金啊银的黄白物做的,虽然值钱,却不爱打理,只因为太过重了,因此要奴才用金丝和银丝勾勒了冠,有用了不显重的外洋伏羲玉片,这样才有了这个冠。”
黛玉笑道:“到底还是溶哥哥了解我。”提起了水溶不觉就想,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了。
看黛玉如此,众人如何会不明白,红烟道:“姑娘若是想念王爷,可以飞鸽传书给王爷啊。”
黛玉想了想道:“不能日日传,以后我就三天传好了,溶哥哥做了元帅,很多事情要忙,我若天天传,实在是不成的,可是我又会想念溶哥哥,因此就三天传一次。”
听了黛玉这样的话,一旁的众人都不觉为黛玉的善解人意而感动。
黛玉看众人都看着自己,不觉笑道:“你们做什么这样看我啊。”
众人听了,呵呵一笑,也不多语,水金又道:“姑娘因为是女爵,所以不能光有时下的女爵官服的,还要有四季官袍做了准备,外面的都是姑娘一年四季要用的女爵服侍,其中春秋装各十二套,夏装十五套,冬装十套。”
黛玉听了,不觉道:“要这么多衣服,只怕我也穿不过来,还不如少准备一点,何况我在家中也只穿家居服饰。”
水金笑了起来:“这已经是最少的了,另外还有一些祭司,宴会等场合用的服侍十套。”
黛玉听了道:“你不会让我都将这衣服试穿了吧?”
水金笑了起来:“自然不会,这些衣服大小跟姑娘如今试穿的正袍都差不多,因此姑娘很不用担心大小的,不过以后每年都需要准备这些的。”
黛玉听了皱眉道:“这是为何。”
一旁的雪雁抿嘴笑了起来:“姑娘又傻了,你如今正长身子呢,自然年年衣服大小都不同的。”
黛玉听了皱起了双眉:“既然如此,何须这般多的衣服,真正糟蹋了。”可却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衣服是用来穿的,哪里还能糟蹋的。”话落处,只见水濛走了进来。
水濛进来,众人请安过后,水濛看见黛玉的打扮,愣了一下,然后才笑道:“我这妹妹似乎越来越出挑了,可见便宜了那水溶小子。”
黛玉听了做了一个鬼脸:“皇帝哥哥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水濛笑道:“还不是因为知道今日是你爹娘离开的日子,又加上水溶不在,我自然是要来看看你了,可别伤心才好。”
黛玉听了笑了起来:“皇帝哥哥放心,我才不会伤心呢。”
一旁的早有人道:“姑娘早用葬花的方式将自己的愁绪葬没了。”众人又是一阵嬉笑。
“葬花?”水濛好奇了:“这又是什么做法,竟然如此见效,哪日我也学学。”
黛玉笑了起来:“哥哥真混,你还学我葬花啊,我是见满院子的落花太多了,才让大家帮忙扫了,然后装在一个花袋子里,葬在了树下,这样也好让它们有个归宿,原也就是小女儿的情绪情节,偏你还学,是不是有点不伦不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