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海丽犹豫了一下,皱眉道:“我觉得这个人时常在不经意间露出一股受让人心悸的气息,好像最可怕的魔兽一般,而且他的眼睛笑得时候也像锋利的刀子一般,让人不敢直视!”那位小姐好奇起来:“哦?那我倒想亲眼见识见识!”随即叮嘱道:“萧姐,这段时间你都不要离开大酒店,明白吗?”“我明白。”“好了,我挂了,若是有什么情况,要立刻告诉我。”“嗯。”那头挂断了电话。
此时,在郊区一座豪华的别墅内,一位极为美丽的女子放下了手中的手机。扭头问立在身后的一个气质刚硬面有刀疤的中年人:“周叔,萧姐的话你听到了吗?”
中年人点了点头,皱眉道:“如果萧小姐说的是真的,那么那个人恐怕杀了不知道多少人!只有无数的鲜血才能浸出那样的气势!不过我怀疑萧小姐言过其实了!”
女子垂着头,皱眉道:“我担心那个人是不是别人派到唐朝大酒店去的!”随即摇了摇头,“似乎又不像。若是这样的话,他为何要对那几个歹徒出手?周叔,你去通过我们的关系了解一下这个人,一来看各大特种部队中最近几年是不是有这样一个人退役,二来看他妹妹的身份是否属实。”中年人点头道:“这个容易办。”
女子眼中闪过森寒的光芒,冷冷地道:“替我约李刚。”
中年人点了点头。
差不多九点钟了,张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脱掉衣裤,扔到淋浴间边的地板上,光溜溜地走进了淋浴间。
拧开花洒,水流冲刷在脸上,顺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流淌到地面上。
洗了片刻,外面的房门突然轻响了一声,张浪看见帘子外一个婀娜的身影端着什么东西走了进来,于是扬声问道:“哪个?”
一个熟悉的女声立刻传来:“是我,曾芳。”
张浪恍然大悟,那个在大堂里穿着红绸旗袍迎宾的美丽身影立刻出现在脑海中。
“萧姐让我给你送来了夜宵。”随即张浪看见她的身影走到电视柜前弯下腰去,然后站起来,“夜宵我给你放到电视柜上了。”“哦,谢谢你。”
曾芳看见淋浴间外底盘上的一套衣裤,于是走上前去捡了起来,问道:“这些衣裤要洗吗?”
“嗯,要洗。”
“那我给你拿出去了。”
“好的,谢谢你了。”
曾芳笑了笑,离开了房间,房门轻响了一声关上了。
张浪洗完了澡,抹干了身子,就穿着条裤衩走出了淋浴间。走到电视柜前,看见电视柜上放着一个大大的镀银餐盘,上面放着牛排火腿还有红酒,东西不多但很精致,香气扑鼻。张浪就在床脚坐了下来,倒了杯红酒,喝了一口,拿叉子叉了一大块牛排啃咬起来。一边吃一边打开电视,换到新闻频道,边看电视边吃。
就在这时,房门又轻响了一下,张浪扭过头去,看见一身红绸旗袍盘着秀发的曾芳又进来了,手中抱着一套干净的黑色西装。
曾芳一进门,就看见张浪几乎光溜溜地坐在那里,不由的一愣。随即发现他身上横七竖八密密麻麻的伤痕,不由的芳心一颤。回过神来,走到床头,把那套西装放到床头柜上,“这是萧姐给你的西装。”张浪看着电视吃着牛排点了点头:“谢了。”
曾芳站起转过身来,看着张浪那满身的伤痕,既感到震撼又对张浪这个人充满了好奇,他实在无法想象,什么样的人会落下这样一身的伤痕。情不自禁地走到张浪身边,坐了下来,伸出手,抚摸着张浪背后一道从颈部一直延伸到腰部的巨大伤痕,那道伤痕似乎将张浪的身子都劈开了似的。曾芳芳心颤抖,情不自禁地问道:“你是打过仗的军人吧?”
张浪被她摸得发痒,扭了扭肩膀,呵呵一笑算是回答了。
曾芳奇怪地问道:“现在难道还有仗打吗?”
张浪笑而不语,啃了一大口火腿肠,咀嚼了一番,把一杯红酒干了。扭头看了曾芳一眼,这个女子虽然算不上绝色,却也有几分动人之姿,而且身材非常好,很高挑,********的。张浪心头的欲火不由的涌了上来,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呃,那个,我想睡觉了。”
曾芳笑了笑,站了起来,“你休息吧,我走了。”转身便朝房门走去。
突然,曾芳感到手腕被对方拉住了。停下脚步,心中诧异,转过身来,只见张浪正双目血红地盯着自己看,那双眼睛中透出明显的欲望的光辉。曾芳心头一惊,“你怎么了?”张浪没有回答,一把将她拉进了怀里。
……
一个小时后,一切归于平静了。曾芳从张浪的怀中抬起头来,嗔怪地瞪了张浪一眼,“你让我对不起我男朋友了!”
张浪一呃,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那个,你就当做了梦一场吧!春梦了无痕!”
曾芳没好气地道:“你们男人就是这样,玩过之后便不想负责任。”
张浪感到非常自责,他虽然不认为自己是好人,可是对于有男朋友的女人做出这种事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对不起。刚才,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张浪这可是大实话,那种难以言喻的欲火在心底焚烧,换做一般人恐怕早就变成一头完全被欲望驱使的疯兽了,张浪能控制住自己这么长时间不出问题,可以说已经是个奇迹了。张浪现在的情况是独一无二的,不知道揉和了魔气的他究竟会变成什么样?是会突破自己成为前所未有的还存在,还是和最终被魔气吞噬变成完全被欲望驱使的怪物?这一切张浪都不知道,他也不想过多地去想。
曾芳白了张浪一眼,嘀咕道:“男人都是好色之徒!”离开了张浪,从床上下来。修长的美腿,平坦的背部,细的腰,曾芳的体型真的很美。弯下腰把衣裤前起来,穿上。转身回到床头,报复似的吻了一下张浪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