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浪看了一眼满脸春意的香儿和绿儿,一拖二啊!想想就让人兴奋!张浪很想点头,可是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头,竟然推却道:“还是不要了!呵呵,我的呼噜声很大的,怕吵得你们睡不着觉!“
三个女人大感讶异,香儿、绿儿感到有些不忿,而柳霓裳则用古怪的眼神打量了张浪一眼。
柳霓裳微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打扰将军了,将军早点休息。”张浪连忙点了点头。
柳霓裳朝张浪微微一福,离开了。香儿、绿儿也朝张浪微微一福,跟着柳霓裳离开了。
张浪长长地吐了口气,摸了摸额头,竟然都是冷汗。张浪忍不住扇了自己一巴掌,骂道:“抽什么风啊?送上门来的艳福也不要!”摇了摇头,胡乱脱掉衣裤,跳上床,盖上被子,闭上了眼睛。
柳霓裳领着香儿、绿儿走出了张浪的院子。绿儿有些气恼地道:“真气人!他难道是木头吗?”香儿叹了口气,“也许将军看不上我们姿色吧!听说他同怜月公主也有一腿,你我的姿色哪里能和怜月公主相提并论啊?其实不要说怜月公主了,就是隔壁这两位小姐的姿色,我们也要稍逊一筹!”
柳霓裳笑了笑,“他可不是不动心!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咯咯,堂堂鹰旗将军居然跟个孩子似的!”看了两女一眼,“我看啊,他十有八九还是个处男,别看他身边的女人多!”
香儿、绿儿流露出不可思议之色,绿儿掩嘴笑道:“他会不会不行啊?”香儿噗哧一笑,白了绿儿一眼。柳霓裳叮嘱道:“你们两个要用心一些!”两女点了点头,心里转着念头。
……
鹰旗虎贲的军营只剩下四千人了,被淘汰的六千人分配给了其他的军队。
此刻四千零九十八名鹰旗虎贲将士正盘腿坐在大校场上练功。黑压压的一片,场面颇为壮观。原来,张浪向他们教授了碎星真力的第一重诀要,将士们正按照诀要运行功力,这个过程对于他们来说非常艰苦,毕竟他们原本的修为很薄弱,甚至都没有真正练过内功。
张浪原本是想让他们练吞天诀第一重功力的,然而试过之后却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竟然所有人都没法练吞天诀!张浪无奈之下只好退而求其次,转而教授大家碎星真力。这碎星真力虽然不及吞天诀,不过也算得上是天下有数的顶尖绝学了!像这样的绝学一般人都会藏着掖着,没哪个会像这样大规模传授,所谓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所有人都不会轻易传授绝学,像张浪这样的搞法,可谓奇葩!
张浪在众人中间来回走动着,一发现不对劲,便立刻以自身真力对其进行引导。
就这样,几天下来,张浪累得跟条死狗似的,不过四千零九十八名将士都或多或少地都打下了基础。对于张浪这位毫无私心的师傅,所有人都无比感动。
张浪在大帐中写了一个药方,交给薛平,吩咐道:“去药店抓四千人份的,每一份要十副。”薛平上前来,双手接过药方。张浪又从怀中摸出一颗拇指般大小的绿宝石递给薛平,“这是药费,剩下的你收着,将来还要买药的!”薛平双手接过宝石,匆匆离开了大帐。
张浪揉了揉额头,感觉非常疲惫,也难怪,连续几天用真气帮助几千号人打基础,没累死他已经是奇迹了!
张浪抬起头来对面前的三将道:“你们多费点心,不可懈怠!我回去了!”
三将流露出担忧之色,抱拳应诺。
张浪回到家中,乌兰、木蓉见张浪气色不好,都非常担忧,木蓉没好气地道:“像你这样的搞法迟早会累死的!你是想让乌兰守寡吗?”乌兰一脸担忧地看着张浪。
张浪拍了拍无奈的纤手,微笑道:“别担心,以后不会了!这些天是为了给他们打基础!”
木蓉感慨道:“像你这样的师傅还真是少有啊!用你们唐人的话说就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张浪呵呵一笑。
夜深了,张浪没有休息,盘腿坐在床榻上运功,外界的星月之光化作的红色丝线不断钻入张浪的体内!存储内力的奇经八脉渐渐地充盈起来!前文已经说过,张浪由于气海被破,所以用奇经八脉代替了气海,虽然有运行内力更快的优势,不过却也有不断遗失内力的弊病!
时间在物我两忘中飞快地流逝,不知不觉,两个时辰已经过去了。张浪觉得奇经八脉已经充满了能量,而且似乎比几天前还要多了一点点,这让张浪非常高兴。
睁开眼睛,准备睡觉。突然感觉身旁有人,连忙看去,只见左右两侧各躺着一个人,两个女子,香儿和绿儿!她们只穿着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肚兜,蜷着身子侧卧在那里,已经睡着了。修长的美腿,柔软的腰肢,平坦光洁的背部,隐隐的沟壑,全都咱现在张浪的眼前,散发出让男人喷血的诱惑!
张浪瞪大了眼睛,差点喷出鼻血来。
这是什么节奏?真要命啊!
张浪食指大动,呼吸急促。然而却不知道在什么思想的指使下,他居然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榻,然后用被子小心翼翼地给两女盖好,转身离开了。
张浪坐在院子里的凉亭中,暗自感慨:我上辈子是不是柳下惠啊!居然这么,这么不像男人!拍了自己一巴掌,很是后悔,送上门来的艳福都不要,简直不是男人!
第二天早上,绿儿、香儿醒了过来,发现身上盖着被子,而将军却不知去向了,不禁大感讶异。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丝毫没有被侵犯过的样子和感觉,就连连单薄纤巧的肚兜都好好地在身上。两女有些懊恼,也有些莫名的感动,这样的男子让她们觉得实在是罕见!
连忙从床上下来,穿好了衣裙,匆匆离开了房间。赫然看见将军竟然趴在不远处的凉亭里睡着了。两女的心颤动了一下,绿儿抿了抿嘴唇,忍不住道:“真是个傻瓜!”两女赶紧奔回房间,抱来了厚重的披风给他轻轻地盖上。然后两女便去洗漱梳妆去了,做完了这些,香儿去张罗早饭,绿儿则忙着准备给张浪洗脸的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