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景荷冷哼一声,不理会她,低下头,径自看着手里的写真集。
木子的怒火顿时不打一处来,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抽起那本写真集,用力扔到地上,怒道:“他已经死了,就算你再看一千次一万次,他也不会活过来。”
“木子,你……”秋景荷顿时气得身子发抖,扬起手掌,就想一巴掌刮过去,却在半空中被木子抓住了手腕。
但是下一刻,啪的一声,好不清脆。
木子惊愕地伸手捂住被打了一巴掌的脸庞,倒退了两步。
“木子,你的面目真的很让人讨厌,憎恨,大伯娘以前怎么对你的?”纳兰宛若走过去,扶着颤抖不已的秋景荷,怒目横着她,刚才那一巴掌,是她打的。
木子揉了揉剧痛的脸,沉了沉气,露出一抹可怜的神情说:“宛若,我只是帮你大哥办事,我不是真心想这样对她的。”
“够了,不要在我面前装可怜,看见你就想吐,这里没有人欢迎你,你滚吧。”
纳兰宛若对她做了一个想吐的表情。
“好,我走。”木子慢慢转身,眼眸里闪过一抹怒意,随即快步离开。
“大伯娘,吩咐门卫,以后别再让这女人进来了。”纳兰宛若捡起被木子扔在地上的写真集,放回桌面上。
“我会吩咐下去。”秋景荷望着封面上的儿子,忍不住又忧伤起来。
“大伯娘,不要再难过了,事情都已经过那么久了,看开点。”纳兰宛若见她难过,便知道她肯定又想起了纳兰澈,澈哥,你已经失踪半年了,你到底是生还是死呢?
“我没事,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我特别的想他,昨晚我做梦,梦见他回来了,可惜只是梦一场。”秋景荷拿出手帕,轻轻擦着眼角流下来的眼泪。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大伯娘,你不要太伤心,我觉得澈哥终有一天会回来的。”纳兰宛若说。
“如果他要回来,早就回来了,不用等到现在,这些日子来,真的多亏有你经常来看我,要不,真不知道怎么熬过去。”秋景荷握住她的手腕,感激地说。
“大伯娘,你千万别这样说,我们是一家人,关心你是应该的。”纳兰宛若赶紧说。
秋景荷笑了笑,有点自嘲,一家人,多讽刺的话。
纳兰宛若安慰了她一会,便离开了。
纳兰家的大宅,有一个很大的院子,里面种了很多名贵的花草,纳兰息正在修剪花草。
纳兰宛若见到他那休闲自适的样子,忍不住皱眉:“小叔,你有没有搞错啊,过两天就是重新选举新首席的大日子,你居然在这里摆草弄花,你知不知道,现在有一半的股东已经被我大哥拉拢了?”
纳兰息见到她来,唇角微勾,摘了一朵漂亮的茶花别在她头发上,着迷地说:“鲜花配美人,相得益彰,妙。”
“小叔,别闹了,你有没有听我说话。”纳兰宛若见他那没个正经样,气得跺脚,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