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浪接过碗来,吃了起来。李绮雯看着张浪吃,眼眸中流露出些莫名的味道。
张浪确实饿了,几样小菜又格外可口,没多久张浪就吃掉了一大半。放下碗筷,拍了拍微微鼓胀的肚子,打了个饱嗝,“饱了!味道不错!”李绮雯微笑道:“你若是喜欢,我天天做给你吃!”张浪见她言语态度过于亲昵了,感到有些不习惯,干笑了一下,“我哪敢总是劳烦三小姐啊?”李绮雯抿嘴一笑,“不麻烦的。”
张浪突然感觉头有些晕,同时一股火焰毫无征兆地从小腹窜起来,烧得他口干舌燥。站起来,想要去外面透透风,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摇晃了一下。李绮雯赶紧上前扶住了张浪,关心地问道:“你怎么了?”
张浪闻到她身上的香气,看到她花朵一样娇艳的面庞,感受到她压在手臂上沉甸甸的一对柔软,莫名的冲动如同火山爆发般直冲脑海!一把搂住了李绮雯的纤腰,双目通红地看着她,想要撕开她的衣裙。
李绮雯眼眸中闪过得意的笑容,故意挣扎了一下,“将军,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啊!”张浪愣了愣,皱了皱眉头,竟然真的就将她放开了。
李绮雯大感意外,连忙又凑上来,抱住张浪的右臂,拿双峰蹭着,很关心似的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张浪一把推开了李绮雯,没好气地道:“你走!我要睡觉了!”
李绮雯皱了皱眉头,奔上前来,扶住张浪的右臂往楼上走去,“我扶你上去吧。”张浪再一次推开了她,“不用!你走吧!我自己上去就好了!”李绮雯无法,犹犹豫豫地离开了。
张浪拍了拍昏昏沉沉的脑袋,扶着楼梯的栏杆自个儿上楼去了。
李绮雯刚从院子里出来,就碰到了闻讯赶来的两个女弟子。见到李绮雯,连忙下拜行礼:“师姐。”李绮雯回过神来,胡乱应了一声。一个女弟子往院子里望了一眼,问道:“师姐,我们听到院子里好像有些吵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李绮雯心里有鬼,连忙道:“没事。只是将军他有些不舒服,上楼休息去了。”两个女弟子吃了一惊,一个道:“将军来的时候伤得很重,是不是伤势复发了?这件事得赶紧告诉沈妍师姐!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就不好了!”另一个女弟子道:“你去告诉沈妍师姐,我去看看他。”两个女弟子立刻分开了,一个朝木楼奔去,另一个则去寻找沈妍。
李绮雯感觉自己不便留在这里,赶紧离开了。
片刻之后,身穿粉红色武士劲装性感动人梳着马尾的沈妍来到了小院二楼,一个女弟子跟着她。此时,张浪已经躺到了床上,额头脸颊火红火红的,似乎已经昏过去了。有个女弟子站在床榻边,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那个女弟子见沈妍来了,连忙上来道:“师姐,也不知道是这么回事?将军他浑身滚烫,而且已经昏迷了!是不是伤势复发了啊?”
沈妍连忙走到床榻边,坐下,拿起张浪的手腕为他把脉。片刻之后,沈妍的脸上流露出惊讶的神情:“这么会这样?”连忙看向两个女弟子,问道:“今天有什么人来过?”一个女弟子道:“李绮雯师姐来过,刚刚还在这里呢。”沈妍秀眉一皱,“她?难道是她下的药?”
两个女弟子吃了一惊,一个女弟子惊叫道:“下药?!难道将军中毒了!”
沈妍却摇了摇头,看了一眼脸孔火炭般红昏迷不醒的张浪,娇颜微微一红,随即流露出一个决然的神情。扭头对两个女弟子道:“你们出去吧。等会儿不管听到任何动静,绝不可进来!”两个女弟子面面相觑,不敢问什么,应了一声,急急地离开了。
沈妍看了一眼张浪,喃喃道:“你的安危关系到姹女教大业能否成功,决不能有事!”站了起来,竟然拉开了腰带,把粉红色的武士劲装脱了下来,如同鲜花绽放,艳丽无比。沈妍娇颜通红,胸口因为紧张剧烈地起伏着。别看这个‘妖尼姑’平时一副放荡勾人的模样,其实却从来没有被男人碰过。
张浪突然醒了过来,看到站在旁边近乎****的沈妍,红色的双目红得更加惊人,低吼一声就扑了上去,一把抱住沈妍,将她按到床榻上。兹啦一声大响,张浪粗鲁地撕掉了肚兜亵裤,一尊玉雕般的美人立刻呈现在张浪的眼前。沈妍的容颜也许不是最漂亮的,不过那白玉般的肤色却极为罕见。
沈妍紧张不已,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对方的摧残。
然而一会儿过去了,想象中的狂风暴雨却并没有到来。沈妍不禁睁开了眼睛,发现张浪脸孔扭曲,似乎正在对抗药力。
沈妍大为紧张,急声道:“千万别乱来!这种药虽然不是毒药,但若不发泄出来,还是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严重伤害的!”放平了无比诱人的娇躯,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幽幽地道:“来吧。在我的身上发泄,我不会怪你的。这身体迟早也是要交给一个男人的,交给你也是一样的。”
张浪看着眼前这无比诱人的情景,欲望的火焰就如同火山海啸一般!
啊!张浪大叫一声,猛地撞破了窗户,跳到了院子里的水池中,扑通一声大响,激起老大的水花。
沈妍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愣,张浪的反应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她无法相信,这个貌似非常好色的男人,怎么会有如此坚强的意志?这种情况下换做其他任何人都不可能忍得住吧!
张浪整个人悬浮在水中,抱元守一,调运内息试图平复体内不断窜出来的熊熊欲火!欲念渐渐地平复了下来。李怜月、李冰瑶、乌兰、洛红月的脸孔不由自主地交替出现在脑海中,如今她们要么是昏迷不醒,要么是被人控制,要么可能已经背叛了自己,面对着这一切他却毫无办法,一种难言的伤心和自责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