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巨大的大厅内,来自各行各业的拔尖人物齐聚一堂,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一边喝酒一边闲聊。生日酒会的主人公则在众宾客中间穿梭着招呼着大家,温文尔雅颇具大家风范。谁能想象得到,这样一位高富帅居然和黑道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其实如今的生意人又有几个跟黑道没有关联啊!
徐玲一个孤零零地站在那里,心里有些恼火,却无从发泄。而作为她假男友的张浪此时正混在一群女人中间,美其名曰给她们看手相,实则乘机占便宜。“哎呀,这位小姐的命真好啊!这要是在古代,绝对是皇后的命!……”张浪抚摸着一个花心少妇的纤纤玉手信口胡诌。那少妇笑得花枝乱颤胸前的一对凶器波涛汹涌,一对凤眼媚眼乱抛。旁边的那些贵太太和小姐们都争着要张浪也给她们看看手相,张浪自然是来者不拒。
李刚端着杯红酒走到徐玲身旁,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大受欢迎的张浪,调侃似的道:“这位张公子还真是受欢迎啊!”
徐玲冷哼了一声。
李刚看着徐玲的侧脸,那美丽高贵冷傲的气质让他不能自持了。李刚伸出左手拉住了徐玲的纤手。徐玲眉头一皱,一把甩掉了,不悦地瞪了李刚一眼。李刚没好气地道:“你看那个姓张的,根本就是个花花公子,你在面前都如此,要是你不在面前的话,还不知道他怎么样荒唐呢!你怎么会喜欢他?”
徐玲心里暗骂了一句张浪,喝了口红酒,淡淡地道:“这是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李刚大受刺激,气哼哼地道:“我就不明白了!那个姓张的究竟有什么好?”
张浪离开了那群女人,走了过来,一把搂住了徐玲的纤腰。徐玲大为懊恼,却又不好发作,于是在大家的视线之外抬起左脚狠狠地一跺张浪的脚面。走到李刚面前正准备说话的张浪疼得龇牙咧嘴的。李刚见他这副样子,以为他是在戏弄自己,大为恼火,高声道:“姓张的,你别得意,你们还没结婚呢!就算结婚了,我也不会放手!”
张浪现在根本就没心思理会李刚,他已经被徐玲那一脚踩出了火气,毫无征兆地突然俯下头去,就吻住了徐玲的红唇。徐玲瞪大眼睛,一脸震惊的模样;周围的人们都含笑看着,不过近在咫尺的李刚可就笑不出来了,他呆若木鸡地瞪着正在热吻的两人。‘热吻’,呵呵,在他看来可不就是热吻吗?
好半晌,张浪才放开了徐玲,徐玲娇艳通红瞪着张浪,露出一片雪肤的胸部剧烈地起伏着,也不知是气得还是激动得?
李刚回过神来,眼睛都要喷出火来了。
“表哥,你在这啊?”一个黄莺般的声音突然传来。张浪不由的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正从一侧小跑着奔过来。张浪的心中不禁升起惊艳的感觉。那少女个子非常高,秀发如瀑,容颜绝丽,在一身白色晚礼服的衬托下就如同一位纯洁无暇的仙子降落到了凡尘。这个少女是酒会现场唯一一个无论容貌、气质还是身材都不输于徐玲的绝色佳人。当然,两人的风情是完全不同的,徐玲的成熟冷傲,少女的清丽脱俗,两种不同的美丽交相辉映令人目不暇接啊!
少女的眼中似乎完全只有她的表哥李刚,奔到李刚身旁,大大的眼睛就只盯着李刚看。然而李刚却流露出一丝不耐烦的态度。呵呵,很多事情就是这么奇怪,不能得到的你千求万求费尽心机,而就在眼前的却一点都不知道珍惜。
张浪小声对徐玲道:“我还以为李公子有多么痴情呢!搞了半天也是个彩旗飘飘的家伙!咱们不要打扰他,去另一边吧。”说着便牵着徐玲的纤手往另一边走去。
李刚没好气地冲少女道:“你跑来干什么?”
少女很委屈的样子,大大的眼睛中荡漾着泪光。
李刚转身离开。少女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最后还是跟了上去。
张浪看到那两人的情况,禁不住感慨道:“其实这个公子哥也很难得了!”看了一眼徐玲,“他对你可是一往情深啊!连身边那么美丽的女孩子居然都不正眼看一下!要是换了其他的公子哥,只怕早就把那女孩子给叉叉圈圈了吧!”
徐玲皱了皱眉头,看了张浪一眼,戏谑地问道:“那么你认为自己是什么人呢?”
张浪呵呵一笑,喝了口酒,“我不是好人!若是换了我是李公子的话,只怕早就把那个女孩子给吞了!”
“哼!流氓!”
张浪也不否认,其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够流氓的,见到了漂亮女人就情不自禁了。哎,都是那魔气害得!
看了一眼那个站在李刚面前一脸委屈模样的女孩子,好奇地问道:“那女孩是谁啊?”
徐玲瞟了女孩子一眼,“她叫骆少君,骆家的公主,论家势不比李刚差,和李刚家有三代的交情了!”
张浪笑了笑,“她和那个李刚倒是挺像的,都那么痴情!如今像这样的女孩子也不多见了!”
徐玲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
张浪叹了口气,“希望她一辈子能够快快乐乐,不要经历任何风吹雨打才好!”徐玲看着张浪的侧脸,面有疑惑之色,她从张浪的脸上看到了浓浓的沧桑,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就好像是经历了无数的风雨磨砺出来的似的。
大厅的灯光图案暗了下来,接着《生日歌》熟悉的旋律响了起来,厨房方向,一个摞了九层的巨大蛋糕被推了出来。
宾客们纷纷聚拢上来,面带微笑,轻轻地有节奏地拍着巴掌。骆少君则一脸紧张的样子,不时地看看李刚。李刚愣了愣,猛地扭过头来,问骆少君:“这是你做的?”骆少君有些小紧张地点了点头。李刚没好气地道:“你真多事啊!谁要这么老土的搞法啊!”骆少君委屈极了,低低地抽起起来,低着头不停地抹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