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舍爱:下堂妻之追妻三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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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廉锦丰一拱手,说道:“苏姑娘,麻烦你坐在秦公子边上好吗?”

苏静正求之不得呢,嫣然一笑,坐在了秦赢身边,沫沫愠怒道:“静儿,我是你师叔,你竟然听一个外人的?”

廉锦丰微微一笑,说道:“沫沫,你这样说,我太伤心了,怎么能说我是外人呢?我可是已经把聘礼都给了苏神医,我廉锦丰发誓,今生今世,除了沫沫,再不会爱第二个女人。”

幸亏马车是带蓬的,不然沫沫非得摔下去不可,一顿酒,不仅让苏荣泄露了自己的行藏,还把自己许给了廉锦丰。她沫沫可不想和皇家贵胄攀什么因缘。

沫沫恼羞成怒,喝问:“廉锦丰,你要我如何做才肯放弃?”

廉锦丰温柔问道:“沫沫,我要怎么做,你才肯接受我?”

沫沫被他的厚脸皮气疯了,怒斥道:“廉锦丰,你到底看上我哪里了,这样穷追不舍,有意思吗?我对你没有半点兴趣,我不喜欢和皇亲国戚打交道,不喜欢宫廷的尔虞我诈,所以,你我之间,绝无半点可能。”

廉锦丰不理会沫沫,笑着问秦赢:“秦公子,麻烦你骑着我的马带着苏小姐先行一步好不好?有些话,我想和沫沫单独谈。”

秦赢冷哼一声,说道:“我只听沫沫的。”

廉锦丰诧异道:“你怎么可以直呼沫沫的名字,她可是你的师叔,莫非你……”

秦赢涨红着脸打断廉锦丰:“你别胡说,不然我给你踹下车去!”

廉锦丰调侃道:“秦公子,你还不知道我说什么呢?怎么就说我胡说呢?我只是想和沫沫说些不方便让你听到的悄悄话,放心,我不会伤害她的。”

苏静微微一笑,拉着气急败坏的秦赢下了马车。秦赢解下骏马的缰绳,和苏静愤愤的翻身上马,走在了马车的前面。

廉锦丰一把拉住要跟着下车的沫沫,笑道:“沫沫,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除非,你走出大周国的范围,不过,我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沫沫冷笑一声,问道:“廉锦丰,你应该知道我在江湖上名号吧?”

廉锦丰点点头,说道:“我知道,神仙醉,苏神医把你在谷中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了,我还知道你身上带着五十几块江湖中个门派的信物,沫沫,我不怕,因为善良如你,不会伤害无辜,我对你,只有一颗真心。在你面前,我不是王爷,再说,你难道不知,从我皇爷爷开始,我们皇家子弟只娶一个心爱的女子,你看我的皇兄,不仅只娶了一个女子,还是一只母老虎,告诉你一个秘密,当今皇上惧内。哈哈。”

沫沫面无表情的看着廉锦丰,等到他住口,沫沫接口说道:“廉锦丰,我问你,何谓幸福?”

廉锦丰笑道:“每个人对幸福的定义不一样,我对幸福的定义就是与心爱的人携手一生,与她一起游遍大周的山山水水。”

沫沫心弦一震,咬住嘴唇没有说话,廉锦丰所说的,也是她的梦想,只是,廉锦丰不是她的良人,宫廷戏,她没有少看,尔虞我诈的宫廷,行止有度的礼仪,对她来说,是一种束缚,如果,廉锦丰不是王爷,也许,她不介意与他谈一场恋爱,甚至嫁给他。

廉锦丰以为自己打动了沫沫,笑道:“沫沫,跟我回京城好吗?我不会要求于你现在就成亲,但是,我请你给我时间,也给我一个机会,请你试着了解我,到那时候,我想你不会再拒绝我的。”

沫沫嗤笑道:“廉锦丰,你可真自大,告诉你,不行,我不会跟你去京城的,因为我不喜欢你。”

廉锦丰剑眉一皱,问道:“沫沫,为什么?”

沫沫摇摇摇头,说道;“没有原因。”

廉锦丰大惑不解,追问道:“怎么可能没有原因,是不是因为我师兄?”

沫沫笑道;“都子彦,呵呵,你不提我都差点忘记他这个人了,我现在跟都子彦没有半点关系。两情相悦,才能幸福一生。廉锦丰,廉王爷,我真的真的没有喜欢过你,也不会喜欢上你,何必在我这里浪费时间呢?”

廉锦丰轻叹一声,说道:“沫沫,从我见到你开始,就再也无法把你的影子从我脑海中抹去,若真是能够忘掉你,我就不会费尽心机满大周找你了。其实我也觉得很奇怪,我们只见过两面,为何我就死心塌地的爱上了你呢?我皇兄当年在追求皇嫂的时候,也是一路坎坷,若是没有我的帮忙,他们恐怕早就劳燕分飞。”

沫沫将手悄悄移到背后,将袖袋中的迷风散取出来放在手心,弯腰站起来说道:“廉锦丰,我是不会跟你走的。我不会相信和都子彦有关系的人。再见。”

沫沫掩住口鼻,飞快的降迷风散撒了出去。

须臾间,迷风散便发挥了作用,廉锦丰大喊:“沫沫,你给我用迷0药……”

沫沫拍拍手,歉意的说道:“廉锦丰,若是你不开口,这迷风散的药效挥发的还慢一些,对不起,我不敢相信你,只见过两面,就说爱上一个人,虽然很浪漫,但却不真实,爱上一个人,需要时间的磨合,我不希望生活在诚惶诚恐,患得患失的婚姻里。”

沫沫掀起车帘大喊道:“秦赢,你们给我站住!”

秦赢勒住缰绳,拨马回转,问道:“沫沫,谈完了?”

沫沫得意地笑道:“谈完了,我给廉锦丰吃了一些好东西,他睡着了,恐怕得五六个时辰以后才能醒过来,我们赶紧赶路,到前面的小镇投宿去。”

秦赢和苏静上了马车,看到躺在车里的廉锦丰,苏静好奇的说道:“师叔,真是奇怪,就算是爹爹告诉了他你的底细,他也没有理由这么快找到我们那,除非他一直在跟踪我们,我们是从哪儿暴露的。”

沫沫一撇嘴,说道;“他贵为一国王爷,若是想找个人还不方便,肯定是他到了魏城以后打探出我们在孤独信家中,暗中跟踪。哼,你不提我还忘了,你爹爹竟然因为一顿酒,把我许给别人,现在逃跑要紧,姑且放过他,等到我摆平都子彦和廉锦丰,一定找你爹爹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