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期待着那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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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咖啡馆的隐蔽角落里。
安澜优雅恬静地喝着咖啡,手里翻阅着报纸,视线扫过一篇财经消息,脸上露出一抹诡谲的冷笑,信息已经确凿,纳兰皓已经被帝刹集团开除。
刚从外面进来的贺超,看见她脸上那一抹跟她的举动完全不搭调的诡谲神情,皱了皱眉头。
他在他的对面坐下,抬起满是好奇的眸子盯着她:“你到底跟纳兰家有什么深仇大恨,非得弄得他们四分五裂,鸡飞狗跳不可。”
“好奇杀死猫,如果你还想留着自己的小命,最好别问那么多。”安澜收起脸上诡谲的神情,浅淡地说。
贺超挑眉:“好吧,我不问,反正我对你们的事情也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安澜举起咖啡杯优雅地喝了一口,眼眸底里闪过一抹充满戾气的寒芒:“我要纳兰澈和童小蛮的婚礼办不成。”
“你有什么把握?”纳兰澈和童小蛮的婚礼举世瞩目,到时候,全锦瑟城有头有脸的人都是云集其中,想要破坏他们的婚礼,谈何容易?
“我有十足的把握。”他们休想在杀了她最爱的人,还能毫无阻碍的在一起。
“嗯?”这个女人到底哪来的自信?
“纳兰皓都能被我弄走,你还怀疑什么?”安澜见他脸上露出怀疑的神情,冷哼说。
贺超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低笑说:“最毒妇人心,我总算是见识到了,纳兰皓到死那天,恐怕也没有想到,被你利用,还得帮你数钱。”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如果不是他的野心那么大,怎么可能会被我利用,他是活该。”安澜无情地说。
“他利欲熏心,一心想赢纳兰澈,这次真载得彻底了。”他都是咎由自取的,怨不得别人。
“我应该感谢他身边有一个蠢货。”她明知道当时木子就在外面偷听他们的谈话,她将计就计,故意和纳兰皓提起纳兰息和宛若的事情,不经意地把矛头指引到纳兰皓头上,而木子听了,还真信以为真,把这事高密给纳兰澈。
早已经容忍纳兰皓多时的纳兰澈,怎么还能继续容忍呢?
只不过,没能让他身败名裂,是有点可惜,他的下场应该更惨的,不过没所谓,只要有她在的一天,她就要他们纳兰家永无宁日。
贺超知道她说的人是木子,挑眉说:“她已经被纳兰澈解雇,她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吧。”
“不,你别小看了这个女人,她虽然很蠢,但是却很有用,接下来的好戏,还得让她上场才能上演。”安澜冷笑。
“你是打算利用她来破坏他们的婚礼?”贺超惊讶地望着她。
安澜优雅地喝着咖啡,淡笑不语,做这种事情,何须自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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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对黛儿的遭遇表示十二万分的同情,但是他们都不能否认,现在她只有留在这里才能保住小命。
只有杰才有能力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