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遥遥远望天际的时候,之间大地开始崩裂,一道道凝而不散的超级灵魂漩涡不停地漂浮在易笙的身边,狂暴的灵魂气息正式复苏,一阵如同宇宙坍塌一般的首席东方帝皇威压迅速碾压大地。
而有关于这一切的一切,易笙都已然忘记,此刻的他正紧紧地抱拥着怀内的这具可人儿,心内的澎湃是无人能够知晓的,此刻清醒过来的他,也是终于知道自己再方才不断的一段时间之内,究竟是在干什么了。
他的脸上也同样是一阵如被染色了一般的通红,心跳的速度都要近乎是平日里的几倍了,可是他又不忍放手,或者说是舍不得放手,此刻的他,竟然有种恨不得把面前的这少女吞入怀内藏着的感觉。
“这是什么啦?怎么味道怪怪的啦?还那么多!黏黏的,就没什么好东西了啦,嗯——”那宫泽倒是一连串疑问而又嫌弃至极地说道,还把手上的那种东西不停地蹭在易笙的衣袍之上。
这一回,又是让易笙一阵的彻底的无地自容啊,想起自己刚才要宫泽为他干那种事情,而且还是被那么多人看着的时候,他真的是恨不得立刻在地上开凿一个洞,然后钻进去啊。
“小泽,我、我、我会负责人的啦——”那易笙如同是一个大闷头的一般吞吞吐吐地忍了半天,才逼出这么一句足以艳羡死人的话来。
“谁要你负责了啦?!你倒是想负责人哦,可是人家也不是那么好追了啦!你看看洛姐姐,可是折磨得那猥琐光头不轻的,哼——”宫泽把头缩在易笙的怀内调侃着说道。
“还有哦,要是等会儿有人说我一句的话,我、我、我就跟你没完,你甭想了。”还未等到易笙说话,那宫泽也是羞涩地迅速补上一句话说道。
“那、那、那可是你都已经帮我那个那个我了,你也不可能、不可能什么我的啦——”
“你要是敢继续说下去的话,我就立即剪了它。”那宫泽把头深深地埋进易笙的胸膛之上,佯装着恶狠狠地冷说道。
“嘿嘿嘿,你们两个这是有完没完呢?还要抱到神马时候啊,还有小笙,你难道就真的不需要找个地儿,先把裤子给换了吗?这什么什么男第一次的,浪费的东西可是真他/妈/的有点多啦。”那刚刚才被洛夕拖着揍了一段路的光头巴萨还是忍不住地调侃道。
这一下,那还兀自儿沉浸在这二人世界中的易笙与宫泽两人也总算是迅速清醒过来,两人都是如同做错了事儿的孩子一般,深深地把头贴在胸膛之上,脸庞如同是被血染的一般通红通红。
易笙的左手突然的轻轻一扫,他的身影便已经瞬间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之内,再出现在那宫泽身边的时候,他已然换上了一套米白色的魔法袍,在易笙的颜色字典里,他的衣裳从来都是只有两种色系的,不是黑色就是灰色的了。
而今天的易笙,竟然换上了这么一身米白色的魔法袍,早已经成长起来的修长而不夸张微微隆起的肌肉,配合他所修炼灵魂力量的那种从容与天属就是帝皇者的气度,在那么短短的一刹那,他的气场竟然是不弱于身旁这位拥有让天地都黯然的姿色的女子。
“嘿嘿,长大了的男人就是不一样的嘛,臭小子,连衣服也要换成这样的了?!快快快,更哥们几个说说是什么样的感觉嘛!这么刺激的,作为哥哥的本少爷,也可是还没有尝试过咧。”那顶着一个硕大的光头的巴萨一边来到易笙的身边,把手臂搭在易笙的肩膀之上,一脸色相地向着易笙询问道。
这下可即便是易笙,也是没了辙啊,他们这光头二师兄的赤/裸之程度,可是足以在轻易之间秒杀众人的,易笙的眼神迅速求助般地望向林木的方向,可是那臭小子竟然一反往日联盟的姿态,饶是没看见似的在偷偷地邪笑。
“好啦,好啦,老夫的投影分身也是不可以再坚持多久的了,这灵山大阵也就快要关闭了,老夫还有几句话要对你们说,还有你只臭小子,好管好你自己,别忘记你对老夫许下的承诺啊,若不然老夫总有一天能让你痛不欲生的。”那已经越来越虚淡的老剑皇的光影也是迅速地替易笙解围,似笑非笑般地向着巴萨说道。
这下子,即便是那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巴萨也是迅速怂了啊,这老剑皇本尊的诡诈之术,他可是早就有所耳闻的,传说中,即便是以轨迹著称的凯旋阁的阁主听枫冕下那等级的超级老狐狸也是栽在他的手中啊。
若然以后自己与洛夕的事儿多上这么一只地位如此之高超的拦路虎,更遑论那老剑皇更是他师尊老人家的结拜之交啊,这两家人向来就是一家亲的,轻易他可不敢得罪这么一尊大神啊。
那巴萨迅速使一幅低拢着耳朵,一幅任你宰割的模样,这一幕可是险些把易笙与林木他们无语得吐血啊,这世上,还能找到比这更猥琐的人吗?
可是老剑皇接下来的一句话,也是瞬间把易笙来来不及放松下来的内心一下子再次提到了嗓子眼上,“嗯,还有就是那小笙啊,年轻人可是要注意节制的啊,祭园之内,可是不允许出现类似如未婚先孕这般的事情发生啊——”
“噗——”
这一下,即使是林木与刚刚还一脸忧伤的巴萨,都是忍不住一阵狂笑啊,而那宫泽,却早就已经把易笙小腹之上的一团赘肉扭成一团了,易笙这回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啊,他早不应该相信这老剑皇会有什么好折子的了。
这些同一个笼子里的鸡,能生的出什么好蛋啊,悲催啊,无言啊,还是一脸的无奈啊,幸福过后,狂风暴雨——
幸好这老剑皇所能坚持的时间也确实是已经不可能太久了,天际之内,闷雷滚滚,整座宁静的灵山大阵的封印,此刻呈现着一片极度不同寻常的狂暴,大地仿佛也是在跟随着那沉闷的天之雷在一阵阵地抖动。
这是灵山封印就要关闭前的预兆,那老剑皇也是迅速收起了那脸上的嬉皮笑脸之色,重新恢复了往日里的威严般地向着易笙说道:“你的老师是极度的疼爱你的,别只是看他平日里冷冷的模样,这次灵山大比结束之后,你就回去祭园看看他吧,近这些年以来,他已经是把自己的一切都全部给予了你的了。”
“没有人能够比之他更清楚,对于你来来说,你究竟真正需要些什么,或者莫如说是,还有什么能配得上你所觉悟的力量和你身上所流淌着的血脉,所以,他才刻意为你选择了这么一样宝物,在祭园如此漫长的岁月里,它就宛如我们剑门的九天玄剑一样,是重来未曾被人降服过的。”
“而这样东西对比与九天玄剑来说,甚至还是尤有过之,从前它被封印在我们内院的封海祭坛之上,由内院的一众高手共同施为,将其封印,它所掌控的力量,已然不是人类所能够彻底掌控的了。”
“这一次,你的老师为了它,可是耗费了不少的功夫才能说动那内院的几名负责镇守此物的超级大能啊,可知道,那些前辈高人,在他们的面前,即使是我们和大祭司也是不能多说些什么的,你的老师是全凭那一腔的赤诚啊,他最终能够打动那几尊庞然大物,即使是我们也不得不感觉到震惊啊。”
“然而,在我到来这里以前,你的老师还曾亲自来嘱托我,叮嘱你切记不可强求,从来宝物是是有缘人而降生的,可是老夫也是坚信你老师曾经对那些内院的超级大能者说过的那句话儿,若然是你也降服不不了这件宝贝的话,普天之下,恐怕也是真的再难找到第二人了。”那老剑皇如同在叙述着什么极之平常的事儿的一般向着易笙的方向淡淡然地说道。
可是,他却应该无法能知道,他的这一番话语,究竟又在易笙的心里掀起了怎么的一阵波澜,是的,就是那个老人,那个佝偻的,全身修为已经尽废的老人,那个从来一切都只是为了培育他成长的老人。
在这一刻的易笙,彷如是能够看得见,在祭园那凛冽的寒风之中,在茫茫高山的风雨飘摇之中,那是怎么一位虔诚地跪拜在地上的老人,那孱弱的影子仿佛是随时都有可能被山风就此吹散。
易笙的原眼眶在这一刻,竟禁不住地微微湿润了,没有人能够比之箫灵老人还要理解和清楚他,同样地,也没有人能够比之他,能够更加理解和清楚那名老者的脾性,早在那无数个朝夕相处的日日夜夜中、、、
曾经的晚灯吗?今天应该依然还亮着吧!曾经伏案在那简陋无比的书桌之前吗?现如今的,应该也依然吧!曾经回忆里种种的陪伴和教育吗?如今也是依然如故的历历在目,这些如此殷切的教导啊,你叫他怎么可能会忘得掉?
回首忘事儿的时候,世界如同是被打破了并散落一地的玻璃碎片儿,重新组合的时候,一切还是能够看得见当初的模样,在易笙的心里,始终有一种明悟,或者也可以说是一个无法解得开的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