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那两天,她忙着没时间,现在闲下来了,便想起了,问了佣人,他们都说入冬之后就没有见到它了。
雪球儿一定是冬眠去了,看来只能等它出关了。
纳兰澈今天提早了回来,回到房间里就嗅到一股淡淡的药酒味儿,他的眉头顿时拧了起来。
童小蛮没好意思说自己去美容院的事情,便说自己是出去玩耍的时候不小心撞的。
她不知道他信不信,不过他马上就挽了她的裤子,盯着那依然肿起的小腿,眸光冷冽得骇人。
“真没事了。”童小蛮有些心虚,话儿都没啥地气了。
纳兰澈抚摸着她的小腿的手指,突然微微用力掐了一下。
童小蛮立即哇了一声,差点就把飞毛腿踢到他的胸膛上,泪汪汪地瞪着他:“纳兰公子,你想干什么,谋杀亲妻么?”
“不是说没事了?”他根本就没用多少力,纳兰澈冷睨了她一眼,把药酒找出来。
“又擦?”童小蛮惊悚地望着他,迅速把脚往后一缩,干笑着摇头,“玄武姐已经帮我擦过了呢,不用……”
“闭嘴。”纳兰澈瞪了她一眼,有力的手掌握住她的脚,硬是把它拉出来。
童小蛮顿时内牛满脸:“你那么凶干嘛?我受伤诶,你不安慰我就算了,还凶我……”
纳兰澈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冷峻的脸绷得很紧,他握住她的脚,一手倒了药酒。
这小妮子出状况是出上瘾了,才不过一天,就能把自己弄成这德行。
“喂,你手轻一点,我怕痛啊……”童小蛮记忆犹新,当初她的手臂挨了铁棍,他是怎么给自己揉药酒的,他的手还没碰到她,她眼睛里的水雾已经来了,随时都有可能溺水的迹象。
他当然知道她怕痛,但是对着那肿得跟馒头一样的地儿,他能手下留情么?
当他的手劲儿落在她的小腿上时,童小蛮立即爆发出那足以嫌犯足以掀翻屋顶的吼叫,双手不断地捶打着纳兰澈的背,可怜又愤怒低吼着:“啊……痛……好痛……你轻点啊……禽兽……你不是真爱……不是……啊……”
那一句不是真爱,为她带来更痛的教训。
她这才发现,下午帮她揉药酒的玄武静是多么的温柔。
小乌似乎被她的惨叫声吓到了,冲进来,见到男主人在,便呜呜叫了两声,远远地趴着,看着他们,以为他们在玩什么有趣的游戏。
“小乌……救我……呜……好痛……”童小蛮泪眼汪汪地向小乌求救。
纳兰澈狠狠地揉着她的小腿,听到她向小乌求救,那手劲儿更大了。
小乌站起来,嗷呜地叫了一声,但是被男主人一个凌厉的眸光扫过来,它立即焉了,乖乖地趴下去。
童小蛮叫得一声比一声凄惨,一声比一声可怜,人家生孩子都没她夸张。
终于,当他拉下她的裤脚时,她的眼睛已经溺水了。
“你是坏蛋,你不是真爱,你虐待我……”童小蛮呜呜叫着,抡起粉拳,捶打着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