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关甜品的事,我想可能是着凉了。”童小蛮赶紧说,真怕他来一句,以后都不准吃甜品。
纳兰澈的眉头皱得都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最近天气凉了,多穿点衣服。”
童小蛮柔顺地点头,眯着眸子,他的手掌还在她的肚子上揉着,那微带着辛辣的感觉,让她觉得很舒服,忍不住有些晕晕欲睡了。
“睡吧。”纳兰澈给她穿上柔软的睡衣,手臂霸道地搂住她的腰,低首吻了吻她唇,低声说。
童小蛮在他的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真不敢相信,居然就这样躲过一劫。
于是,从此而后,每当童小蛮不想做的时候,肚子痛就成了最直接最强而有效的挡箭牌,万试万灵。
一一一一
在郊外隐秘的木屋里,纳兰宛若给贺超包扎伤口的时候,才发现他身上布满了大小不一的伤口,触目惊心。
他伤成这样,居然还背着她走了那么远的路,心里不禁有些感动。
帮他处理完伤口,她本来想回家的,但是却发现他开始发高烧了,而且烧得很厉害。
她没有办法扔下他不管,在生死关头,他没有扔下她,她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离开呢?
她给他冷敷降温,不断地更换着敷在他额头上的毛巾。
很不容易,他的体温总算是降下来了,她才松了一口气,却发现天色早已经不知不觉间黑了,这里荒芜,没人烟,她也不敢轻易地走出去,就怕有危险。
她想打电话回去,报个平安,这才发现,自己的包包不见了。
她想起纳兰息曾打过电话给她,暗忖着他一定是知道自己有危险了,她本来正在为没有办法联络家里人而焦急的,但是想到他,她的心情反而平静下来了。
他现在一定很焦急,很担心她吧。
他让她不好过,她也要他不好过。
每一次踏出相亲的门槛,她的心就好像被人凌迟着,每一次,他把她推给别人,她都有想死的冲动。
“小叔。”她坐在门口,抬头仰望着那漆黑的天空,低低地唤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子里传来声响,她立即站起来,走回屋子里。
贺超已经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他挣扎着起来,她赶紧走上去,扶住他,皱眉说:“你的伤势很重,别起来,躺着都休息吧。”
贺超的脸色很苍白,喘息着,望着她,愧疚地说:“对不起,连累你了。”
纳兰宛若摇头,好奇地问:“你不是做生意的吗?怎么会被那群凶徒追杀?”
贺超的脸色黯然了一下,淡淡地说:“这事说起来话长。”
他显然没有告诉她的打算,纳兰宛若也不问了,望着他孱弱的身子,担心地说:“你的伤挺重的,真的不去医院吗?要是感染发炎……”
“暂时就这样吧。”没等她话说完,他就扬手,淡淡地决定了。
“那好吧。”纳兰宛若耸肩,也不勉强他了,反正身子是他的,到时候有什么事儿,也是他的事。