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上依然没有船经过,名叫希望的东西,都在他们的心里悄悄地破灭了。
这一晚,童小蛮在睡觉的时候,觉得小腹处隐隐地有了坠痛的感觉,她以为只是吃错了食物,没有在意,但是到了半夜,她被脚间那黏黏的湿意给惊醒了,这惊吓不小,她伸手摸了摸底底,那里已经是一片潮湿,她把颤抖的手指嗅了一下,的确是经血的味道,她的身体顿时僵硬了。
她居然来月事了。
她震惊地僵硬着身子,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
在这跟原始森林差不多的野外,什么都没有,她居然来大姨妈了。
她夹紧了双腿,羞愧难堪得想一头撞死。
浅眠的男人很快就惊醒了,马上就发现怀里的小女人浑身发抖,手脚冰冷,在火光之下,那张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顿时吓了一跳,以为她生病了,紧张扶起她,焦急地问:“小野蛮,生病了?”
童小蛮很想泪奔,就算她现在一动不动,但是下面那黏黏的经血却一点都不客气,使劲地流。
“小野蛮,你到底怎么了?”见她一身不吭,纳兰澈更担心,更焦急了,伸手摸她的额头,额头也是冰冷的,不是发烧,看不出来什么原因,更让他害怕。
这种事情让她怎么开口?
“我……”她很不容易迸出一个我字,却怎么都说不出口来了,苍白的脸颊被尴尬的红潮掩盖。
“不是发烧,难道是被什么东西咬了?”在林子里面,地上爬的,空中飞的,毒虫什么的都有很多,纳兰澈的呼吸一滞,立即掀开盖在他们身上的虎皮,手掌便往她的身上摸索,蓦地发现她的裤子有****,她的双腿夹的很紧,遮遮掩掩的,似乎不想被他发现。
他的脑袋一热,马上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了。
被发现了,童小蛮囧得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揪住那张虎皮,背对着他,紧绷着身子,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成年人被人发现尿床那么尴尬。
厚实的大掌落在她的头顶上,安抚地揉了揉,然后她听到后面有布条撕裂的声音传来,她偷偷望过去,却见他把自己的衬衫脱下,在那撕开,她吓了一跳,也顾不上尴尬,立即坐起来,有些紧张地说:“那是你唯一的衬衫,你撕了它,你穿什么?”
纳兰澈抬头望了她一眼,那一眼带着暧昧,带着戏谑,揶揄:“以后我没有衬衫穿,你晚上得给我暖被窝。”
童小蛮的脸顿时一红,但是依然不明白:“你这是要做什么?”
“等会你就知道了。”纳兰澈唇边勾起一抹神秘的浅笑,那双深邃的眸子更加黑亮,撕了一大块布平坦在篝火旁,用椰壳舀了篝火旁的炭灰放进布里,弄平,两边用两条布条绑紧,那形状像卫生棉。
他居然在给她做月经带,她记得自己好像有在书上看过,很久很久以前,还没有卫生棉的世界,女人来大姨妈了,就是用布包,里面塞木灰,炭灰之类能吸收水分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